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果真如此吗?美国康奈尔大学的心理学家杰克·孔卡洛(JackGoncalo)和莎伦·金(SharonKim),以及斯坦福大学的佛朗西斯·弗林(FrancisFlynn)做了这样一个实验,他们把76名大学生每2人分为一组。给A同学看一部电影,然后把电影内容尽量添油加醋地讲给B听,由B同学按照A的讲解打分。
这些电影本身都很无聊。但是当它们被那些最自恋的学生(他们的自恋程度是经由一份所谓的《自恋人格调查表》中的16项问卷评估而定的)添油加醋以后,这些想法给另一个同学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比最不自恋的表述者留下的印象深刻了约50%!然而通过让评估者只看这些电影表述的文字形式,他们发现,自恋者的想法在创造力水平上被认为与非自恋者的提议相差无几。研究人员认为,能让人产生不同印象的差异不在内容上,而在于表述本身:自恋者往往更有激情、幽默诙谐并令人陶醉。根据以往的研究,所有这些特征都与人的创造力有关。
对,不是他们的才干,而是自恋者的那种激情,那种妙趣横生的自我表现欲,让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更加动人和理直气壮,也让人更有理由相信他们会成功。自恋,可以算古今中外的成名人士的居家旅行必备特质,不管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李白,还是苹果教主乔布斯,甚至是“往前推300年,往后推300年,总共600年之内不会有第二个人超过我”的凤姐,都因为拥有自恋这一特质而在各自的领域获得了“成功”。
不够自恋怎么办?没关系,唐僧的四个徒弟也不可能都是孙悟空,那样效率反而低。
为了搞清自恋者是否有益于商业活动,杰克、佛朗西斯和莎伦将另外292名学生每4人分为一组,并要求他们制定建议,以改善现实企业和其他组织的工作状况。那些包含了3名或4名自恋者的团队提出了很多的建议,可惜未能达成共识,最终也没生成和讨论出多少主意来,没有自恋者的团队也是如此,而自恋者占组员一半的团队最终产生了最多的想法。杰克表示,他并不确定这种特定团队结构产生了最多想法的原因,但这恐怕是缘于自恋者有助于在讨论中获得想法。然而如果有太多的自恋者,那么这间屋子中便会有太多的自负,阻碍了任何结果的达成。
还在为组织里没有人能提出真知灼见而苦恼吗?快快快,去为你的组织找几个爱臭美的人吧!就是忍不住听你的电话。
By0.618
经验说:两个人在图书馆里嘀嘀咕咕最烦人啦!
实验说:你就知足吧,如果有一个人在打电话,你受到的干扰会更大。
和你通话的是谁?他在说些什么?听不到呀,真着急……尽管声音不大,但对好奇心泛滥的你来说,一个人在旁边打电话,比两人激烈聊天的干扰还要大。
就算只听到一些“对……”“嗯……”“行……”之类的音节,你也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把对话补充完整,从而心烦意乱,注意力分散得一塌糊涂。这是为什么呢?其实,遇到这种困扰的不止是你,心理学家劳伦·安伯森(LaurenAmberson)在康奈尔大学读书时,就总在校车上被那些打电话的人干扰,别说是看书了,就连听音乐也听不进去,每次非得等着别人把电话打完才能安心。
打电话的干扰性真的比对话更强吗?
安伯森教授打算做个实验验证一下。她录下了两段女大学生的手机通话:一段被录成对话形式——双方的谈话都能听见。另一段则录成半对话形式——只有一个人的声音。然后她找来一批参与者,把他们分成几组玩相同的网络游戏,同时在隔壁给这几组人分别播放之前录好的对话或者半对话录音。
如你所料,游戏中表现较差的正是那些旁听半对话的参与者。
在听完整对话的时候,我们不需要去猜测对话双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反正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范围内。而在听半对话时,我们却必须要做一个“完形填空”以补全听不到的内容。
“嗯……”
“好的好的……”
“行,再见。”
上面这段话可能会被你的大脑补充想象成:
“开会呢?”
“嗯。”
“晚上一起吃饭?”
“好的好的。”
“那老地方见?”
“行,再见。”对我们来说,对话的一半内容是未知的,可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大脑又怎么能受得了这种不可预测所带来的挑衅?大脑会对不可预测的内容加以警惕,以应付各种可能的突发事故,这是它在漫长的进化史中所形成的本能。所以有人在旁边打电话时它会不受控制地开足马力,费力思索。
因此,在地铁上或办公室里,只要旁边有人开始煲电话粥,你就别想清净了。就算你真觉得自己对那通电话的内容不感兴趣,大脑也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对其投以极大的关注。想要避免这种困扰,可以试着戴一副耳塞来隔音。可能的话,也可以请那位同学到一个超出你听力范围的地方继续通话。
要知道,打电话时,周围的人其实都会在心里默默地跟你对话。想象一下这诡异的场景,以后你还会旁若无人地当着其他人的面打电话吗?忘记一切,痛苦依旧。
By赵紫凌
经验说:忘记可怕的经历,心中的伤痛会更快消失。
实验说:如果关于某件事的记忆被遗忘,那么人将更难以走出因这段经历所引发的情绪的影响。
忘了他就能忘掉失恋的痛?忘了来时的路,就能忘掉一路以来的凄楚?别以为忘掉事件就可以忘掉情绪。通过对短期记忆丧失的病人的研究发现,他们记不住具体事,却比一般人能产生更持久的情绪。
忘了他就能忘掉失恋的痛?忘了来时的路,就能忘掉一路来的凄楚?我们总以为情绪和引发情绪的事件是形影不离的,但实际情况真的如此吗?
如果想弄清楚记忆和它所引起的情绪能否分离,具体的实验实在难以设计。不过贾斯廷·费尔斯坦(JustinS.Feinstein)的研究小组却突发奇想,他们选择了海马体出现对称损伤(顺行性失忆症)的病人。这种脑组织损伤的奇特之处在于,损伤前的记忆仍然保留,但是损伤之后的经历却无法形成新的陈述型记忆(心理学上把记忆分为陈述型记忆和程序型记忆,比如讲故事和游泳)。也就是说,一旦你的海马体也那样倒霉了,那么从那时起,你的大脑就不再会写入新的记忆了。
费尔斯坦教授随机选择了5名海马体对称损伤的病人。他们参与了一项为期60分钟的记忆测试和情绪测试。之后,又有5名年龄和身体状况与之相近的普通人参加了测试。
测试者们首先观看了几个电影短片。有的带有失败、死亡、灾难等能让人悲伤的元素,另一些则带有成功、胜利、爱情等能让人欢乐的情节。短片播完后,他们接着参加情绪评估测试,以及对短片内容的记忆测试。
测试的结果很有趣:那些海马体损伤患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影片忘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个病人索性忘得一干二净。
事件忘记了,那么他们的情绪是否也完全不受到影响呢?答案是否定的。
与记忆的遗忘速度相反,脑科病人们的情绪消退速度明显比一般人更慢。而且,欢乐的情绪在病人们的心中停留时间较长,而悲伤的情绪则消失得相对更快。
“即使你不知道是什么让你痛苦或开心,你还会感到痛苦和开心吗?”面对科学家的这个问题,病人们的回答惊人地一致:“正因为我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或什么事让我这样,我才一直这么悲伤或者开心。”所以,你是想让他忘记昨日的伤痛,他却更难以走出悲痛的情绪。
不过另一方面,这个实验也证明,对于患有遗忘症的病人来说,护士们努力逗他们开心的做法并不是徒劳无功的。他们虽然会很快忘记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们会记得快乐。千万不要因为他们健忘就冷落他们。
也许全世界也可以忘记,至少,快乐还会继续。美味来自“死嗑”?
By0.618
经验说:瓜子难磕,鱼刺卡喉咙,为什么有人可以吃得津津有味。
实验说:来之不易的食物最好吃。
爱吃瓜子,可为什么不爱吃嗑好的瓜子?爱吃鱼,可为什么不爱吃剔骨的鱼?心理学家告诉你,越不容易吃的东西越好吃。
瓜子你爱吃吗?你爱吃它的什么?
承认吧!你根本不是爱吃瓜子,你只是喜欢“嗑”。吃的就是这份来之不易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人和老鼠似乎是一样的。至少,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亚历山大·约翰逊(AlexanderJohnson)和同事们都这样认为。他们给老鼠准备了两份差不多的小甜品,都放在特殊的盒子里,只有压动杠杆才能得到食物。不同的是,食物A只需要按1下,而食物B则必须按15下才能得到食物。训练一段时间后,这些小老鼠就可以随便想吃什么吃什么了。本来他们同样爱吃这两种食物的,经过训练以后,就培养出了他们对食物B的偏爱,他们吃了更多的食物B。
那么能不能通过这种方式跟我们平时不爱吃的低脂食品培养培养感情呢?还真的可以,目前在小鼠身上已经成功实验过了。约翰逊他们把食物A改成高脂肪食品(通常有点儿油水的东西都更好吃),把食物B改成低脂肪的食品。通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以后,这些小鼠比其他小鼠更喜欢吃食物B了,不仅吃得更多,而且舔得更多(越爱吃就越爱舔)。
辛苦得到食物的过程增加了食物的价值,而且在你努力的过程中还在不断意淫,更坚定了自己对这种食物的喜爱。没有了这个过程,反倒吃不出滋味了。话说我本来挺爱吃栗子的,每次都嫌剥皮很麻烦,于是有一天,心血来潮决定先把皮都剥好了再一次吃个痛快。忍了一个小时的口水终于把所有的栗子都剥好了,开始吃时确实很痛快,可是渐渐地就越吃越难吃,最后都吃不下了……
反过来,这个方法加以利用就可以改变饮食习惯。以后建议减肥食品都设计成瓜子、葡萄、鱼、石榴、甘蔗的样子,吃的时候麻烦一点儿,说不定大家吃起来就不用这么痛苦啦!中了头彩和意外残疾——一样快乐。
By0.618
经验说:我要是中了头彩,这辈子就快乐啦!
实验说:快乐来自内心,你的“心理免疫系统”可以自己合成快乐。
中了彩票和意外致残的人,谁更快乐?答案是:他们最终一样快乐。
二选一,你愿意中头彩还是终生残疾?
好吧,我不该这么问,因为一般没有人会选择后者。那么,中头彩和终生残疾哪个更开心呢?如果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和上一个一样简单,那你就错了。一年之后,因为事故导致终身残疾的人不再悲伤,中头彩的人也不再高兴,事实上他们的高兴程度变成一样的了。无法想象?请继续往下看。
“我现在过得非常好。身体上,精神上,各个方面。”前美国众议院主席吉姆·莱茨因为政治丑闻而被迫辞职,从此失去了自己以前的一切权力、地位、金钱。但在多年以后,面对《纽约时报》的采访,吉姆却如是说。
“这是一个荣耀的经历。”莫里斯·比克曼含冤入狱37年之后,不是抱怨上天的不公,不是自我安慰,反而将这个经历看作神圣的荣耀。
这种例子随处可见。也许没有他俩那么悲剧,但是你身边一定不缺这样的故事。别人看来不幸的生活,他们自己却过得有滋有味。我们真的可以自己合成快乐吗?为此,哈佛大学心理学家丹·吉尔伯特(DanGilbert)做了一个实验。
他首先让参与者看了6张莫奈的画,并按照从最喜欢到最不喜欢给这些画排出1到6号。为了表示感谢,参与者可以带走其中一张留作纪念。巧的是只剩下3号和4号两种图了。当然,如果你是参与者也一定会赶上3号和4号,因为这是设计好的,无论你怎么排,都只会剩下3号和4号。考虑到喜欢3号还是比4号要多一点点,参与者欣然选择了3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