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芳华居的事情传到了沈越耳中,沈越对安若一个女子身穿男装去花楼之事十分气愤,罚安若禁足,在家中反思。
两天后,小呆大喊大叫地从外面跑进来,”小姐!”
“你小点声,慢慢说!”见小呆气喘吁吁地,安若递给她一杯水,小呆接过水大口喝了起来,气息平稳后说,“小姐,我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
“先说好消息!”
小呆笑得特别开心,“小姐您现在是晨国第一位以身立法的人了!”
“什么以身立法?”安若被小呆说的一头雾水,不知怎么回事。
“就是王上下令以后女子不许身着男装,作男子打扮,违律者罚二百两,禁足七日。”小呆就像是叙述一件荣耀一样十分开心,可安若听到并不高兴,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坏消息是什么?”
小呆还未来得及说,就见沈越气冲冲地走进来,堇禾在后面紧追,像安若作手势,让她赶紧躲。
见到沈越的样子,安若惊觉事情不简单,急忙跑到屋内将门关上。
沈越站在门口,怒喊:“你给我出来!”
“我不,我这好好的呆在家里,又哪里惹到您了!”安若背靠在门上,生怕沈越一使劲门被推开。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兵部侍郎都给递奏折参你一本了。”沈越越想今日大殿的事情就越来气。
“我又没惹他,他参我干嘛!”安若不解,委屈说道。
“参你干嘛,你穿个男装勾引人家女儿,害得他女儿卧病在床。”
“我勾引.......我一个女子我勾引他女儿干嘛,我没那特殊癖好。再说我又不认识他女儿。”
“不认识,市集上你穿着个男装搂人女儿家的腰,好好一个姑娘家名誉都被你毁了。”
“搂腰?市集?”安若呢喃道,仔细回想自己这些天做的事,惊觉自己在市集救对的那位坠马姑娘。
“我那是救她,那天看她从马上摔下来,我好心相救,还告我。”安若觉得自己并未做错,不惧怕沈越,打开门,理直气壮地走了出来。
沈越其实知道安若并未做错什么,只是今日那兵部侍郎在朝堂将安若穿男装去花楼的事情说了出来,沈越对安若名声受损十分气愤,故在朝堂上与兵部侍郎争执不下,并未认错。不过,他还是觉得应该好好拘束一下安若了。
“你这女儿家名声还想不想要了,以后如何找夫家。”,堇禾看出了沈越的心思,但怕他吓着安若,怕拍着他后背,劝他坐下好好说。
“爹,女儿一定会乖的”安若拽着沈越的胳膊撒娇,做出发誓的手势,“女儿保证我再也不传男装了。”
“刚王上已经下旨,罚你在家中面壁思过,禁足七日。这些日子你就在家好好学学绘画吧,我已经为你找好了先生。”
听到要接着禁足七日,还要学习绘画,水瑶十分崩溃,想着靠撒娇躲避学习,“爹,学些别的好不好,嗯......刺绣?”见沈越不改口,安若转移目标,开始向母亲撒娇,“娘,你看爹啊!”
堇禾一向心疼安若,她就想让安若做自己,开开心心过一生,“阿越,这若儿的学识已是晨国数一数二的,何必还要再请先生束缚她?”
见娘子一发话,沈越的气势立马软下来,握着堇禾的手,语气温柔,“咱们家若儿那画工实在是......不堪入目”
“这人、物的灵韵岂是靠画就能体现的,这画就算再灵活它终究不能代替真实啊?”安若虽说琴棋书画,骑射绣舞均已精湛,但那画是她最不喜欢、最不好的一门。
“胡说,那是那画工不好的借口,什么都不用说,这课你必须得上!”
“娘,你看看爹啊!”安若靠在堇禾肩上摩擦脑袋。
见另一边的沈越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堇禾面对夫君、女儿实难选择,思前想后,只得,“这样吧,各退一步,每日你只能让若儿上一个时辰的课。”
沈越和安若点头应允。
晚间,安若躺在院中,望着星空发呆,深觉自己情路坎坷,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去给月老多供些香火。
“玉面小娇龙在这想哪家千金呢!”景琛摇着扇子走进院内。
“少拿我打趣,我这够心烦的了!”
“那我这有个消息要不要告诉你呢!”景琛坐在安若的躺椅辨识,看着安若。
“有话快说!”
“近日,还有一件事情异常轰动,叶幼清迎娶娇妻!”景琛这两日竟忙着到处给叶幼清牵线搭桥,这事好不容易成了,特意前来告诉安若让她断念想。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他!”安若忽觉有些不对劲,这怎么又一个她盯上的成亲了呢,心中下定决心,等禁足结束就去月老庙拜拜。
听到安若亲口说出,又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景琛彻底放了心。想着等过几日自己到了十六岁可封号,出宫居住便向安若表明心意,展开追求。
望着安若闷闷不乐的样子,景琛安慰道,“你再忍几日,等过俩天云国公主来了,我会向父皇提议让你结束禁足的。”
听到有希望早点出去,安若十分开心,从躺椅上做起来,拉起景琛小拇指,“说好了哦,不许变卦!”
“好!”见安若开心,景琛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几日我要筹备接待云国的晚宴,不能来陪你了!明日我会叫人去水云居将说书先生的故事记下,每日给你送来。”
“嗯”安若乖乖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