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惹得身下的人,气血急急往头顶冲去!滕曼攀住他肩头的手指深深嵌入,尖锐的指甲,透过布料触及他坚硬无比的肌理。
灼热的气息在缓缓下移,带着高压电流般的手指,滑过她的前胸,绕至她的后背。
今天她的这一身,无疑是给他带来诸多便利,灵巧的舌,轻轻挑开她胸前薄薄的布料,钻入!来到他从未到达的圣殿,稍作探索,便纳入口腔中含允……
温景之略显粗粝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腰身,感觉原本温润细腻的肌肤,此刻正凸起一层细细的疙瘩,怀中的人儿在颤抖的紧缩。
真是一个脆弱而又敏感的小东西,可惜时间不对,地方也不对,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此刻将她拆吃入腹!原本只是想来告个别,竟不想却是把自己逼到这步境地。
温景之懊恼的闷头在她胸前苦笑,不再做任何动作,好让自己体内奔腾不息的火,慢慢降下去。
“小叔……”滕曼舔着干燥的唇角,嘶哑出声。
只是这一唤,温景之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有飙升的迹象,不知为何,小叔这个极为普通的称呼,打滕曼的小嘴里吐出来,总带着那么点缱绻,羞涩又含着某种祈求,让他全身都迅速进入兴奋状态,欲罢不能。
十分恶劣的动了动腰,邪气吐在她耳边,“再叫,后果自己想!”
滕曼羞愤的想要去死,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实在是他压得自己有些吃不消,这男人看着瘦,其实还挺重的,而且浑身硬邦邦的,硌得她生疼!
不过,这样的警告确实很有用,她立马噤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这男人一旦要是兽性爆发,她这儿可是办公场所,诶呦,想想都脸红……
温景之自然还是自制力强大的,至于滕曼的担心,还是留作以后吧!
‘S’的大门口,停着一辆军用牌照的越野车,迷彩的颜色,霸气的外形,吴天单手支着颌,不时的瞟眼手腕上的表,时间已是不早,可人老大还没出来呢!正在考虑是打个电话进去催一下,还是亲自进去叫人好,便见温景之自门口从容优雅的,款步而来。
伸长了脖子,还是没能看到滕曼的身影。不禁有点失望。不是来告别么?难道都不出来送一下的呀?
“看什么,走了!”温景之跨入副驾,利索的拍上车门,召唤吴天神游的状态。
“啊?哦!咦……”从吴天嘴里冒出一串的单个语气词,配合他惊艳的表情,实在诡异!
温景之面色如常的整理着袖口,随着他怪异的眼神垂下眼睑,颈间的抓痕赫然在目,且还掉了一颗纽扣!怪不得,吴天一张见了鬼的表情。
正想着,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名字,眼神不免又柔软了几分,“怎么?”若不是有旁人在边上,他定然要好好调戏一番,难不成他前脚刚走,她就开始想念了?
滕曼拢着身上的外套,是刚刚温景之走之前给她披上的,说是以后的练舞服都不能太暴露,简直是引人犯罪!滕曼哼哼,还想掩饰自己的罪行?不就是他把持不住的被引诱了么?
想象着电话那端人的模样,滕曼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没怎么,就是在沙发捡到一样东西。”轻描淡写的口气,竟意外的透露出一丝促狭,低头望着手中的那枚金光灿灿的纽扣,拇指覆上,若有似无的摩挲。
温景之再次瞥了眼衣襟,想着那一处的缺失如今正被心爱的女人攥在手心,眉间轻扬,语气也轻快,顾不得边上有没有人,柔和而低沉的笑开了,“你就使坏吧,存心叫我出洋相,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车内流淌着满满的宠溺味道。
老大,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骚包?吴天一脸憋闷坏了的样子,他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开车么?他能么?
滕曼背靠雪白的墙壁,凉意瞬时从整个背部流窜至肢体各处,很是舒服,一只膝盖轻轻屈起,环过另一只脚踝交叉,形成一个极为放松的站立姿态,眼光落于那张宽大的沙发间,如今看着确实挺大,奈何温景之往上一躺,加上她自己,空间立马变得狭小而暧昧。
她还记得温景之走前说的话:曼曼,你准备好了么?等我回来!沙哑磁性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热烈的气息暗含着隐忍,悉数落入滕曼的耳膜,令她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懂!
这本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在法律上讲,他们如今已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滕曼还陷入回想不可自拔,耳畔却再次传来温景之低沉醇厚的嗓音:“御墅离工作室比较近,那边的治安很好,晚上过去住吧,车子我停在了车库,钥匙放在你办公室的抽屉里,家里钥匙你是有的吧?”
“嗯,知道了。”不过,他之前不是不允许自己开车的么?这会儿倒放心了?滕曼光想着这一层,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重点,他说家里,他的意思是他们共同的家里。
“开车慢一点,精神要集中,不要东张西望的,真是不知道你那驾照是怎么考到手的,还有,太晚的话就打车回去,我不放心……”温景之似乎是开了话匣子,一下子收不住,关照了这样,又想到那样,似乎永远有嘱咐不完的话。
滕曼口头上应承着,直到交叉的双脚受不了的互换了好几遍,这才出声打断:“我说,首长,您口渴么?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吗,爹妈都没你啰嗦了!”好像要出任务的是他吧?真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