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想象道歉的这一组在评估“道歉”价值时明显比实际得到道歉的那组高得多。这或许是因为没有真实得到道歉的那一组有更多的想象空间,反正惊人的结果就是,“画饼充饥”的这一组对“饼”——道歉的价值评价远远高于真实得到道歉的参与者。
戴维还指出,人们总是想象道歉能让双方都感觉很好,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更确切地说,“道歉”会让旁人相信,犯错一方感觉糟糕的程度远远高于让旁人相信受委屈一方感觉变好的程度。而且,道歉只是和解过程中的第一步,你必须表现出真诚的改进态度才能真正促进和解过程的深入。
对于道歉的误解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总是倾向于高估道歉的效力和接受道歉后产生的影响力,认为“道歉”是“无懈可击”王牌,但打出来以后才发现它抵挡不了现实残酷的“杀”。“无懈可击”和“杀”,游戏《三国杀》里的牌张。生活中的道歉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有效,在围观群众的眼里更是如此,他们更会认为道歉只是让犯错的人感觉到不好意思,并不会让受害者舒服多少。所以,不要以为你愿意拉下脸皮道歉就能得到别人的原谅,更不要觉得自己宽宏大量到只要别人道歉就能尽释前嫌,道歉没那么大的分量!
当然,道歉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重要,并不意味着道歉就是一无是处。虽然道歉只是犯错者退让的一小步,却也是和解过程中的一大步,只要犯错者能表现出还会有所改进的态度,就能大大促进另一方的原谅。所以,道明寺的口头禅并非完全正确,“道歉”没有想象的那样强大,但也是和解必经的过程。
陈铭章的道歉,无解!
2011年1月15日之前,无数的粉丝和网友强烈要求陈铭章道歉,以为他亲口说出“对不起”就能暂缓广大群众的不满情绪,可当陈铭章千呼万唤始出来地发文道歉后,人们才发现道歉并没有平息他们哪怕半点的怒气,对于陈铭章导演的指责反而越来越多:叫你这么晚才道歉!叫你道歉时偏袒Selina!叫你当导演!叫你不戴帽子!
“道歉”没我们想象得那么有用,所以当粉丝们经历这种期望的落差后,陈铭章会经历这一波又一波的公愤也就在所难免了。为了让群众能够真正原谅你,陈导,你可要好好拿出点实际行动来!痛,是为了快乐着。
By没围脖的兔子
经验说:疼痛只能令人痛苦。
实验说:疼痛确实能让人在短期内感觉变好。
你试过用小刀和打火机来缓解压力吗?虽然听上去不可思议,但是自残在短期内确实会带来一些快感。
“咚咚咚,是我哟。不用开门,我已经进来啦!”压力这厮的出现总是这么突如其来。而且,就像每个月总有的那么几天,它总是会如期而至。你打算怎么做?发愤狂奔5000米?一个人缩在角落大哭一场?还是看美剧看到海枯石烂?
压力嘛,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跟它混熟了,大家各自摸出了一套独家待客法,不过多半是发发牢骚打打游戏,顶多意气所至学武松将那桌子拍得肝儿颤,“小二,来三两白酒,两斤上好黄牛肉!”可是,吃饱喝足后它仍赖着不走,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小刀和打火机?你也许从来没试过,可确实有许多人这么做了。
蓄意直接并且没有自杀意图地伤害自己的身体,这就是所谓的“非自杀型自我伤害”(nonsuicidalselfinjury,NSSI)。据精神健康基金会估计,每130人中就有1个人这么做过,而2010年8月在美国心理协会(APA)会议上的一项研究指出,近十年间实施非自杀型自我伤害的人数正在迅速增长。
关于自我伤害的研究千千万。伤害自己的原因很简单:人们普遍反映,这样发泄之后,他们觉得好多了。
真的吗?烧伤或割伤没有令人更加痛苦,反而能让他们快乐起来?
答案听起来也许很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不可否认:自我伤害的行为确实能让人在短期内感觉变好。但是,减压的关键在于疼痛消除的那一瞬,而不是尖锐的疼痛感。北达科他大学的心理学家布雷森(KonradBresin)指出,消极情绪越多,从疼痛消退中获得的解脱感就越强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消极情绪水平高的人更倾向于采用自我伤害的方式来发泄。蹦迪发牢骚通通失效,消极情绪多得要溢出来的人,很容易拾起小刀制造疼痛,再从疼痛的消散中得到宽慰。
令人奇怪的是,遭受疼痛本身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为什么遭遇令人难受的疼痛后会感到解脱,而不是更加痛苦?北卡罗来纳大学心理系的富兰克林(FranklinJ.C.)和他的研究团队表明,掌管普通消极情绪的那几个脑区正是处理疼痛引起的消极情绪的大本营。也就是说,大脑差不多把身体上的不适和心理痛苦当一回事来处理。当肉体的疼痛消除,精神上的憋闷不快也随之而去了。对于这一点,确实有证据表明镇痛剂,如对乙酰氨基酚,也能缓解情绪痛苦。
尽管自我伤害在短时间内能有效缓解压力,但是,它很有可能演变为自杀的前奏。自虐者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伤痕即为无声的呼救,伸出援手才有可能让他们真正快乐。上瘾不全是毒品的错。
By艺同学
经验说:一朝吸毒,终身想毒。
实验说:有幸福生活可以享受,自会远离毒品。
“瘾君子”都是毒品害的吗?每个“瘾君子”背后都有一个不幸的故事。“老鼠乐园”里的老鼠却不喜欢虚幻的快感。吗啡面前,它们也不为之所动。
1954年5月13日8点,老奥在打开实验室大门的时候震惊了!实验桌上,又一只白鼠悄无声息地躺在笼子里。这已经是三天中第七只死掉的老鼠了。到底是谁杀死了它?
老奥勘察现场后发现,这只老鼠被单独放在一个笼子里,前一天放入的食物一动未动,其他的老鼠都各自分开,被单独反锁在笼子里。老奥打开笼子,将死亡的老鼠取出,放在实验台上正准备解剖,他突然发现,在老鼠头部靠近嘴角的地方毛发稀少,有一条线状的隐隐约约的秃毛区域。接下来怎么办?对,验尸!随后,他取出之前所有老鼠的尸体检查。果然不出所料,所有7只死亡的老鼠,头部都有一样的伤痕!
此时,老奥的脸上露出了惊悚的表情:吗啡!
在所有死亡老鼠的笼子旁边都有一瓶吗啡!这些老鼠嘴边的伤痕,是他们想要吃到吗啡时,嘴被笼子的栏杆挤压造成的。为了吗啡,一只只老鼠不惜生命,用尽一切努力。于是,它们没有时间吃饭,活活饿死了。
等等!这个案子里还有很多漏洞,实验室要吗啡干什么?另外,为什么每一只老鼠笼子旁边都有吗啡,同一种药物不应该放在一起吗?怎么到处都是?嗯哼,我承认,这个故事是我编的,故事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但是,故事结果却绝对是事实!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许多科学家做了很多类似的实验,他们发现,小白鼠会不畏艰难险阻(最典型的就是电击),不要天长地久(可以饿很久不吃饭),只求曾经拥有那神奇的吗啡带来的快感。最后,很多老鼠为之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所以,吗啡就是终结这些生命的杀手。这些血淋淋活生生的事实也足以证明,一些特定物质的强烈成瘾性可以让可爱的小白鼠们不吃不喝不睡。
但是,有一位兄弟说:上瘾不是吗啡的错,都是孤单惹的祸!
加拿大西蒙菲沙大学的布鲁斯·亚历山大(BruceAlexander)发现,这些用于研究的老鼠们生活都很悲惨,被剃毛、插导管、独自一人守空房、夜夜孤单等天亮……亚历山大教授很同情老鼠,他想:“要是住这样的地方,我也需要吗啡。”
于是,亚历山大教授想出了一个好点子,他给老鼠们准备了两种生活环境。一种是封闭的单人间,另一种是一个大“乐园”,可以让许多只老鼠待在一起,提供它们喜欢的木头刨花做沙滩,放一些空罐子做凉棚,还把笼子的顶拆了,让它们晒太阳。他准备了32只老鼠,雄雌各半,分成两组,分别放在单人间和乐园里。大约40天之后,他从两组里各自取出一半老鼠“交换空间”。交换15天后,实验开始了。
吗啡有些苦味,所以亚历山大教授要加一些焦糖中和,以免老鼠因为不喜欢它的味道而影响实验结果,所以他先给两组老鼠都提供一段时间的苦水加焦糖和自来水,然后再分阶段同时提供不同浓度的吗啡加糖的混合溶液和自来水。实验结果发现,老鼠的吗啡饮用量,和它换没换过地儿,没什么关系;喝多少吗啡,只跟它们现在住哪儿有关系。在加吗啡的试验中,虽然两组老鼠都会去喝含有吗啡的水,但是乐园里的老鼠喝的吗啡要比独守空房的老鼠少得多。在一些特定浓度下,单人间的老鼠饮用的吗啡溶液量甚至是乐园老鼠的19倍;而且,在加苦水的试验中,两组老鼠的结果没有显著差异。这个差异可以说明,是老鼠目前的居住环境影响了它们的吗啡摄入量。即使之前住了40天的单人间,只在乐园里待了15天的老鼠们也开始少吃吗啡了。
亚历山大教授认为,这是因为老鼠的自我管理机制受到生活环境的影响所导致的。在乐园里的老鼠自我管制较强,不让自己太上瘾,而单独居住的老鼠则放纵了自己。但这种作用到底是人际环境影响更多,还是和生活设施关系更大,或者两者都有作用,他并没有明确指出。从这个实验来看,也确实分不出来。
这个试验设计中还是存在一些问题的,除此之外,在实验过程中,有两只雌性老鼠意外死亡,还有一次因为停电丢失了几天的数据。所以这篇论文先后被《科学》(Science)和《自然》(Nature)杂志拒绝,发表的历程艰难曲折。
回到人类的世界,禁毒所是应该多配一些跑步机、游戏机呢?还是多组织一些社交活动呢?如果资金足够的话,双管齐下最保险。
也许我们不该从道德层面责备那些“瘾君子”,反而应该同情他们的寂寞处境;也许我们不必担心自己会变成“瘾君子”,只要生活充满幸福;也许我们不必为自己没有嗜好难过,因为我们不够寂寞。
寂寞,没关系,孤单,也没关系。可是孤单久了,就要小心,因为,它可能会杀死你!欲有灼见,必先自恋。
By琦迹517
经验说:自恋的人目中无人,在团队里最不受欢迎。
实验说:有自恋者的团队更有创造力,他们的表现欲可以促使团队产生更好的想法。
自恋的人目中无人,在团队里最不受人欢迎?有自恋者的团队更有创造力,他们的表现欲可以促使团队产生更好的想法。团队中缺少激情和创造力,说明你们还不够自恋!
回忆一下,不管是在学生时代的课堂上,还是在组织部门的会议中,你是否总能想起几个特爱表现、出风头的“出头鸟”形象?
他们把课堂当成个人的表演秀,把会议作为自己的演讲台,抓住每个可以自我表现的机会高谈阔论,而你却只能在他们的光芒背后低声附和。真恨不得有一天让这些趾高气昂的家伙消失。
这些家伙消失,就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刻了吗?可一到会议进行时,你和大家都傻眼了,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那种曾经积极活跃的讨论氛围似乎也一起消失了,你连低声附和的机会都失去了。
前一阵《自然》上发表了一个关于自恋的研究,发现自恋者非常善于让他人相信他们的想法是多么富有创造力,尽管这些想法实际上可能非常一般。此外,与没有自恋者的团队相比,拥有几名自恋者的团队会提出更棒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