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蝶连忙抢在手里,结果给烫着了,马上又丢到地上。
“哎呀——”李清羽赶忙拉过她的手指来看。她右手白玉般的食指被烫红了一块。
“没事啦。”她笑着说:“烫到的人是我,你叫什么叫?”
他沉下眉头,拖着她的手就往木屋走去,一边走一边喊:“圆圆,把烫伤膏拿出来。”
“烫伤膏?”勇儿听到了勉强撑起身子,要去拿药。
圆圆跺脚道:“你好好的歇着吧,别把伤口弄开了。”
若蝶被李清羽拖着回到了木屋。
看到勇儿要起来,连忙说:“没事,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只是被烫了一下,你调制的烫伤膏效果极好,敷上之后,很快就好了。”
回头,她冲李清羽嘻嘻一笑,说道:“我这是典型的偷鸡不着蚀把米。快说,那个包包里藏着什么好东东?”
她说的是哪个国家的语言?李清羽有些纳闷。
小心翼翼的为她上好药之后,他把那个油布包拿过来。
他微微的抿着唇,动手轻轻打开。
若蝶使劲的瞪着。
哪知一层打开还有一层,一层打开依然还有一层。
她眼睛都瞪得酸痛了,还是没有见到里面的内容物。
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她简直是急不可待了——
李清羽终于有些不可抑制的笑了。
一瞬间,若蝶明白自己给他算计了。
她冲上来,一把夺过李清羽手里的东东,三下五除二的打开,原来最后一层竟然是用什么树叶包裹的。
解开树叶,香气扑面而来,忍不住贪婪的吞吞口水,一双眼睛就像饿极了的小兽,直勾勾的盯着那个树叶包。
哇——原来是一只肥美的烧鸡——
她再一次吞咽着口水。
李清羽扯下一只鲜美的鸡腿塞进她的手里。
她反身就把鸡腿放到了勇儿手中。
然后,她对着肥美的烧鸡,眼睛都直了。
李清羽又扯下一个鸡腿给她。她又拿给了圆圆。
然后自己上去扯下一只鸡翅塞到李清羽手里,接着,她一把夺过剩下的烧鸡,宝贝似的捧在手里,飞也般的离开了小木屋,躲到小溪畔大快朵颐。
她吃得正香,身边有什么毛茸茸的东东在蹭着她。她一愣,几乎要夺路而逃。
呜咽——一声低低的呜咽声让她立刻停了下来。她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只可怜的小熊。
大约它也闻到了香气,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扬着可爱的小脑袋,盯着她和她手里的食物。
若蝶连忙扯下一只鸡翅给它。它一口叼着,却是不吃,而是掉头就走。
看着它蹒跚行走的样子,看着它要去的方向,若蝶的泪默默地滴落下来。
可怜的小熊,自己都那么饿了,还惦记着家里的【人】。
“小熊——”她情不自禁的低声唤着,上去轻轻地将小熊抱在怀里。
小熊瞪着一双明媚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它,低低的呜咽着。
难道是它在哭吗?
小熊,你也会哭吗?
我们现在都是没有父母疼爱的孤儿了,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的,我一定把你当做我的弟弟来照顾的。
小熊趴在她的怀里,呜咽着。
“蝶儿——”李清羽在后面轻唤。
“嗯——”若蝶抬起头来,眼睛湿湿的,像一池幽静的秋水。李清羽轻声说:“小熊还那么小,还不能吃肉。”
“也是。”若蝶恍然,看看手里的烧鸡,不自然地笑笑:“它要吃奶。现在能不能找到母羊什么东东。”
“找母羊做什么?”醉三生不解地问道。
“挤奶给小熊吃。”若蝶微微一笑。
“你不是要把它带回去吧?”醉三生疑惑的问道。
若蝶眉头一扬,笑道:“自然!而且我要和它同吃同住。”她对勇儿笑道:“我给你找了一个弟弟,以后,你可要对它好一点,别欺负它。”
回到逸王府。
奇怪,逸王和赵冰他们竟然都在。
看上去,他们真是悠闲得很。逸王和赵冰在院中千年古树下悠哉乐哉的下着棋。
八大军头当中除了李环站在逸王身边观战之外,别的几个在旁边下棋的下棋,练武的练武,还有的在井口边洗衣服。
他们个个神情懒散悠闲,好不自在。
“你们怎么还在府里?”若蝶有些诧异。
赵冰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看到若蝶问,扬声就说:“王爷向圣上告假,说身体违和,要好好地歇息一段时间。”
“什么?”若蝶心里一紧,连忙走向王爷,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王爷笑着拂开他的手,神秘地说:“你一摸,我老人家不是要穿帮了?”
赵冰笑道:“王爷可是找了常御医——”
若蝶总算明白过来,立刻气结的说道:“我还以为王爷身体不舒服了。原来,有人帮他作伪证。好哇,王爷,你可是上梁不正。”
逸王诧异的看着她,随后笑着拂须,温和的说道:“你是不是不应该再叫我王爷?”
“不叫王爷又叫什么?”若蝶脱口而出,马上脸又红了,垂下头去,低声唤道:“义父。”
王爷大笑,胡子都在微微颤抖。
柳烟和几个小丫头亦步亦趋的围上若蝶,急切地说道:“少夫人,我们也要去。”
若蝶顿时蒙了,像是不认识他们似的盯着他们。“少夫人???”
她的脑袋中出现了万多个???
“不就是你么?”蓝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盈盈地说着。
“我?”若蝶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时还不能消化。
她摆手道:“不行不行!听起来怪怪的。”
她一脸正容说道:“还是---比我大的就叫我小蝶,比我小的,通通叫我嫂子。叫大嫂也可以!反正在这个逸王府里,王爷-义父是准没大没小的。”
若蝶顿了顿,又问道:“你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