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点点头:“说得有理。不过呢,他们只要公主,不要什么外人!”
司马信道:“外人?谁是外人啊?你们天派祸害朝廷,无视天下子民的性命。而冷王爷与公主成亲,千里迢迢的赶到火凤拯救苍生。你说说谁才是外人?”
金羚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打开牢门,把慕思忆拉了出来。在把他们关进来之前,他已对他们下了药,他们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了。“为了子民和抓住这些流寇,就请公主跟我走一趟吧。”
慕思忆回过头去,萧拦爵却冲她点点头。慕思忆明白了,乖乖的随着他走了,留下着急等待的三人。萧拦爵坐在地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抹微笑挂上嘴角。
萧羽生得到消息,赶往了与外交往的船舱上,他听说慕思忆也来了这里,就派手下暗中保护她。自己则用另一种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
“公主。”他一身黑衣,就好像他本人一样,是个怕光明的黑暗。他见到的慕思忆比他上次见到的她多了一股韵味,让他更加喜欢她了。“你怎么来了这里?”
“是金羚带我来这里的。”她答道,而后看向了身后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流寇们说道,“这些就是要来跟本公主做‘生意’的人吧?”
慕思忆见到他们,没有了以往的野蛮,一下子变得成熟稳重,让那些流寇们震惊不小。有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作揖道:“小的们见过公主。这位萧公子乃是海上的领头人物,是我们这些做海上生意的龙头老大。今日请公主来,是有要事相商,还望公主见谅。”
慕思忆见他谈吐文雅,落落大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流寇。她面向着萧羽生,打量了他一会儿,说道:“萧羽生,没想到你竟是这些流寇们的龙头。本公主以往还真是看错人了。难怪冷王爷会一直说你是个很可疑的人物,看来本公主以后可要提防着些,免得让你们这些人给害了。”
萧羽生刻意别过头去,船正在海上缓缓前进。
“公主,我们虽然是流寇,却也是被迫流落的。若不是当今丞相作恶多端,前几年下令断了火凤与海外头的交易,我们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我们这些人只针对朝廷中的官员和宋鸿华,其他的人我们一概不动。所以请公主放心,我们是不会对您动手的。”领头的流寇说道。
慕思忆道:“宋丞相是作恶多端,害得你们落草为寇。不过你们走私军火,把火凤的军火私运到国外,这已经犯下杀头之罪。你们不乖乖的躲起来,却还把我抓过来,你们的勇气真让人佩服啊。”
流寇首领笑着问道:“公主,你敢跟小的打个赌吗?”
她问道:“赌什么?不过事先说好,我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流寇首领道:“我们不赌财物,就赌冷王爷和司马信。若他们在三日之内救出你,我们即刻放了你们,而且帮你们把宋鸿华给铲除掉。若他们在三日之内救不出你,我们就用你的性命来换传国玉印,再把火凤给杀个片甲不留。”
萧羽生道:“你这个赌可有点不公平。”
慕思忆道:“好,我就跟你赌。怎么个赌法?”
流寇首领赞道:“公主可真是爽快!小的佩服!这三日公主必须呆在船上,哪儿也不许去。也不准跟外头有任何的联络。”
“那这样的话,爵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就靠他们自己了。闻言冷王爷的聪明才智过人,连冷霜皇上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有这么的厉害。他若真有这么聪明,我们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啊。所以这个赌对于公主你来说,还是很公平的。”他看向萧羽生,反问道,“你说是吧?”
萧羽生意味深长地看着慕思忆,她一脸的镇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称职的女王。为了子民,她选择了与流寇们赌,萧羽生在心中暗叹口气,转身离去。
萧拦爵三个人被放了出来。如香感到好累,在司马信的怀中睡去。司马信抱着她,轻声问萧拦爵:“萧兄弟,我们现在应该到哪里去找公主?”
萧拦爵蹙着眉头,“金羚也不知把她带到哪里去了。不过我敢肯定,萧羽生绝对是这些流寇们的其中之一。看来他不仅是水生堂的堂主,而且还有另外一种身份。”
司马信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与金羚关系匪浅,让人不得不防。”
“倔丫头现在凶多吉少,我得赶紧去派人去找她。司马兄,你先照顾好妹妹,而后请你去把此县的县丞带些捕快来,我会沿途做些记号。”
司马信点点头,带着她离去。萧拦爵沉思了一会儿,嘴角抹起一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