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了,若若试着请求霍老大,能不能放几天假。
她现在的生活,跟个高三生没什么两样,变态的霍老大做了张作息表,门神般大刺刺的贴在她的门上,提醒她什么时候该干什么。早上六点整,闹钟会叫醒她,提示她该起来晨练了,偶尔闹钟在她的“示意下”怠工一次,霍以东会亲自来提醒她,掀了被子打屁股,咸猪手在她背部画着暧昧的圈。
若若当即翻脸,可他却一脸的贱相,指了指闹钟道:“下次要是再不准时,我来帮你穿衣服,顺便再帮你按摩按摩。”说完还伸出那个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的手,几个指头暧昧地搓了搓,痞痞地说了句:“纵享丝滑!”才奸笑着出了门。
若若气得肺都要炸掉,最后却只砸了个闹钟了事,人还是乖乖的去晨练了。傍晚霍以东拿回了个新闹钟,亲手放到她床头柜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扬长而去,大有“你继续砸,砸了我再买”的架势。
若若抓起来要砸,扔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回了原处,这个闹钟要是霍以东,她早砸碎顺便踩了几百脚了。
第二天,闹钟一秒未敢拖延地响了起来,若若脑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昨天受辱的情景,只想抓起来丢出窗子去,忍了几忍终于还是乖乖的爬了起来,她可不想霍变态再一次闯进来了,那疯子,说到做到。
晨练完,十分钟的洗漱时间,若若为此争辩过,只争取到五分钟,霍以东的原话是:“十五分钟尽够,早上的黄金时间最适合背诵了。你还想泡个澡?”到底谁才是老师?谁?
背背背,不是背诵就是套题,语文数学英语,政治历史地理。当初以贞学的是理科,她坚决要考锦城大学,霍家两兄弟对她束手无策,只好同意,谁知考是考上了,却还不如没考上呢。
若若是文科出身,现在让她去学数理化,别说是高三,就是从高一开始,她也跟不上,荒废得多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她没兴趣,物理化学好比天书,她不认得人家,人家更不认得她。她原本是不愿意补习的,可拗不过霍老大,又没有以贞的魄力与手段,处处受制于人,只好讲条件,这是她的专长,不得已时退一步,还是考以贞擅长的专业——服装设计。霍以南还承诺年后给她找个一等一的美术家教,保证让她把拉下的功课都不回去。对于美术家教,若若反应倒是平平,她虽是中文系的,却画得一手好简笔画,想当年流氓兔流行的时候,出自她手的流氓兔几乎班里人手一张,大大小小,都能开个个人展了。这功夫可是童子功,工作后也没有荒疏,若若自信应付考试那个级别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双方达成共识了,若若委屈,可不得不开始狠补文化课,特别是数学。
时间卡得紧紧的,偶尔上个厕所都紧紧张张的,三个男人轮流监督,还时不时地考一考,美其名曰帮助记忆,若若简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