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放弃了抵抗,绷着的神经就会瞬间失去感觉,全身一下子松弛下来,肌肉关节就失去了力度,变得软绵绵的。当孙燕姣感到谭重的手开始动作的时候,心中先是有一些害怕和担心,但随之就被朦胧的期待所代替,而当谭重的手伸到衣服里面乱摸却因自己身着厚厚的衣服不得其便的时候,已是****渐生,趁换气嘴巴分开的时候,轻声道:“让我冲个澡,换下衣服行吗?”
“好,我陪你去!”谭重仍然不愿松开孙燕姣,双臂紧紧地环搂着她,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他也要把隆起的地方安放到孙燕姣的双腿中间,以通过移动造成的摩擦博取一点点的快感。
谭重紧紧抱着孙燕姣,怕她趁机躲闪,也或是从搂抱中得到些许的性的释放,不觉中已把她整个身子贴服在了自己身上,双脚也已离地。就这样挪动了几下子,谭重腾出一只手来拧开了卫生间的门,然后再慢慢地挪进去,反脚踢上了卫生间的门,就开始替“没了力气脱衣服”的孙燕姣脱衣服。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北方的雪冰冷!因为经过了几十天寒风横扫,地温已下降了很多,开始时,雪片一落地即化,不过一会儿工夫,雪花就黏附在地上不再消失,逐渐连成一片,然后慢慢聚成薄薄的一层,脚一踩下去,发出瘮得牙痒痒的声音。骆冰彦沿着河沿走了许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已是晚上还是第二天的凌晨,开始时,还偶尔有一两对恋人冒着风雪走过,到后来,随着风雪越来越大,已经是不再见到有人往来。她走走停停,不知要做些什么,也不知要想些什么,没了眼泪,没了哭泣,也就失去了承受第二次爱情幻灭的打击和未来没有穷尽的痛苦的勇气!为什么呢?为什么总是这么残忍呢?
葛存强被连夜提审。
葛存强这个人,平时挺像个样的,特别是在酒场上,一贯目中无人、唯我独尊,训训这个,骂骂那个,一幅流氓作风!所以,在医院把持药械供应大权十几年,没人敢去竞争,也很少有人说三道四。当然,在生活上他也的确很低调,住着单位福利分房时候分到的老房子,家中一应用品都是陈旧不堪,没有一件豪华家具和用品,没有私家车,从不穿名牌服装,甚至还偶尔穿穿保存了二十年左右的中山装!办案人员在他家中搜查时,曾怀疑搞错了对象,侦破贪污受贿案件怎么查到贫困家庭去了?直到利用谭重提供的线索找到梓橦山别墅,这才明白,原来他在外面扮清廉,却在这个小宫殿里当皇帝!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没有担当。有好处偷偷地独自品尝,从不声张;若是有了麻烦,则能推就推,拉着她人来垫背!
办案人员在审讯时没费多少力气,他就开始交待给了谁谁多少好处,那个领导收了自己多少钱,却就是不交待自己收了多少钱。到了后来,把办案人员给气得偷偷笑了,直接问他那座别墅和别墅中几百万元的存款怎么解释,没想到葛存强还能向外推:这是我替药房主任骆冰彦买的,这些钱本来是医药公司和药厂销售人员送给药房主任的,可骆冰彦她说没处存放,便让我替她先收着,就连那座别墅等以后办理房产证的时候也是要落在她名下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传她来一问便知。
雪越下越大,骆冰彦坐在梓水木桥中间的亭子里发呆。有时候风雪吹过来打在脸上,应该是像刀割一样的痛,而她却没有感觉。
那日,表哥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越来越沉重,她拼尽全力都已经拉他不动的时候,她曾有过瞬间的感慨:死了也挺好的,什么感觉都没了,活着多累啊!
那一天在万马岭上,自己不知被谁撞了一下,倒在地上就向山坡下滑去,在身体悬空、似乎就要坠入山崖的刹那间,她曾有过瞬间的恐惧那与害怕不害怕根本没有关系,那是求生的本能和对后果的不可预知迫使内心做出的自然反应!不过,这瞬间的恐惧衍生出的对生的渴望却直接导致了她对“救命恩人”葛存强的感恩、甚至于莫名奇妙的倾心。虽然后来曾几次怀疑,即使葛存强当时放了手,自己也可能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这怀疑马上被自己强行否定!
不错,在一个单位中,像葛存强这样拥有帅气的外表,较高的职位,实实在在的权力,不让很多女人暗中倾心那才怪!
当然,也有女人倾心于某些男人的人格魅力,比如孙燕姣。在被脱衣服的过程中,孙燕姣曾经有过短暂的平静女人吗,很容易平静下来,不像男人那样,若是那股火泄不出去,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不会自行平静下来!但是看到谭重那么专心、那么痴迷地在给自己脱衣服,终于没忍心打断他,当然也没有帮助他,就让他即着急却又必须慢慢地去解决自己衣服上那数不尽的扣子和带子吧!
谭重那个烦啊,女人怎么那么不嫌罗嗦!系那么多扣子和带子干吗,穿上去或者脱下来累不累呀?怎么没记得自己的老婆有这么麻烦?对了,那时是各人脱各人的,都没记得老婆穿的是什么衣服,也没记得有这么大的欲望迫使自己去脱女人的衣服。他费尽力气,终于将孙燕姣上身的衣服扒了下来,没有急着去扒下身的衣服,而是趴到怀里那粒暗红的玩艺儿过过瘾再说!随着孙燕姣的呻吟声响起,谭重的嘴巴越张越大,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伴着孙燕姣“啊”的一声喊叫,谭重把那个小房子“咕”的一下全部含在了嘴里。
在桥中间的木亭子里,骆冰彦终于觉得有些累了,便起身向对岸走去,那里有一座石舫,是自己多年来经常坐着发呆的地方。
夜已经很深了,满天的风雪刮得人的脸生疼,刮得人的眼睛睁不开。骆冰彦用手遮挡了一下风雪,抬眼向前一望,突然发现白雪覆盖下的石舫,形状怎么像一口老式的棺材?浑身一激灵,这才感到全身冰凉,似乎连血液都被冻住了,觉察不到体内的一丝温暖!她看着石舫中间的小房子,心想,那里面是不是应该很暖和?
在谭重住的房子里的卫生间里,不管是室内温度,还是缠绵在一起的两个人的体内温度,都在急剧升高。高温下作业有个毛病,就是作业者总在急不可耐,却是越急越热,越热越急,结果便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当谭重把那两只“兔子”给弄得翘起头来后,已是不止全身湿透,更是喘不过气来你说你站在那里弯着个腰没完没了地在孙燕姣的胸脯上劳作,不累才怪!舒了口气后,他才有些恍然,对着也不知是羞得还是被欲火烧的娇颜绯红的孙燕姣轻声道:“我想要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