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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两滴泪、一滴血(一)

(1)熙狐与高雄

几天后,我不得不停了下来,前面一条几十里宽的大裂谷,估计鬼都不知道它有多长,这也无所谓,可恼的是对面隐约一坐高大的神庙,威严神秘,叫人向往。我说:“不行,我得过去,要不我会受不了的。”燕如道:“你远远看着想着,很多时候都比在其中摸着玩着好。”“你总是很会知足,真会替你老公宽心。”“谁是你老婆了!”“哦,是我女人?”燕如看着神庙笑了,我嘟囔一句:“有什么区别嘛。”

我做了个结实而简单的窝。燕如的话越来越少,每次我出去打食或满载而归,她都一言不发,甚至也不往我这里看,我忍不住问:“你已经腻厌我了?”“多嘴!”“那你想什么呢,有那么多想头?”“想你,想孩子。”“又来了。你那一套我很难懂。”燕如站起来一手搭我肩上,一边慢慢扭着腰,依然看好别处:“你在身边的时候,想你真是一件说不出舒坦美妙的事。一个人的时候想,多少有些寂寥、清冷。”我忽然来劲了:“我那么多的好,什么时候最好?”“那么多?呵呵。还是第一次遇见时最好,轻佻却让人感觉真诚,还记得吗?”我哪里记得,忙道:“都是真心话,我发誓。”“谁要你发誓?千万别做那多此一举的事。”“我给你再说一遍那些话?肯定大致一样的。”“千万不要说。我对现在的状态好满足。”我想起向林娜,说同样话的时候正是我们要分手的时候,于是,一丝忽然袭来的不详之感,让我异常躁热起来。

裂谷深不见底,从我的小木屋看去,裂谷上方有红黄蓝三色云雾遮罩,似仙界诸神要踏云驾临,烟气氤氲中偶尔有山峰展露出峥嵘头角。峰顶奇花异草,如同阆苑仙葩间一处上好的盆景,偶尔有金丝雀簇拥着游龙一样的凤鸟穿云而过,到了晚上,渺窔的月光把一切变得幽远,仿佛听得清天上仙女飞过的声音,觅得见地底秋虫僵直前触角最轻微的颤动和嘴边细细的鸣叫。裂谷上空有一种很强的吸附力,再强的闪电都击不穿云层,再劲的疾风到这里都止息不前,再大的雨落下去都没有回响,甚至巨大的雷鸣声还震不动、惊不着我屋前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好像上面的狂风暴雨总也管不着下面的风和日丽。

小木屋附近忽然出现许多当地人,起初没怎么在意,谁知一会竟被他们围了起来,原来是把我俩误以为利雅坚府人,欲报仇雪恨,只是好像很忌惮我屋子的位置,才不敢轻易发动。燕如几次试图与他们沟通,都无济于事,我懒得搭理,依旧我行我素,反正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这一日,我不觉中走远了些,看他们许多人正在围猎,庄重的像搞个很重大的祭祀一样,八个巫师头戴狐头饰,手持虎头杖,胸纹金龙纹,围了三十丈见方的大圈,站在各自方位,嘴里念念有词。外围也越来越多地集聚着鹿、狐、狼、虎,却都静观其中,不敢妄动。我向树林里看去,几十个弯弓搭箭的壮汉正紧盯着前方,中心处一只狐狸左后腿已然受伤,偎在一只高大的雄鹿身边,雄鹿身中数箭,血流浸背,鹿鸣呦呦,声音悲切激越,叫人不忍。东向的一名巫师突然向空中祭起手杖,几十支箭朝它俩一齐射去!我心念动处,不暇思想,飞跃过去,挥袖拂开射去的箭镞,一边抓起狐鹿,飘出圈外。

燕如特别喜欢它俩,便养了起来,给雄鹿起名叫高雄,给雌狐起名叫熙狐,我多采草药,不几日便养好了它们的伤。那狐狸通体火红,鼻尖处一道黄纹,向脑门散开去,煞是好看,长得只比燕如略矮,竟能轻松地驮起燕如。雄鹿有一丈多高,加上五尺长的鹿角,比两个我还高出许多,棕黄色的毛皮像在渗出油脂,肚皮和四只蹄子却是一色的纯白,驮着我行走如风。我与燕如各自骑着出游,好不自在,而它俩也似乎辨识人言,颇解人意,见我们恩爱有加,自个也柔情蜜意的,竟似两对仙侣,一起漫游人间。

好日子过了月余,这一天,高雄与熙狐忽然萎靡不振起来,没多久,一个头上插着许多羽毛的人过来,带了许多饰物与烤鹿肉,意思是想要我们交换,燕如不愿意,毫不客气地将他们撵出几丈外,却发现许多巫师正在那里作法!我非常生气,大骂他们一通,“它们已经是我的朋友家人一样,要再让我发现你们作法作祟,我一定扭断你们的脖子!”说完一伸手,将面前一棵树拧成麻花,手一松,树干咔嚓声响,直直地落下成一花瓣形状!

初冬的太阳显得有些力不可支,清晨的霜露却让人神清气爽,在山谷树林间漫步,哪有什么方向目的?彼此无语,却都在用心与天地万物、自然生灵对话。哪里都是家,俩俩相忘时,意动神飞处,正是日方中方睨,物方生方死,浮游于天地的玄境。忽见熙狐泪珠晶莹地望着前方,高雄则奋蹄而起,向前奔去,长长的鹿角向一个人影顶去!那人影一闪而过,随之一圈金光向高雄套来,我回过神来,立即向人影挥去一指,那人“咦”了一声,手掌像黑洞一样接了我那指剑,我指间的剑气像是遇到了无底的气旋一样瞬间消失于无形!我大吃一惊,忙催动全身内力,以“五牛拳”、“华盖掌”、“形意剑”以及“十方红霞手”同他恶斗在一处。

那人不停地发出“咦”、“咦”的声音,三百招后,听见旁边另一人道:“跟他玩什么?早点打昏便是。”那人撤掌跳出,问道:“你可是宽州府常家镇的常姓人氏?是老二来了?”“我是常建仁,阁下是?”两人相视一笑道:“公子与这位女子坐下所乘,是我们谷中的灵畜,只因生了孽缘,私自跑来这里,若能交与我二人,必诚致谢意。”我看他们穿戴与当地人完全不同,装束古朴,个子不高,然内力之高,似无穷无尽,招式之多皆是随心所欲。我向燕如看去,她不置可否,只轻轻摩挲着熙狐的头,满脸不舍之情。我也抚摸着高雄的颈项道:“他们与我缘分匪浅。你既识得我,如愿割爱,当然要承你这个大大的人情。”那人呵呵笑着,摇了摇头,另一人看了燕如一眼道:“这位女子有孕多日,又无内力,你再要动手,可得当心,万一有什么意外,叫我等负罪。”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护佑老婆孩子岂容犹豫出错?警觉之下,左掌一挥,行气罩住燕如,右拳向那人打去,同时催动额头间的辛龙、妍凤剑剑气,向另一人劈去,二人同时“咦”了一声道:“世间竟有这等人!”这次刚到两百招,便感体力不支,忽听一人笑道:“我有主意了!”说着挥掌将我打去的剑气与掌力都圈了起来,同时对另一人喊:“你撤出去,把我俩的气球一起推着回走!”另一人马上领会,一个圈套圈的大球不多时便滚到裂谷边。我已无能为力,无奈而平静地看着燕如,她淡淡的笑了,贴过身来紧紧搂住我,深情地吻了过来。我不敢撤掌,那样我俩会立时毙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爱人一点点自裂谷边缘滚落下去,眼里挤出一滴泪珠,却一直无法滑落出脸颊。那两人在上面朝我们看了看,转身离去。

一离开裂谷边沿,我的掌力瞬间归无,与燕如各自跌了出去,我还骑着高雄,拍拍它往燕如靠去,正要抓她过来,熙狐一个翻身,向燕如坐下掠去,驮了燕如,腾云驾雾般向裂谷深处落去。看看自己与高雄同样穿云过雾,身边还不时有金色的鸟雀飞过,我忽然竟有些兴奋起来:“这哪像是去阎王殿的路啊?”燕如张开两臂,一脸陶醉领死的神态,嗔怪道:“什么时候都搁不住你这突然而来的惹人厌、没素质。”“她真好。”我心生感动:“她这一生,凄苦而唯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怨恨,她随我还俗,却落得如此结局,叫我情何以堪!”一只凤鸟鸣叫着自我左侧朝上飞来,我心有所动,那颗泪珠就端直朝它眼角滴去!

(2)大裂谷

两只灵畜一落地便疾驰而去,没了踪影,我揉揉眼,绿草如茵、百花争妍、湖光山色、鸟鸣啾啾、灵畜自得、祥禽振羽,晴空碧蓝,万籁奏乐。看身边叶比草翠,草如花艳,花同水肥,水映人美,男女长相都异常相似,一个个像是水做的一样,娇艳水灵。“原来天堂不在天上,而在这里。”我与燕如携手漫步,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每个人都扭头驻足,却无一人与我们说话,那目光中,有的有一丝过水涟漪的惊奇,有的包涵一种智者对孩童的鼓励,也有的似看见那镜台浮尘而生的一缕遗憾。

两个熟悉的人影找了过来,正是将我们推下来的那二人:“常公子叫人好找!”我笑了笑,也不言语,跟他们走去。来到一四锥塔前,墙体露一洞口,一人将额头对准过去:“此处是天机所在,待占卜过后,我即告知你一切。”一道强光随即刺来,我一阵眩晕,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燕如告诉我,有一女子来看我,神色间甚是关怀焦虑,还取笑道:“刚来就有了相好,真有你的!”我看她表情异样,全无了以往女神的风范,忍不住道:“怎么了你?”“是你怎么了,好不好?”“我头痛了一会便睡过去了,倒是你像换了个人似的。”燕如满含深情道:“大哥,我一直在照顾你,你说我会怎么着?”“大哥?”“你难道不是我大哥?你睡糊涂了吧!”“那两人呢?”“他们把你相好带走了。”我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生气道:“我哪有相好?我咋还不知道呢?”

我去找我那没见过面的“相好”,其实更想去找那两人问问占卜的情况,经人指点,走近一间很大的草房,那二人守在外面,问:“你是问占卜的结果还是来救人的?”我眯着他俩:“怎么说?”“本来的占卜是有人会送你回常家镇,坐了帝王宝座。可我刚被告知结果,金凤鸟便前来探视你,天机立刻显露,是你往谷中带进了东西,这东西就是一滴眼泪。所以这占卜可能不做实了。”“帝王?哼,我还懒得操恁多心呢!”两人不理我,继续道:“你那滴眼泪笔直落进金凤的眼里,因那时正飞升之际,心念虚浮,以致不能化去,复滴入它心田,令其尘念大动,产生爱欲,化身人形,前去见你。”我挠挠头:“听起来都是她的事,与我何干?再说我人都进来了,带进的又岂止是那滴眼泪?!”那人很肯定道:“除了那滴眼泪,你确是没带进任何东西。”我指指燕如道:“她是我女人,我们一块来的。”那人摇摇头道:“她是我们这里的人。”想起刚才西门燕如突然把个大哥叫得勤快,我犟脾气又来了,指着燕如和那间草屋道:“什么狗屁天机、帝王,她们俩,我都救!”

走进草棚,一个女人被倒吊在梁上,两只山羊正添她的脚心,我朝它们屁股踢去,山羊转身向我顶来,我可知道什么是狠如羊了,它们的角能始终对着我的要害,任凭我用多大的功力拍去,都能若无其事地避开。我百思不得其解,贴近了伸手摸去,发现竟是假羊!毛皮是一种柔软可变形的胶质材料制成,角由玄铁铸就,眼睛红红的,竟是一种可接受、处理和发送信号的器具!难怪我看这里的花瓣也是水嫩宽厚,而非摇曳单薄之类,原来就活脱脱一人造谷!

我挥指朝羊眼睛指去,两只羊瘫在地上,那两人迅速跃近,各打来一掌,我一边抵挡,一边一再催动额间剑气,却毫无动静。一人笑道:“除非出得裂谷,公子恐怕没机会再使那一招了。”另一人道:“占卜时你那第三目已经弥合如初了,你也因此获得更恒久不息的磁力与极光,功力比从前多出五百年不止,多活八百年小意思,你不思感激,反倒与我们打斗,却是何道理!”我生气道:“我不稀罕那些不知情的好,要不愿意,我可以配合你们还回去!”“矫情!虚伪!可耻!”另一人道:“人都是不理性的,你也理解点吧。”我惊道:“你们不是人?难道像那两只羊,也是假的?”“放肆!”“你功力虽与我们一样,但就是打上一个月后,我们依然可以擒住你!”“到那时再说!”

当然,最后我还是被擒了,挣扎着打到第二十二天,一个失手被结结实实捆了扔在一边,二人却为要把我搁在哪里伤透脑筋,都担心我稍一恢复,便又做出出格的事来,最后还是带我来到天机处,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那就搁那里吧。”

随着二人的离开,静寂持续了好久,我有点闷,喊道:“哎,刚那个声音呢?突然就死了吗?”“呵呵,要我死可难喔,再过一个月,我就八百岁了。”“那有什么稀罕,我们宽州府住着的皇帝老儿人都叫他万岁,他身边还有个八千岁呢。”那个声音笑道:“哼,他俩活八十岁就不错了,别人喊两声就成真的了?”“你真有那么老吗?那送我来的两人呢?”“你倒是乐天派,送来的?呵呵,他俩嘛,一个六百九十岁,一个七百零七岁。”“这样看来,他们的功夫很一般嘛。”“他们是怕伤着你,否则早就把你绑来了。你说功夫?只有他俩才不得不练功夫呢,我们讲科技。”“科技?又是什么‘术’?”“你说‘术’?咋感觉很不屑啊。”“舍本逐末,弃道不顾,能高明到哪儿去?”那声音稍一沉静,又道:“比如说历法,我们这里没有太阳,但用的是太阳历,一个月二十天,比你们的历法精准一千倍,这是‘术’吗?”“当然是。”“我们建造的神庙,每块几百万斤的巨石能毫厘不差地拼接在一起,三千多根柱子均衡受力,并能接收到对应天体星位的微弱信息,这是‘术’吗?”“应该还是。”“我们能精确推算出每一次太阳黑子与潮汐涨落,模仿和营造出这里完全人造的气候环境、花木禽畜,这是‘术’吗?”“我不懂那些东西,但显然还是术。”

沉默。那声音自语道:“你不像是自大狂。”我淡淡道:“你也不是,但你,你们,都显然太过迷信某种东西,照现在看,应该就是迷信所谓的科技之‘术’吧。”“什么能比它强?”“不是强的问题,重要的是以天道彰人德,如何存真向仁爱美的问题。”“又是你们天人合一的那一套?”“任何合一,都须和而不同。离形化生,有无共相,创造日新、和穆广大才更接近天道,何必费老大劲弄个假的出来。”“我们追求永恒永生,造出了如同天堂一样的地方,我们错了吗?”我不客气道:“错之一,重术不重道,能造却不能生化形成,纵使模拟万象,营造一个环境气候,却不能生息繁衍,终究是等死而已。错之二,重质不重神,一切以物性为要,看不到生命物体后面的精气神之道,根子上忽视了世上最特殊的东西‘人’,走进‘为学日益、为道日损’的死胡同。错之三,自诩活了七八百岁,实际上却是怕死而残忍地摈弃了族群的轮回往复,看看这里的人,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甚至退化到雌雄一体,岂不是自寻死路?错之四,因为一味重术重物,假借、委身于所谓科技,自造了无生气的所谓乐园,说不好听点,其实这才真正是断了子孙路,自己也在那里人同木石、混吃等死。”

沉默。“倒是稀奇,闻所未闻。你为我所擒,后悔刚才逞能救她俩吗?你可能快死了。”现在怕了有何用?想到这里,我装得跟英雄一样豪气,挺胸道:“后悔?为道为爱,死有何憾!”“说也奇怪,在我们营造、完善了五百多年的人工世界,你竟能保有如此率真性情?”“因为我有灵魂,而你徒有生命。”“天机告诉我们,不能轻易改变存量条件,免遭天谴,否则我早已杀了你。”“赶快让你的天机见鬼去吧!”“赶快给我走开!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别让我犯错误!”我被什么东西瞬间弹了出来,高兴地扔给那声音一句最最通俗易懂的话:“我才不愿你犯错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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