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重将要到卧室门口时,骆冰彦身子一闪,已消失不见,从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中谭重知道,她已到了卧室里的床边。
谭重现在不敢思索什么,他心中的斗争越来越激烈:要么快速跑过去把她搂在怀中为所欲为,身体上的某些部位已经向大脑传递了非常强烈的信号,况且,自己身不由己地从省城追寻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潜意识中有明确的信号,就是把这个神仙般的美女从报恩开始,经过感情培养,达到拥有目的!要么转身离开卧室,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一下头,刺激刺激,清醒清醒,等待理智回归,再决定该当如何对待诱惑。
在犹豫中,谭重已经站在了床边,与坐在床边的骆冰彦几乎要靠在一起,只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不过,因为谭重身着睡衣,下身被撑起了一大片,正好与骆冰彦的脸部高低相若,距离贴近,而这时,骆冰彦还在不知不觉地想着什么,感到谭重的到来,一转头,几乎俯在谭重撑起的圆弧顶上,先是“啊”的一声,接着又是一句不自觉的“你”,便羞怯地倒了下去。
谭重被这声“你”惊醒了一下,即时就明白了原因,恍然觉得此事不可为,却又抵挡不住生理的渴望和心中的诱惑,也就不去理会身体的异样,而是越来越痴迷地看着骆冰彦:看着她的身子慢慢倒下去,她的一条腿却飘了起来,然后画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床上,另一条腿却还半曲在床边,这样,粉色蕾丝边的三角裤就完整地呈现在了他面前。
谭重想挪开直视着的眼睛,几经努力之下还是难以办到,随着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他的右手已经伸了出去,不觉间,手指便到了骆冰彦的边沿。
“你为什么难受?你不喜欢我吗?”看到谭重眉头紧锁,脸在扭曲,汗水躺了下来,显是内心正在极度挣扎,骆冰彦忍不住问道。
这一句话就像身中魔法之人一下子被解除了魔咒的一把钥匙一样,瞬间惊醒了在欲望中挣扎的谭重,随着双眼离开那个要人命的地方,上移到骆冰彦的脸上,他的手也离开了刚刚碰到的蕾丝,迅速抓住一边的蚕丝被用力一拉,就把全部的诱惑盖在了被子下面。
“我想,只要你能放过他,让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但是,你羞辱了我!”骆冰彦仍然躺在床上,神情逐渐变得木然,眼神黯淡,似乎充斥着失望甚或绝望,声音却非常平静:“你拒绝了我,这已与存强无关,而是我、我从此将无地自容!”
“对不起!可是,我、我,实在是对不起!”谭重忽然觉得有些恐慌,却不知恐慌来自何处,只是在语无伦次地道谦。
“你对不起什么?”骆冰彦掀开被子,很自然地从床上下来,盯了谭重一眼,暗示他让一下,然后从容地走出了卧室,竟没有一丝只穿三点在一个男人面前应有的窘迫!
谭重想跟出去,却又知道她是到外面的卫生间换衣服去了,这时不方便再次互相面对。就慢慢坐在了床上,不知应当如何是好。
当外面的房门相继传来开门声和关门声的时候,谭重知道骆冰彦走了从自己的房中走了,也从自己的心中走了!
坐在床上,谭重正在想破头也想不通将如何处理与骆冰彦之间的关系的同时,还要忍受生理上的折磨虽然在关键时刻借着骆冰彦的一句话自己控制住了欲望,但是,欲望却没有消失,刚才骆冰彦在床上的香艳场面和充斥在卧室中的香水与女人体香的混合味道不断刺激着谭重的大脑,无尽的欲火一直在升腾、膨胀,一会儿在身体内乱窜,一会儿向关键地方集中,使得下边男根亟需战斗,那白色的睡衣上已经有了一个湿湿的圆点。
漫长的煎熬中,谭重开始只是握紧拳头捶打了几下床铺,后来就用手拍打额头,心中开始产生为什么刚才不与骆冰彦做了那事的念头,而随着这个念头的萌生,体内的欲火更是猛烈,然后懊悔之心顿生何苦呢?人生短暂,这样折磨自己,将来何以补偿?现在倒好,即伤了恩人骆冰彦,又让自己落了个自我煎熬,再不解决,恐怕身体会爆了吧?
无奈之下,谭重慢慢地站起来,举步维艰的走向卫生间。
“咔吧”,房间的门锁响了一下,借着就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传来了孙燕姣的声音:“谁在里面?千里,是你吗?”
谭重本来被吓了一跳,欲火稍减,一听是孙燕姣来了,那欲火再也不受控制,竟让他的身体战栗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回应道:“是,是我!燕姣,你过来!”
孙燕姣听到谭重在家,心中一阵惊喜,赶紧关上房门,快步向卧室走来。走到了卧室门口时,心中一动,突然停住,迟疑着问:“千里,你是不是睡了?”
“我、我,你、你”谭重也不知说什么好,用手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稳了稳心神,缓缓道:“你,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孙燕姣听到谭重说话结结巴巴,好像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并且声音软弱无力,气息粗重,显是身体虚弱,可能有病在身,要不早就穿上衣服出来了!自己在楼下转悠了两天了,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晚上都已经回到家中了,突然有些心动,就又来到这里看看,希望尽早见到谭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谭重的房子里还真有了灯光,这才赶紧跑上来,却原来是生病了!那何苦要关机玩失踪呢?她即认定谭重是生病了,便没了顾忌,迈步就走进了卧室。谁知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就被在门口卫生间旁边的谭重给抱了过去。
“啊,你?唔唔。”孙燕姣被着实吓了一跳!刚才在卧室门口停下的时候,她还有过一丝的怀疑和犹豫,等到认为是谭重生病的时候,她只想着过来看一下他的病重不重,是不是像上次那样又不能动了?要不要赶快回医院里去治疗?却没想到刚走进门才两三步,就被谭重来了个突然袭击,一下子把自己抱在了怀里!张开嘴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嘴巴接着又被谭重用嘴巴给堵上了!她瞪大这双眼仰起头来看着谭重,想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却被谭重越搂越紧,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下身却被谭重那硬梆梆的玩艺儿给顶得生疼,挣扎了几下,却是越挣脱被抱得越紧,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无奈之中干脆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微张开嘴放进谭重乱撞的舌头,双腿一松,被被分了开来,让谭重的那个大家伙有了个存放的空隙,心想,担心了几天,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盼到他安全回来,却是这般模样!唉!爱咋的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