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宫门打开,里面喧嚣的吵闹突然安静,大家都看向门口,水溶和林黛玉走进来,清晨的华光穿透沉重的大殿,让人不敢逼视,所以人一时都惊呆了,心中顿然如佛台般清净。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有人过来要拦住他们两个,却被水溶的天罡正气逼得不能接近半步。走到大殿中间,水溶和林黛玉跪下了,听水溶说:“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那皇上突然看到了希望,仿佛频临绝境的人,突然给他一根稻草,他便冲下来,躲在水溶后面,抓住水溶的衣襟不放。
那林黛玉看了贾成史一眼,“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虽然不大,水溶却听到了,问林黛玉,“怎么了。”
“那贾成史我认识,是我爹爹的门生,我幼时见过他一面。”
“那要怎么办。”
“依计行事”
水溶把皇上从背后揪了出来,递给皇上一个奏折,让皇上念,那皇上早被吓得没了魂,如今见了水溶,就像乌龟,躲在壳里再也不想出来,不想去没水溶揪了出来,在水溶和林黛玉的逼视下,颤颤巍巍的念道:“贾成史,你的账本,朕已经算清楚了。”此话一出,下面早已有官员按耐不住,生怕皇上念出自己的名字来,到时早晚一死,不如现在一搏,那贾成史一笑,仿佛不关己事。
“大家静一下。”水溶这一声用天罡正气呼出,加上佛门狮子吼的威力,顿时,大殿中没有一丝声音。
“天顺二十年,林如海卸任,贾成史上任扬州盐政刺史,扬州帐库有余银三百五十四万八千三百七十两,天顺二十一年,扬州收入四千六百八十四两,向国库缴纳税银三千两百七十四万两,国库余银八十七万六千四百三十两,天顺二十二年,扬州收入五千三百六两……贾成史八年来总计贪得脏银一亿五千四百三十四两。”皇上刚念完,水溶便道:“贾成史,你可认罪。”
那贾成史不想会这么快算出他这么多年贪得银两,正在震惊当中,不想水溶问他,脱口说道“不光臣一人贪得,还有……”水溶推了皇上一把,那皇上这个时候,倒也反应快说:“大胆,朕只看到你一人名字,还不赶快认罪,休得诬陷他人。”满朝官员,听皇上如此说,都送了一口气,站着贾成史边的心收了几分。
那贾成史虽然不想水溶来这一招,倒也很快恢复了镇定,说:“臣,刚才没有听清楚皇上给臣念得罪状,皇上可否再念一次。”
皇上就要拿出奏折,不想贾成史使眼色,他身边一人一把夺过奏折,一使力,奏折瞬间成了粉末,饶水溶反应如电,也没有想到贾成史会来这一招。
“皇上,奏折已毁,不如皇上再算一次,臣不介意多等一段时间。”
皇上气急,正不知所措,突然林黛玉说道:“皇上已经念了一次,朝堂文武百官都听得清清楚楚,不想贾大人还想再听,不如让草民替皇上念。”
皇上赶紧说:“有老……有老”看林黛玉也不认识,“爱卿。”
“天顺二十年,林如海卸任,贾成史上任扬州盐政刺史,扬州帐库有余银三百五十四万八千三百七十两,天顺二十一年,扬州收入四千六百八十四两,向国库缴纳税银三千两百七十四万两,国库余银八十七万六千四百三十两,天顺二十二年,扬州收入五千三百六两……贾成史八年来总计贪得脏银一亿五千四百三十四两。”满朝文武官员莫不张大了嘴巴,刚才那繁杂的数字,莫说是听了一遍,便是背了十遍八遍地也读不出来。那贾成史也不想有这一招,一下子恼羞成怒,说道:“狗皇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日是给你面子,才而客客气气的和你商量,今日午时已过,京城变会血流成河,那时,你让得让,不让也得让。”
“你这无耻之贼,你以为那时天下百姓变会立你为新君吗。”皇上气急而骂。那贾成史到不介意,使个眼色,有人一巴掌下去,皇上的龙帽掉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再无刚才气势。
封疆大将军李名城看不过,想打过去,不想一招没过,反送了性命,林黛玉看不得血,一下子差点晕了过去,水溶连忙扶住他,水溶自小在少林长大,从没见过打打杀杀,不想这么快就有人丢了性命,也看的胃里翻涌。
“妹妹,你怎么样。”水溶按住林黛玉的天中穴,缓缓输入真气,少响,林黛玉醒过来,“我没事,没想到贾成史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现在还有谁不同意,站出来看看。”贾成史看满朝文武,再无人敢抬起头来,方笑笑,坐下来,气定神闲喝茶。
“哥哥,”林黛玉看那贾成史虽气定神闲的喝茶,看似无心,他身边带来的几个人却人人身手不凡,这朝堂之上,都是朝廷重臣,藩国王子,性命皆伤不得。此计一击不成,后果不堪设想。水溶看黛玉蹙起眉间,笼起一烟清愁,那种莫名的心痛又袭来,赶紧收起万般心思说:“妹妹放心。”说时迟,那时快,那水溶拿起一个茶杯,瞬间碎成几块,一击过去,贾成史身边的人不妨,皆被击中右手虎口,手一松,刀剑掉在地上,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剩下的一块碎片便抵住了贾成史的喉咙,那贾成史一动,血便顺着喉咙流了下来。这一切不过一转眼的事,皆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一切,不知做如何反应。
“贾成史,快点让你的那帮乌合之众退离京城,否则你性命难保。”那水溶又使了一分力道。
那贾成史不怒反笑,说:“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高手,小兄弟如此身手,我好生佩服。我劝小兄弟弃暗投明,我定然给小兄弟高官厚禄,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要啰嗦,快点。”那水溶不跟他啰嗦,凡事迟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