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烦人的是日子一直定不下来,近来国内周边的局势极为不稳定,温景之从南京回来,没过个两天,马不停蹄的又奔赴广州,苦逼的他,因为之前滕曼跟他闹别扭,两人甚至还没来的及好好聚一聚。
而某女显然很有做军嫂的范儿,没有怨言,没有惆怅。倒是温景之,心中颇觉不舍,临行前,还是抽出空余的时间,到她的工作室,眯眼打量了下装修一新的门面,很清新的风格,一进门便是一张大大的海报,黑底红字,大大的一个‘S’,隐约看着像是一个女人的曲线,生动入骨。在她的办公室内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便给她拨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许久才有人接听,轻柔的音乐声说明她此刻正在舞蹈室,见来电显示是小叔,滕曼做了个你们继续的手势,自己则疾步走出门外。
“喂?”许是刚刚做完舞蹈动作,滕曼的气息微微带着喘息,在静谧的走廊缓缓飘散,无比缱绻。
温景之听得入迷,眉间耸动,出口却是充满涩意的暗哑,“在哪儿?”
滕曼掠了下额角渗出的细密汗液,“大白天的,当然是在工作室了,还能在哪儿。”这问题问的好多余,工作室才刚刚步入轨道,这些日子,除了要应付一些日常的事物,有时还要兼职做老师,哪儿有空出去闲晃?
“是么?那我怎么没看到你?”温景之跨出办公室的门,左右张望,终于瞥见滕曼从走廊的一边踮足而来。
看起来像是刚刚教完舞,一头秀发统统都挽于脑后,一根刘海都不留,额间的伤疤距离远了根本已经看不清楚。修长的脖颈,越发衬得她整个人犹如一只高贵美丽的天鹅!贴身的黑色练舞服,短小精悍的露出大片腰腹间的雪白,深深的V领,勾勒出良好的胸型,随着她移动的脚步,颤巍巍的,无比惹人遐思。低腰的修身舞蹈裤,让她一双骨肉均匀的****线条展露无疑。
温景之灼热的目光一沉,定在她一双毫无遮掩的玉足上!
滕曼从舞蹈室出来,忘了穿鞋,就踮了一双小脚,边走边跟手机那头的温景之说着话,没有注意到挺立在办公室门口的男人。当她感觉说话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时,整个人都已经站到了他跟前。
温景之很少在公共场合穿着这样正式的军装,可滕曼觉着,最近他着军装出现在她眼前的几率高了些。虽然只是夏常服,但被他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俊俏,呃,就是俊俏,虽然滕曼内心承认用这样一个词儿来形容三十四岁的男人有些矫情了,却真的不为过,颀长挺拔的身形,短袖衬衣的下摆被松松的束入裤腰,宽肩窄臀长腿劲腰,周身的那股子清爽利落的劲儿,两个字:养眼!
“你怎么总是喜欢不声不响的出现。”仍旧是对着手机,眼光却是轻忽的瞟了他一眼,从头到脚。
温景之也学着她的样儿,一双幽潭如同淬了月光般的皎洁,流连在滕曼窈窕的曲线,能将赤、裸、裸的打量表现成如此正大光明的放肆,也唯有他了。
滕曼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一抹娇红从耳后升腾,“嘿,你眼睛往哪儿搁呐!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这大庭广众的。说完还垂眸四处瞟了瞟,别给其他老师和学员看到。
“呵,我看我老婆,又没去看别人,天经地义的,有什么不对么?再说,我觉得我形象已经够好了。”
真不知道这男人平日里是怎么一本正经管着那一帮子的兵,道貌岸然的,说话总带着那么些匪气,偏生那模样还淡然飘忽的,让人觉着动了歪心思也是自己的思想不纯洁,不****的半点事儿。
“那,我们进去说呗,站在外边,是挺扎眼的。”在滕曼还没有缓神之际,温景之便展臂,将触手可及的人儿拉至怀侧,半推半就的带进办公室,顺势掩上门。
还没来得及站定,滕曼便以双脚腾空,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给抱了起来,一个翻转,两人双双跌入宽大的双人沙发内。
“嗯,这张沙发是我在你办公室发现的最好的东西了。”温景之的气息滚烫,喉间的发音闷闷的,类似咕哝一般。胸膛重重的高低起伏,拥在滕曼背部和腰间的双手,指尖都携带着灼意。
温景之的热情,近来全面爆发,面对着滕曼,他总把持不住,没外人的时候,他更是恨不能将她好好的折磨一番,可到头来,受折磨的还是他自个儿。
“你,你放开,内手,往哪儿摸呢!温景……”尚未叫全的名字,彻底的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中。
滕曼的身上还沾染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没有让她降下温度,温景之的纠缠倒是让她更加热了起来!
她明明是想挣开的,却在他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瘫软,突然发现一个非常值得惊讶的事实,她似乎对他越来越无反抗之力,就连那种意识也在慢慢的削弱,每次也都是象征性的推拒一番,最后还不是缴械投降?
“不专心,该罚!”温景之沙哑的呢喃溢出薄唇,半眯起的双眸之中,蓄着一波波的春水,轻轻的荡漾。
他的舌尖分明软的不可思议,却又带着万般的强悍气势侵入她的口腔,唇片碾压,两舌交接,滕曼急切的喘着气,几欲窒息,只好勾住那人的脖颈,迫使自己跟上他的节奏,吞咽呼吸。也不知是他的吻技了得,还是自己实在太过菜鸟,这样程度的亲密,竟快要让她陷入癫狂。
温景之很满意她的配合,终于停止这个蚀骨销魂的吻,继而转攻她的脸。柔软的唇瓣,沿着她俏丽的轮廓,嘶磨****,最后停在那一处留着淡淡疤痕的地方,轻轻吸允、逗弄。直到那上面泛起朵朵粉红,才肯放过,接着,又辗转来到她的耳廓,齐整的牙齿在舌尖逗留的空隙,撷住那弹性十足的耳垂,一下一下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