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背影,竟缓缓伸出手。那背影挺拔伟岸,却不是我的;他说我总是爱妄想,爱妄想他会爱我。可他偏偏不爱我。就像现在我伸出手,想要触到他,可他离我那么遥远,怎么也触不到。我恍惚地像做了场梦,一场噩梦亦或是一场春梦。但我知道事已至此,这个荒唐的梦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