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朱睿就赶到书房,将后世看的一份解密蒸馏白酒报告大概写了出来,主要是粮食发酵时的设备的封闭性问题,如果这封闭性做好,却是能够将这世界的白酒度数大大提高。
吃过早饭后,就又去到李家府宅,然后把这个方法给到李明利父亲手上,又说到:“伯父,走我们试验下,因为这是父亲生前留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大幅提高白酒度数,如果不能提高,那也别叫伯父吃亏不是?”
李明利父亲说到:“贤侄和明利两人去吧,以后家中生意却要慢慢都交给他来做,我倒是要退休了,好好安度晚年,不然明利的娘亲可有该说我一大把年纪了,还瞎折腾。”说完还哈哈大笑一阵,似乎想用此来表示他们家庭和睦,他又是非常宠溺李明利母亲一般。
李明利跟朱睿便往食为天的酒楼总部走去,李明利说到:“你这小子,一下坑掉我们家里这么一大笔钱财,还要占下我们家酒楼的一成股份,还不请我去吃喝一顿,我可不依你,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朱睿却连忙哈哈大笑说到:“这请吃饭喝酒却是小事,等有空叫上严文杰一起聚下,我自从生病后,我们三人可是好久没有在一起聚聚玩笑了,不过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这么干脆便把钱和股份给了我吗?他老人家才是深谋远虑啊,这是看我当了官,前段时间又是因为那八字真言出了大大的名气,这是在把你我两家捆绑在一起呢,把你的终生和你们李家都交给我了”
李明利却没想到这些,说到:“父亲原来是这样想的?难怪我看父亲这次谈判对你格外的照顾,竟还有这一层意思在,不过却有点多此一举,就凭你我的关系,难道真出了问题,谁还不出死力气帮扶?”
朱睿却笑着说到:“这就是你现在和你父亲的差距了,难道你父亲还不知道我俩的关系?只是天下关系,谁又能比这利益关系更加的牢靠?你还要多多学习你父亲为人处世的方法啊,明利。”
李明利却说:“父亲老谋深算,自然是要多多聆听他的教诲,这还用你说?不过你这次大病过后,竟是行事成熟稳重得多,连我都有点看不透你了。”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朱睿也微笑,心想:“果然是人生挚友,说话竟毫不掩藏,想啥说啥,这样的相处方式真是让人舒服。”
终于走到了食为天的总部酒楼,光看门面都不一般,足足占了十来个门面,还是两层。只暗暗惊叹:“果然有钱啊”却不说话,便和李明利进入酒楼,直往酒楼后面的小型酿酒坊走去,把酿酒方法的那张单子拿给管事,又给那个管事解释了一会儿,就和李明利出来上到二楼吃午饭去,只留那管事独自一人研究酿酒。
李明利和朱睿两个边吃边谈起以往童年的小事,只觉异常的有趣,两人还不时的争论,又嘲讽对方那时候太笨,又有板有眼的为对方纠正那时候的天真做法,却又是一阵轰然大笑,终于说笑完毕,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两人似乎有强烈的感觉,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却毫无幼时开心欢乐,做事也半点不由人,却做下很多违心的事情。
朱睿自嘲到:“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却真是那时年少,竟然想着长大。”说完两人又是一阵大笑,不过笑里却多少有点无奈。
吃饭完毕,两人便在包房内休息,只又过了一个时辰,终于那管事上来叫到两人,让两人下去观看,说是大大的成功了。
朱睿和李明利下去观看了一会儿,朱睿便说到:“只要成功了就好,我难得管这些事情,李明利,现在你家里的酒楼可是有我的一成了,走吧,去官府留证吧。”
李明利说到“走吧,走吧,看你那着急的样子,还怕我们李家反悔?难道在你心里,我们李家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只哭笑着看向朱睿,看他怎么反驳?
朱睿毫不掩饰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只说到:“这么一大笔买卖,当然得好生交接了才是心安,不然,心里怎么放心得下,回去可跟你嫂子欧雪墨没法交代!”
两人边走边说笑,到了官府因为有朱睿的官员身份竟是办事效率奇高,办完事出来,竟太阳还没下山,但两人也不再同路,都想各回各家,临走李明利又向朱睿说到:“可真是心痛死我了,我李家食为天酒楼一成股份就让你这样拿了去,不行,你可要尽早安排请客了,不然我可不依”
朱睿听他说得搞笑,又笑倒,竟用打趣的口吻说到:“放心,放心,一顿酒便要了你李家食为天全部酒楼的一成股份,这买卖划算得很,肯定尽早给你安排酒宴。”说完,两人便笑着互道再见离去。
到了家里,也不见欧雪墨,只看见潇潇和巧巧两人,便知道,这欧雪墨还在跟自己较劲呢,明明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来。
朱睿走到欧雪墨房间里,看见欧雪墨却和弈棋两人在下棋,便不说话,只静静的看向两人,欧雪墨从朱睿刚进门就看见他了,也不理他,只一心盯着棋局,做出一副两人势均力敌的模样来,光看名字都能分辨出来,她哪是弈棋的对手,果不其然,朱睿只稍稍站了一会儿,欧雪墨的棋子便被弈棋悄无声息的布了一个大局给全部围死。
欧雪墨一下就把棋子扔进了棋盅里说到:“不玩了,竟都是来欺负我的,看来我在你们眼里竟是任人宰割的案上之鱼。”说完便轻轻的掩头哭去,也不理朱睿。
朱睿再傻也知道这是哭给自己看的,却不承认,就安慰说到:“你个臭棋篓子,竟敢去挑战我们的棋王,你不输可是没有天理了,输便输了,却是哭什么,像你这样,我以前那不是天天都要哭一场?再说你在我生病三年里,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又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比男人还强上不是一星半点,竟是输了棋还要哭一场,说出去也不怕别人消掉大牙?”
朱睿便说便看欧雪墨的反应,却果然不出意料的没有一丝停止哭泣的样子,便又大声说到:“以前那坚强的欧雪墨呢,别哭了,像个娘们儿一样”
欧雪墨听到朱睿前半段话语,说她坚强得像个男人,竟是有感谢她的意思,心里还一阵感动,认为自己前面的付出终是有点回报,又听他最后一句虽也是紧接上文,但是竟开始嘲笑她的坚强,欧雪墨本就不是真哭,只是想撒娇让朱睿安慰自己罢了,但听见朱睿最后一句虽是嘲笑,但实在说得有趣,却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也不擦去刚才假戏真做流出的眼泪,就看向朱睿,只破罐子破摔的说到:“我晓得你是完全把我有办法的,我笑出来了,你满意了吧?我刚才在哭也不知道安慰安慰,却还冷嘲热讽,说那些厚脸皮的笑话来让我哭笑不得,这样便称了你的心,好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你比那弈棋还不如,她还知道慢慢的布一个大局来围死我的棋子,也让我高兴一阵,而不是马上就把我杀得只有投降的份,就你最不是东西,厚脸皮,无赖。”
朱睿还是一副微笑表情,说到:“我这不就是在安慰你嘛,你看看,都笑出声音来了,还不高兴?谁还能有我这样的高情商,三言两语就给你给逗笑了?你还不满意,那还要怎么安慰你啊,要不你教教我?我们再从新来一次,这次我绝对好好安慰。”
欧雪墨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心想:“赶紧得让他滚,本来刚才就只是没忍住笑而已,要是再让他在这逗弄自己笑,那自己还要不要面子了。”便叫到晓书如画说到:“你们还站在那里干啥,快过来,把这厚脸皮架出去。”
朱睿见晓书和如画果然听欧雪墨的话,过来一边一个拿着自己的胳膊便要把自己架出去,心里想到:“估计今天是没法哄好了,算了吧,明天七夕节再说”但却不输气势,自己主动的往外走,边走边说到:“也不知道是谁厚脸皮,还说别人厚脸皮,刚才是谁在哪里又哭又笑的,短短时间,便又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