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李家府邸,进门见过李明利和他父亲后便叫把菜品都摆上,准备边吃边谈。
朱睿指着满桌的菜品说到:“尝尝吧,看美不美味,比你们的食为天酒楼里的大厨做的可有区别?”
李明利的父亲和李明利看向富有食欲的菜品立刻尝了起来,一尝便眼睛瞪大,又挑了其他几个菜品,一一尝完后,便放下筷子,李明利父亲开门见山的说到,贤侄打算怎么合作?
朱睿又拘了一礼,说到:“好戏还没上呢。”便又叫旁边一个大厨拿出火锅来,
里面菜却已经是煮熟了的,说到:“这个名为火锅,蜀地乡下汉子们独有的吃法,下面烧着无烟碳,上面挑菜在里面煮,亲朋好友可边煮边吃,不过这个火锅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重要的是我手里的这个火锅底料配方,这东西却是世间无二。”说完又拿出十五香来,说到:“还有这个十五香的配方,却是十八般烹饪必不可少的佐料,另外这十五香,在面食类可是一绝,吃面必不可少。”
朱睿解释完这些菜品,还有火锅底料和十五香便不再说话,李明利父亲说到:“这几样东西却可为我食为天一大助力,现在我食为天在全国已经有接近一百家大酒楼,贤侄但说无妨,我必不会让贤侄吃亏。”
朱睿听他这样说:“才知道,果然李家是低调得紧,竟然有这样的家财。”心道原打算跟他们周旋周旋,李明利父亲却这样交代底牌,暗道古人却真是重信,难怪人人都说‘人心不古’,竟是真的。
也不扭捏,只心里暗暗把价格又提了一个等次。说到:“伯父果然畅快,这些东西,原是我父亲在世时,走南闯北在各地见到的,回来便让家里厨师细细琢磨,就在今上午,才全部定型。我本不打算轻易拿出来,但无奈前段时间向朝廷捐献了全部家财,现在竟是没有本钱购买生丝,如再不想办法,家里制造丝绸的织机可都要全部停工了,到时候便要耽误朝廷外贸的大事。”朱睿却不像李明利父亲那般坦诚,只半真半假的向他说道。
“李伯父也知道价值,我也不喊价,伯父家有一百家酒楼,就作价一百万两银子,一个酒楼一万两银子,加上伯父家里全部酒楼的一成股份,小子便马上将这些东西交给伯父。”李明利听见朱睿这几个配方,便要去家里接近一百家酒楼一年的纯利润,还要一成股份,只笑着说到:“朱睿你是病傻了?这些东西虽然对我李家用处很大,但你这样狮子大开口,却有点过分了。”
朱睿见李明利父亲没有说话,便朝向他说到:“伯父可也是这样认为?竟然如此,我们便吃菜吧,等下凉了,却是大大的浪费。”又对李明利说到:“明利明利,你却太对不起伯父给你取的这个名字了。”
李明利父亲思索半天说到:“贤侄我给你交个实底,这一成股份,怎样也不能商谈,只把银两再少一点,今日贤侄都可把银钱搬回家去,然后购买生丝,制造丝绸,却不能耽误了市舶司与其他藩国的贸易。”
“竟然伯父这样说到,那小子也不遮遮掩掩了,伯父家的这一成股份我怎么也不能放弃,我还有个白酒配方,就当抵这一成股份,我绝不再卖与别人,但是,不要银票,金银不论,今日我都得带回家,明日上午便交与伯父白酒配方和到衙门交割股份协议,并且还想与伯父打个保票,这白酒配方价值,绝不低于伯父这一成股份。”
李明利父亲一下动心,说到:“何以见得这白酒价值这么高?贤侄仔细说说。”
朱睿便又说到:“现在市面上大多数为低度酒,高度酒虽有,却很少,并且口感不纯,我这配方却是世间唯一的极品高度酒,口感香纯,伯父如果掌握了这配方,再加上伯父的酿酒工厂,到时候配以精美的瓷器装存,再广而告之,伯父还愁这一成股份不能多多的赚回来?只怕成为御酒也说不定,名满天下也说不定。”
李明利父亲又一阵思量,再看着朱睿和李明利,突然下定决心说到:“就依贤侄所言,一百万两加上一成股份来换取贤侄的配方。”说完又看向李明利好一会儿,对朱睿说到:“贤侄,我李家以后可得靠贤侄多多照佑了。”
朱睿一阵谦虚说到:“李伯父谬赞小子了,但,如果以后李家有任何问题,我朱睿发誓不会袖手旁观,必尽全力挽救。”
中午过后,朱睿终于带着几个厨师从李家出来,后面跟着一大群李家仆人,带着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箱子却不豪华,推东西的也只是买菜用的板车。这身后就是一百万两啊,朱睿感觉比那次自己拿着一百万两银子的同等银票心里还要震撼。
因为已经约定好了,朱睿便交与了他们三个配方,明日他们再派厨师来朱睿家跟厨师学习,朱睿明日上午把白酒配方交与李明利,再与李明利全权代表李家去衙门交割股份文书。
回到朱府,已是下午时分,进宅便看到朱六礼和欧雪墨再商量什么,朱睿便疾步走到他们身边,想看看到底自己收了多少升官礼钱。
欧雪墨告诉朱睿,这里的礼钱却不对,除了先前计划的五万两,还多了几份银子,是几个阿拉伯商人送的,足足有十五万两银子。
欧雪墨说完,看向院子里多了很多陌生人,抬着破旧的箱子,朱睿吩咐他们把箱子抬到库房里放下就是,又叫来朱忠叫来十几个心腹,几个人远远警戒,几个人把旧箱子抬到朱睿卧室下的地下密室,又抬来库房里的空的好箱子,再加上送礼的十五万两银子一并抬去密室里,那价值五万两的东西却不搬,还放在库房,叫朱六礼变卖了,用来府上平时开销。
朱忠等人又拿着旧箱子退出内宅,朱睿却拦住他们,交给朱忠一千两银子,给他们发下去,一定要让他们保密。欧雪墨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折腾了半下午,便问向朱睿:“你在搞什么鬼?那十五万两是该放在地下密室里,但是你带回家的那些箱子装的是什么?还要放到密室去?”
朱睿却不说话,拉着欧雪墨走向密室,然后朱睿把那些箱子一一打开,只见全是金银。欧雪墨吃惊的说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是钱?你别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掉脑袋的事了吧?”
朱睿却毫不在意的说到:“我与你的赌约,我却是赢了,这里有以前剩下的二十五万两银子,再加上那阿拉伯商人送的十五万两银子,就是四十万两银子,而我带回来了同价值银子一百万两,再加上四十万两,一共一百四十万两银子,你点点数,看对不对?父亲说的一百万两银子的底线,我依照誓言全部补了回来,还余出四十万两,却不知道你的誓言算不算数?”
欧雪墨那里还用朱睿叫她点数,只看见这满满的几十箱全是金银,欧雪墨便默默的点了起来,却与朱睿说的丝毫不差,总共三十大箱总数为同价值银子一百四十万两,但又听到朱睿提起要她兑现誓言的时候,欧雪墨的脸一下子微红起来,又轻声问到:“你到底从那里弄来的这些银子?”
朱睿便把上午对李家父子说的慌话,又细细说与欧雪墨听,欧雪墨却说:“我怎么不知道父亲还留有这手?”
朱睿心想,反正死无对证,你不信却是不行,只狡辩说到:“怎么?只许你有小金库,却不能我有父子两独有的秘密?快别岔开话题,说正事,到底什么时候兑现誓言?”
本来欧雪墨刚才都有点害羞,现在朱睿又说让自己兑现誓言与他同房,只向着密室外走去,边走边说到:“我说过要必须兑现誓言这话是不假,但是我却从未说过何时兑现誓言,并且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说完,还换了一副狡黠的面容说到:“别急,路漫漫其修远兮,你却要上下好好的求索,什么时候等我的气全部出完了,我再考虑考虑你刚才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