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怎么负责啊?”
他道:“小的......愿意......忘掉对......”他狠下了心,刚想跟她说忘掉对慕思忆的情,被她打断了:
“等一下,你先别许诺。其实刚才......”她顿了顿,“是我骗你的。昨天晚上你只是喝了很多酒,然后就睡进去了。”她嬉笑道。这几天看他太累,每日侯在慕思忆身边保护她,又要忙着收集情报和应付萧羽生,她怎么劝他都不肯休息,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司马信好像明白了她的心意,他实这几天真的太忙了,忙得他连照顾她的时间都没有了。她贵为公主,却还这样为自己着想,况且他已经为他的慕思忆公主尽心尽力了,现在是不是到了照顾她的时候了?
昨天晚上他真的被她给灌醉了?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她绝对不会这样做。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轻咳两声:“公主......谢谢你。”
她惊讶地指着他的俊脸:“你的脸怎么红了?”天哪,天大的奇迹呀!火凤侍卫总管竟然在她面前脸红了?!真是大、大......发现啊!“难道你的酒劲还没有过去吗?”她拉过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啊。
司马信不知该对她说什么,一把将正在急切地看着自己的如香给搂进了怀里,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萧拦爵拉着慕思忆的小手上了马车,四人马不停蹄地赶往京都。
“司马兄,前面是什么地方?”萧拦爵指着前面的城楼问道,怀里紧紧搂着慕思忆。
“过了这个县,还有一个县的距离就到京都了。”司马信脸上漾起了微笑,这一路上大家都平安无事,天派好像已经放弃追杀他们了。他现在恨不得安上一对翅膀飞回皇宫,将皇后娘娘救出来。如香靠在他的身边,让萧拦爵看了好高兴,他们终于走在一起了。
一队人马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将他们拦住。司马信示意让他们绕过去,从马上跳下一个男子,看衣着便知他是这队人马中的带领的人。
“司马总管,有无令牌?”
司马信打量着他,道:“这片地乃是我管辖的,过城门的子民、朝廷命官都不用令牌通过,只需交点银钱,何时要令牌才能通过城门的?”他忽然明白过来,“是谁这么大胆敢改我的规矩?!”
男子道:“司马总管在前一个月不是放下话了吗?过城门的子民都要令牌才能通过。”他将一块令牌拿给他看。
萧拦爵抢过一看,忽然恍然大悟似的笑了起来:“司马兄,看来有人已经替代你了。他现在是摄政王,朝中的那些大臣们哪个不是想讨好他的?这个就是他们下的令吧?这不明摆着不让我们回去么。”
慕思忆气得不行,跳下了马车。领头的人吓了一跳:“公主......”后面跟着的侍卫们全都跪了下来。
“怎么?你这狗奴才还认得我呀?”
领头的人心虚的低下头。上头交代,只要她出过了这城门口,他的人头就要落地。为了保住性命,他咬了咬牙,喊道:“小的们,将这四人拿下。”
萧拦爵却按兵不动,冲司马信使了使眼神,司马信压下怒火,任他们给绑走。此时在城楼上偷窥的男子眉头皱成了一团,在见他们离开后,紧跟了上去。
金羚来到地牢里,以为这时他们应该是着急万分,想办法出去。可是见到的是,被关在牢里的四人却坐在地上聊天。
“司马兄你看,是天派的人搞的鬼的吧?我们被关进来不久就来人了。”萧拦爵看着金羚道。“金羚,这次来是来索取我们的性命的还是要放我们出去的?”
金羚没有回答他,朝慕思忆的方向说道:“公主,萧羽生没有要到你的传国玉印,只能由我亲自动手了。那小子只会坏我的大事,否则以我的功力,要传国玉印决不在话下,你的小命也绝不可能留到现在。”
萧拦爵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吓得不轻。他不是冲着他来的?“现在流寇猖狂,抓了我国不少子民来威胁我们,害得现在是民不聊生,所以我们需要公主去换回他们的性命。”金羚坏笑道,正准备把她抓出来。
“慢着!要去也得到我去!我是火凤的驸马爷!”萧拦爵急忙喊道,生怕他带着她离开。
“驸马爷?”他回过头去,“哦,对。你是火凤的驸马,冷王爷嘛。”
“正是本王!要救子民,不仅是倔丫头的事,也是我的事!你们要带她去海上,我也得跟去吧!”
金羚点点头:“说得有理。不过呢,他们只要公主,不要什么外人!”
司马信道:“外人?谁是外人啊?你们天派祸害朝廷,无视天下子民的性命。而冷王爷与公主成亲,千里迢迢的赶到火凤拯救苍生。你说说谁才是外人?”
金羚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打开牢门,把慕思忆拉了出来。在把他们关进来之前,他已对他们下了药,他们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了。“为了子民和抓住这些流寇,就请公主跟我走一趟吧。”
慕思忆回过头去,萧拦爵却冲她点点头。慕思忆明白了,乖乖的随着他走了,留下着急等待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