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信点了点头:“正是。这个萧羽生真是深藏不露,我的子弟兵们可是天下收集线索的高手,可是就是查不到萧羽生的一点线索。桃花栈,这个门派已经在三十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了,现在萧羽生又把它给建立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如香点点头喝了口茶,道:“他们可能是为了报仇,或者是这个门派是他们的支撑,倒了过后他们又活不下去了呢。”
司马信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却看着茶盘里的点心出神。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他回过神来,只见坐在他对面的如香手拿一块点心,递到了他嘴边,笑盈盈的看着他:“先吃饱了再来想,不然你饿坏了肚子,我们又会少一个保护我们的人了。这件事哥哥会处理的。”
她本意是想劝他吃点东西,可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讲了,情急之下就把萧拦爵给搬了出来。
司马信深深的吐了口气,拿过点心塞进了嘴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人儿有多开心。
她一边倒酒一边说道:“你这几天为了萧羽生的事一定很累吧?晚上你就好好休息,这些烦心事我们暂且把它放在一边。”看他这几天为了调查清楚萧羽生的来历,把自己都给累坏了。看见他越来越消瘦的身形,让她看了心里都觉得难受。这个木头,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他露出笑容,端起酒杯将酒喝了下去。那股微笑让她如沐春风,这个木头竟然开始接受她的“礼物”了,是不是说他已经在慢慢开窍了?
如香按捺住喜悦,一边给他倒酒一边给他夹菜。他也如数地吃了下去......
天呐,他怎么这么重?
如香拖着喝得醉醺醺的司马信回到客栈里,萧拦爵见状,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想让二人独处一晚。他猜想,是不是妹妹故意把他灌醉,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嘿嘿,看来这个小丫头比他还着急呢。
房里,司马信坐在了椅子上,如香使劲地将他托往床上,可他好像还清醒着似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公主,小的不敢......”
她不知道他是在跟“慕思忆”说话还是在跟她说话,就问道:“有什么不敢的?你怕我吗?”
“小的回去......了,请公主早点安歇......”
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去,还没踏出一步呢,就倒在了地上,如香无奈,只好把床让给他睡,自己在外面将就一晚了。她把司马信从地上拖了起来,将他扶在了床上。
“如香......”他感到胸口好闷,就将自己的衣领给扯开,一阵凉风窜进了身体里,他感觉好多了。口里直喃喃着她的名字,可她没听到。如香给他盖上被子,看着他乱醉如泥的样子,玩心大起,准备整整这个大木头......
头好痛啊......
床上的人儿按着太阳穴,蹙着眉头缓缓地睁开眼,另一只手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往床头找自己的玉佩。忽然他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好像人的身体一样的“东西”上,一阵暖度从手掌心传来,好舒服的感觉啊......
他觉得不对劲,倏然睁开眼,缓缓地将头转向旁边......
“醒啦?”旁边的人儿只着抹胸,意犹未尽地看着他,抹胸上的一朵绽放的冷梅娇艳美丽,就现在的她一样,抹胸下面的是凝香似的娇躯,看得他胸口发热,连忙将头转了过去跳下了床。
“公主,小的该死......”
他赶紧请罪,有股现在就想死在她面前的冲动......怎么会这样啊?昨天晚上他只是喝了点酒而已啊,怎么现在却......该死,真该死!他听见了她银铃般的笑声,脑袋垂得更低了。“公主,小的给您更衣。”
他闭着眼,拿起地上的粉红色的衣物走向她的方向。
“你闭着眼干什么?”她问道。
“小的不敢直视公主凤体。”
“昨天晚上你对我那个的时候,怎么没说不敢了?”她娇嗔道,看见他越来越黑的脸,她的玩兴又被他勾起。
“公主,小的该死......昨天晚上小的对您......?”他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他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只记得他在客栈喝了很多酒,而后......空白。“怎么了?......”
他现在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依旧闭着眼凭着感觉给她穿上衣服。她拿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伸,“昨天晚上,你对我这样、这样、在这样......”她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玉颈、香肩上,眼看着就要将手拿在她的抹胸前,他急忙将自己的手给缩了回去。
见他不说话,她娇道:
“哎呀我不管,司马信你要对我负责!”
“公主,小的......”他实在想不出说什么好,只是一昧地向她请罪。
“你想抵赖啊?......司马信你太过分了!”她垂下头,抖动着肩膀,带上点抽泣声,让他慌了手脚。趁他发愣之时,瀑布似的秀发里的人儿赶紧蘸上几口口水。要知道,她可是常用这招来吓唬她父王的。
“公主,小的愿意负责。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