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章有没有过火,请女生跳过去吧。只看了一眼,唐赫就觉心摇意动,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气又有爆发的趋势,他连忙扭过头,不敢再看,心里暗暗寻思:这小*妞先是要自己替她赎身,然后就是冷着脸逐客,现在又故意做出狐媚样,定是有所图谋,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着了她的道才好。听她的口气,好像还保持着女儿身,在这声色犬马的地方,什么人都有,一个女子要守住的身子,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自己不过找两人唱唱曲,什么人都可以,何苦来招惹她,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拿了主意,唐赫道:“婉云姑娘,恭喜你,你的恫吓成功了,唐某胆小如鼠,此生最怕的就是麻烦,所以万万不敢要了姑娘的第一次,刚才多有冒犯,还请不要见怪,唐某这就告辞了。”
婉云一下愣住了,她心中好生不解,明明是胆大包天的好*色之徒,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胆小怕事的鼠辈了呢?
见唐赫转身欲走,婉云忙道:“等等!”
唐赫回头:“姑娘还有何事?”
婉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几年来,奴家第一次动了心思想将自己托付于人,没想却被人拒绝了,敢问唐公子,在你心目中,婉云竟是如此不堪么?”
唐赫正色道:“婉云姑娘才貌双绝,品行端正,又能出淤泥而不染,唐某惊为天人,心里只有仰慕与敬重,却不敢存丝毫亵渎之心。”
“那公子适才强行之为……”
“不过是与姑娘开个玩笑罢了,唐某爱花惜花,却不会辣手摧花,强行要人节操,唐某还没有下作到如此地步。”
婉云笑了:“四少爷屡次拿来词曲,皆是描述的穷苦人家,没有切身体会和一颗悲天悯人的心是断然写不出的,由此奴家判断,词曲的出处另有他人。未见唐公子之前,婉云就有无数猜测,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谱写如此动人心弦的词曲,可说是心仪已久,今日得见,唐公子没有让奴家失望,果然是个风采不凡、正直凛然的谦谦君子。”
唐赫尴尬道:“婉云姑娘你看错了,唐某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唐公子何必自谦,不提诗词,单是公子不为奴家所动,已经让人敬服了。唐公子莫要急于离开,怒家有一首新词新曲,想请唐公子指点一二。”
唐赫见事有转机,说不定真能请动这位花魁去为开业捧场,便答应下来:“唐某能再次聆听姑娘仙音,实乃万幸之至,哪敢提及‘指点’二字。”
唐赫重新坐了回去,婉云取出一张琵琶,定了定情绪,轻轻拨动琴弦,立时,清越的“叮叮咚咚”声便如水一样流淌开来。
“奴本是明珠擎掌,怎生得流落平康。对人前乔作娇模样,背地里泪千行……”
歌词悲戚,声音哀怨,一曲未完,唐赫动容,抬头看婉云,那女子已是襟然泪下。
“……三春南国怜飘荡,一事东风没主张,添悲怆。哪里有珍珠十觞,来赎云娘……”
“叮”的一声,琵琶声陡断,婉云伏案泣哭,连最后的曲调都未能弹完。
这词曲是婉云心声的写照,平日里难有机会向人倾述,此刻唱来,触动了心中的伤感,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
婉云本就弹唱冠绝,又加了自己的感情进去,哪怕唐赫生性大咧,胸腔里也满满地塞了悲怆和怜惜。
一股强烈的冲动地涌上心头,唐赫不可遏止地想要安慰那哀哭的女子,他站起身来,走到婉云身边,伸手搭上了女子的肩头:“婉云姑娘……”
婉云抬头,昏黄的灯光下,女子美艳不可方物,吹弹可破的脸上带着点点泪痕,哀怨深锁戴眉,幽幽的眼里却满是迷茫和无助。
唐赫的心一阵悸动,一句话脱口而出:“云娘,我来赎你……”一刹那间,他心里就作了决定,不管这女子身上的麻烦有多大,不管自己是否承受得住,他都要接了过来,替这柔弱的女子卸下缚在身上的沉重枷锁。
“公子……”婉云纵身投入唐赫怀中,一双手紧紧地搂住唐赫,似乎害怕失去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安全港湾。
唐赫轻轻拍着女子的背,此刻他心中纯净得像水一样,没有一点点的绮念。
在唐赫怀中泣哭许久,婉云的心情逐渐恢复平静,她抬起头,怯怯地问:“唐公子,你真的愿为云娘赎身么?”
唐赫郑重地点点头。
婉云热泪涌出,唇边的笑容却如绽放的花朵:“云娘以为此生会同其他姐妹一样,最终沦为被千万人糟践的娼妇,没想到会遇到公子,莫非公子是上天特意遣来帮云娘脱离苦海的么?”
“婉云姑娘……”唐赫才开口就被打断。
“叫我云娘,云娘才是我的真实名字。”
“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遇到什么麻烦事……”
云娘松开了一只抱住唐赫的手,堵住他的嘴道:“公子莫要问,云娘等下会告诉你的,现在,云娘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将我的身子交给公子。”
说完,云娘踮起脚尖,头部凑了上去,于是,堵住唐赫嘴的换成了娇艳的红唇。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唐赫愕然间,一条香嫩的舌头就滑进他的口中。唐赫脑中“轰”一下,顿时失去了全部思绪,哪里还能想及其他,嘴唇本能地吮吸那条香舌。
……
待两唇分开,唐赫意识回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昂扬而起,顶在云娘的小腹上,一双大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云娘的两片臀瓣,那滑腻而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他不想放手,反而用力摩挲起来。
云娘脸色艳红,吐气如兰,在唐赫耳边轻轻地道:“唐郎,里屋有床。”
这话比世界上最好的****还要厉害,更何况,说这话的还是一个天仙般的人儿,大概人世间还没有哪个男子能顶得住这句话的**,除非他根本算不得一个男人。
一霎时,唐赫血液沸腾,只觉体内的**已到了一个爆发的临界点,若是再不发泄,恐怕会被焚心而死。
他呼呼喘着粗气,眼睛冲血,粗蛮地抱起婉云,急不可待地直奔卧房而去。
将云娘按倒在床上,唐赫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亲吻云娘,云娘的脖子细长,泛着一层桃红,似乎最是敏感,唐赫仅仅逗留一会,云娘就全身战栗,娇喘连连,双腿下意识的夹紧。
拉开衣襟,粗鲁地扯掉亵*衣,一对水灵灵的玉兔就跳了出来,顶端的红宝石鲜艳夺目。
正当唐赫叼起一颗红宝石的时候,他眼光一扫,却发现了枕边的一块玉。
玉是黄色的,上面穿了一根细细的红线,原本是挂在云娘胸前,被唐赫一阵折腾,黄玉就滑到了枕边,令唐赫震动的是,黄玉上面刻了一个“令”字,而且大小形状皆与自己怀中的铁牌没什么两样。
感觉到唐赫停止动作,云娘怅然若失地睁开双眼,便发觉唐赫盯着玉在发愣。
本想待发生实质关系之后再告诉唐郎的,现在看来,不得不提前说了。
……
“四年前,奴家刚开始接客,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听完奴家的弹唱后,便将这块玉给了奴家,也没有碰奴家,只说了一句话‘你在这里等我,我会派人来接你的’就走了。
“自那以后,妈妈就改变了态度,将奴家捧成了卖艺不卖身的花魁。起初,还有许多有权有势的人打奴家的主意,但拿出了那块玉后,所有人都退避三舍,谁也不敢真的要了奴家的身子,后来,就只剩下些不知内情的才子来捧奴家的场。
“奴家知道那人是大人物,只怕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要了奴家的命,所以即使攒够了银子也不敢将自己赎出,只能乖乖的呆在群芳阁。时间渐渐久了,那人一直没来,奴家的青春即将逝去,妈妈的话语也难听起来,想想也是,再过几年,奴家芳华不再,那人即使来了恐怕也会如弃敝屣,何不好好利用云娘再狠捞一把呢?反正云娘只能呆在群芳阁。
“奴家没想利用公子,原本打算实言相告的,只是见了公子身上的铁牌,才知道公子也是有背景的人,说不定与那人有关联也未为可知,所以奴家改变主意,**公子为奴家赎身。奴家不是想害公子,只是寻思世上能救奴家的怕只有公子一人,再说,过去了这么些年,奴家猜想那人早就将我忘了,到头来只不过虚惊一场,奴家实在不愿苦等下去,最终沦为娼*妇……还有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奴家对公子已经倾心,因而才迫不及待地献身公子。”
听完云娘的叙述,唐赫陷入了犹豫,铁牌是江掌柜给的,奇珍阁的背景不用去猜想,由此看来,玉牌的主人更是高一个层次,这人自己惹得起吗?许多达官显贵都不敢碰云娘,自己一佃户在人家眼里岂不连蚂蚁都不如?
想到这里,唐赫从云娘身上翻了下来。
“唐郎,你要弃云娘而不顾么?”云娘哀叫。
我日,刺刀都上了膛,难道老子还要偃旗息鼓?再说,已经对云娘如此作为,与做了那事有何区别?要是抛下她,只怕她仅剩死路一条,老子堂堂男儿,岂能因为惧怕子虚乌有的危险就始乱终弃!
唐赫一横心,翻身回来,一口叼住了另一颗裸露在外的红樱桃。
“唐郎……”云娘喜极而泣,紧紧地将唐赫的头抱在胸前,眼中流出的泪水浸湿了大半枕巾。
唐赫的手向下摸去,碰到一片芳草,他突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要不要留一层膜作后路?反正女人身上不只一个洞,自己的手法又高明,双方肯定都能得到满足。
但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难道老子碰过的女人还要留给别人去碰啊?先别说云娘会怎么想,这顶绿帽子老子也戴不得啊!
于是乎,唐赫这厮使出了全部手段,将未解人事的云娘弄得如处云端,最后连某样东西刺入身子都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这是唐赫转世以来的第一次,这厮格外兴奋,几乎一夜未眠,至于探索了几个洞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