那个女孩儿终究还是累了,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她曾那么多次的想要挣脱枷锁,尽管一次次失败,尽管落的满身伤口,依然倔强的令人心疼。然而,这一次,流淌在四肢百骸的无力感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晶莹的水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冲花了精心画好的妆容,呆呆站立的她,像极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精致洋娃娃。我应该可以做什么的,我这样想着,我想不到,但我确信着,这就够了。“跟我走吧。”“去哪?”“不知道。”“去干嘛?”“不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去?”“因为我想带你去。”我终于说出了那句话,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