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朱睿就起床在欧雪墨的门外候着,心想:“昨天没让她消气,今天这大好日子,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只要自己稍微讨她一点欢心,欧雪墨还不马上和他和好如初?”
欧雪墨过了好久才出来,朱睿一看她眼睛就转不动了,只见欧雪墨今天穿的是云锦新衣服,妆也化得格外的得体,感觉跟朱睿后世看到的最美版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的一般无二,便殷勤的跑了过去说到:“夫人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我前几天找管家去订制的马车今日终于到了,好像是知道今天夫人要出门似的,你今天可不能在大街上乱走,不然,别人看见你这么漂亮,把你给拐跑了,我可是没处哭去。”
欧雪墨听见今天花了大功夫的化妆打扮得到认可,心里一阵窃喜,但是嘴上却不买账,只说到:“怎么?我就今日漂亮,往日都是不如你眼?难怪你居然从那脏地方带女人回来。”
朱睿一阵酸楚,只说到:“我可不是说夫人往日不漂亮,只是说今日七夕夫人为我花费这番功夫打扮,我心里可是非常高兴,本来夫人就天生丽质,只担心夫人被拐跑了;还有那为王芸娘赎身的事情,夫人可莫要再提了,再说,我简直没脸面对夫人了。”
好说歹说了半天,朱睿才把欧雪墨稍微哄开心了点,两人带着潇潇和巧巧一起往门外走去,走到前院时,看见了管家,朱睿便对管家说到:“朱叔可别忙了,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七夕佳节,还不带着家人出去游玩去?另外给全府也放个假,让大家也好趁着这佳节好好放松放松,这样松弛有序,以后才好更好的做事嘛。”说完便不再说,跟着欧雪墨往那灵隐寺去烧香拜佛去了。
不过几刻功夫,朱忠便赶着马车把他们送到了灵隐寺,也不跟他们进去,只在外面守候着马车。
朱睿从马车上扶下欧雪墨,便拉着她飞快往里面走去,刚才朱睿在马车上看到街上的时候,都觉今天街头巷尾热闹非凡,就想下车去走走,只欧雪墨不让,竟是说:“今天第一件事便是要拜见佛祖,怎能把这逛街当成第一件事来做?”朱睿无可奈何,只能随她去。
奔向灵隐寺的前院,就见到一个大大的广场上满满的都是人群,这周围的小商小贩们也都井然有序的在叫喝着自家的商品,却是卖香火的和解卦的占大多数。
欧雪墨看见朱睿左看右瞧的,想走近那些摊位前仔细观摩一下,却不如他愿,只说到:“急什么,等进去拜见了佛祖,再在那姻缘树下求了签再出来到这地方来解卦,到时候你在细细的看也不迟。”
朱睿只好跟着欧雪墨去拜见佛祖,却是排了半个时辰的队,才轮到他们,朱睿和欧雪墨还有潇潇巧巧一起走到佛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香火便在佛前跪拜开来,只听见欧雪墨一阵嘀咕,却不知说的什么,朱睿也不细究也向佛祖细细祈祷,希望佛祖保佑自己一家平安健康,自己官运亨通,步步高升,临了还加一句财运滚滚。
朱睿祈祷完便等在旁边,只等了好一会儿欧雪墨才祈祷完毕,问她怎么这么久,都祈祷了些什么?欧雪墨只不说,走向功德杯便往里丢了四大锭五十两的银子,只看得佛祖旁的一位大师一阵高兴,连呼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四人便又走去姻缘树那里,只见又是一大师站在那里,也摆了一个功德杯,欧雪墨又从潇潇那里拿了一大锭银子往里丢进去。大师便很高兴,说话也和善异常,只是朱睿看到这欧雪墨这番做派,连呼:“败家娘们儿啊,败家娘们儿,你这随便一丢,都丢了寻常几户人家的一年的开销,怎么平时却不是这般?倒是对钱那么看重?”半天也没有想出问题的根源,又暗自庆喜,幸亏自己赚钱比较厉害,不然这样的花钱方式,几个男人吃得消?
正在朱睿暗自腹议欧雪墨这败家行为的同时,欧雪墨却已摇出了一签,只呆呆的站在那里想卦里的意思。朱睿便凑了过去,看到上面顶头是用朱笔写了上上两字,下面是和,破,幸,灭四字。却是低头一阵苦思心想:“不是上上之签?那下面这四字不伦不类的,却是个什么意思?”
几人便不多待,快步向前院解挂的地方走去,只见一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摊前人最多,欧雪墨便拉着朱睿往那里排队去,朱睿无可奈何的说到:“这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这卦什么地方不是解?我看那个老道士那里没人,不如我们去他那里把卦解了就赶紧去街上逛逛吧?”
欧雪墨却再不忍着朱睿的行为只说到:“叫你出来真是没有一点意思,本来是想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却是完全不耐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会儿要去这里逛,一会儿又要去那里看的,你是什么意思?竟然这么想去,我也不拦着你了,还不赶紧走?等下解完卦,我自和潇潇巧巧等会便回去了”
朱睿立马一副讨好的态度说到:“我错了,夫人要在这里解便在这里解吧,我刚只是提醒下夫人那里那个老道士看面样却是一副得到高人的样子,摊前也没有人,这里却是人挤人,并且太阳也出来了,怕那些人挤着夫人还有太阳晒着夫人罢了,可是没有不耐烦。”
欧雪墨只说到:“你懂什么,老实等着便是,少说话。”说完便不再与朱睿说话,只专心致志的排队,不时还往前看看,数一数估计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
潇潇看向朱睿的一副不解的表情,给朱睿说到:“老爷却不知这解卦可是和求卦一般的重要,那道士虽然看着很像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却是眼生,以前没有看见过,而这位老伯书生却是年年七夕都在这里解卦,精通周易八卦,以往我们都是求他解的,很是灵验呢。”
欧雪墨又说到:“潇潇不要理他,什么都不懂,他高兴就待着等,不高兴自己去便是。”
朱睿见她们一副痴心的样子,只心里苦笑到:“莫文化,莫文化啊,果然封建迷信害死人,还说我不懂,难道你们就懂?这卦就是一玩耍娱乐的方式罢了,这解卦更是是骗人的把戏,看着富人一般便往好里说,只说到富人高兴,大大的赏赐钱财,穷人却是往坏里说,然后为穷人指几条明路,哄骗一点财物便算了,竟还傻傻的信它,花这么多冤枉钱,不如把这钱给我,我给你们说几个大大的笑话,直笑得你们前仰后翻,不是更过瘾?”又看向欧雪墨她们一副心诚的样子,又想到:“算了吧,她们高兴就好,随她去吧。”只无可奈何的继续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