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花灯的灯谜写着“心上十八添一目,单身贵族尔相连,春来人去无日月,一人伴随到白头。高头只有一对脚,东南西北路遥遥,有人烦唔吾口多,二人共枕非夫妻”猜八个字。
朱睿心里一阵窃喜,‘这秘语简直太熟悉了,这不是前世追女神用到过的招式谜语?’
装模作样的做沉思状,只一会儿,便大声向欧雪墨叫到:“想你三百六十五天。”欧雪墨只一下就羞得耳朵通红。朱睿却又回头对掌柜的说到:“掌柜的,那最上面的那个花灯,我的谜底可对?如果对的话,就请说出你的对联,我来试试看能否对上?”
只听掌柜的说到:“公子的谜底倒是对的,不过这个对联可是比较难哦,大明朝的各位才子还从来没有对上过,公子请听好,我的上联是,‘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朱睿简直高兴的要蹦起来,“这对联读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谁不知道,用于警示世人读书也要不忘救国,这不是明朝的一个东林党领袖顾宪成的著名对联?怎么只有上半句?难道是还从来没有下半句,没有流行开来?那不是我对上来,加上前面说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八字诤言,加上自己毁家纾难捐赠的一百万两银子,这样一来都连接上了,这不得全国皆知,大大的在史书留一笔?传为一世佳话?”
于是又装模作样的思考起来,又一会儿,便慢慢对着掌柜的说到:“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掌柜的,我对得可算工整?”
掌柜的听完,只一揣摩,便大声说到:“公子大才,这下联可一下把上联整个升华开来,不仅对仗无比工整,还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气势,更有警示名言之用,当得桂冠,我这就去给公子取这花灯下来。”
欧雪墨听见这对联,马上也对朱睿投以钦佩偶像者的目光,做出一副像见了偶像般的弱智花痴样,立即便挽住了朱睿的手臂,似乎在向其他女子宣示主权。只看得其他女子一阵呕吐,只暗暗骂着:“呸,不要脸”才算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朱睿也不管这些,接过掌柜的花灯,细细看着,只一会儿,便又对掌柜说到:“掌柜的,多谢割爱,只我这有三位女子,这一个花灯可不够分啊,能不能把那两个花灯也一起给我带上?”说完朱睿又指了两盏漂亮的花灯。
掌柜的,却一手拍上额头,急道:“是老朽昏了,公子这对联一出,即使我这花灯全部送与公子也完全使得的,区区两盏花灯,值当什么,只是老朽祈求公子,能否把刚才的这一副对联,给写下来?让老朽回家细细揣摩?”说完就叫了一个小厮,拿来了顶级的纸墨笔砚。
朱睿本就存了为自己扩充名气的想法,那还有不同意的,提笔便龙飞凤舞般写了,看那字体,竟酷似清朝诗人郑燮的书法。写完,还写了年月日期,署名,又掏出印章,盖上了章。
欧雪墨看了,一阵奇怪,朱睿看向欧雪墨便知道她为什么还是那天写八字诤言的疑问表情,便对她说到:“我病愈后,不是天天练字?终于前段时间让我悟出来了,哈哈,可像了大师风范?”
欧雪墨却难得的报以微笑,也不反驳,还夸奖的说到:“难怪,你天天雷打不动的往书房跑,原来是顿悟了,虽还有些以前的字形,倒是真有点大家风范了。”
朱睿心想:“可不嘛,上辈子练了几年的颜体,可是却练了十几年的郑板桥字体,要是还模仿不出来,那还对得起买字帖的那些钱?不过,这世的朱睿字体,有点神似郑板桥倒是有点意外,难道说,冥冥之中还真是自有天意?这个世界可还没有什么郑板桥,顾宪成,那可就对不起了,您呢,我先帮你们把名出了吧。”
掌柜的接过字帖,又是一阵惊呼,对朱睿说的:“朱公子大才,不仅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连这字也是大师风范啊,面对朱公子,老朽竟是虚活了这大半辈子啊。”说完,便小心翼翼的收捡好这幅对联,又亲自去取下刚才朱睿指的那两个花灯,递给了朱睿。
朱睿便把花灯一人一个的递给欧雪墨她们,只看得她们连眼睛都恨不得长在这花灯上了。
也不多留,便向掌柜的和这一堆人,作抱歉告辞状,就拉着欧雪墨离开了人群。
刚走出人群,朱睿就对欧雪墨说到:“现在都已经过了亥时了,已经子时了,马上就要宵禁,雪墨,我们也往回去吧。”
一路上,朱睿高兴得无以复加。“怎么样,我说一定把最漂亮的那盏花灯摘给你,可是说话算数了?”朱睿一阵给欧雪墨吹嘘自己如何如何神勇,自己如何如何一诺千金。只听得欧雪墨白眼外翻,只夸奖说到:“是是是,我的夫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一诺千金。”只听得朱睿脚下轻飘,不过还没飘起来;末了,欧雪墨又加了一句“还不行嘛?”也不理朱睿作何表情,快步走向不远停着的马车。
朱睿看着欧雪墨走向马车,又异常高兴起来:“嘿嘿,凡事你们仔细留意过的东西,我都给你们买了,看你们作何表情?欧雪墨,看你今晚还能逃出我如来佛的五指山?不过这代价可真是太大了,又花掉我五千多两银子,这前前后后花了两万四千两银子啊。哎,算了,自己媳妇,花点就花点吧,又不是花不起,大爷我现在可是富得流油,这钱不花出去,怎么流通起来?钱不流通,那成什么了?”
果不其然,刚一上车,就听见三个女子,连绵不绝的惊喜声,朱睿才慢悠悠的走上马车。想要看看她们是怎么谢谢自己的?
欧雪墨看见朱睿上车来,立即停止了惊喜叫声,作出生气样子来吼到朱睿:“朱睿,你个败家玩意儿,败家子,你买这些干什么?谁叫你乱花钱的?我不是说了,今天晚上不准再花钱?”
朱睿暗道不妙,不按套路出牌啊,不应该是跳起来抱着自己说一些酸溜溜的少儿不宜的话吗?马车里,顿时鸡飞狗跳。连一向小老头般以无趣当座右铭的朱忠,也在赶车位置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直打闹了好一阵,全是围绕着钱和喜欢这类的字眼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最后,以朱睿连说了几个不可太看重钱的冷笑话,欧雪墨没忍住笑了出来收尾。就又变成了神仙眷女般的模样,手挽手下马车往内宅走去。
到了内宅,欧雪墨记录了今天的花费,就又想旧事重提,转过头又看了看今天的战果和那盏花灯,又看向那正在读论语的朱睿,便甜上心头,心想:“算你知趣,竟然还知道给我惊喜。”又宽慰自己到,今生今世嫁了这一位,也算是不负此生了,钱用了就用了吧。就忍住了,没有发作,轻轻的走向朱睿,也不说话。
朱睿放下书,看着欧雪墨,难得正经的问到:“怎么样,今天可高兴了?”不等欧雪墨回复,又换了种调侃的口吻说到:“可花了我不少银子呢。”欧雪墨看着他正经不了三秒的模样,也不打闹,只一本正经的回到:“这些东西,虽价值千金,在我心中却万万比不上这一盏不花钱的花灯,不过看在你如此用心良苦的份上,这些小东西,我也就一并笑纳了,不再追究你乱花钱的毛病就是。”说完便把那盏朱睿在花市街赢的花灯点上,又替换掉桌子上的灯。
朱睿却受不了这种暧昧似的情话,认为还是打打闹闹,吵吵架才是夫妻相处之道,哪有白头偕老的夫妻天天搂着说情话的?那还不酸掉大牙?
于是又换一种口吻对欧雪墨说到:“值此七夕佳节,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把房圆了吧,这一月以来,被你们天天人参鹿茸的大补着,我这堂堂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可忍得实在有些辛苦了,前天早上都流鼻血了,再说,当初也不知是谁打赌输了,到现在都还一直赖账,想我堂堂朱府的人,怎么能出说话不算数之辈?”说完便拉着欧雪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又说了句:“你说是不是?”
欧雪墨却脸红得紧,只说到:“慢着,别动手动脚的,让我好好想想。”
朱睿一听,心想:“嘿嘿,终于要修成正果了,还想想,想什么?这天经地义的事情,都结婚三年了,还想想,要想到什么时候去?今晚必定得把这生米煮成熟饭了。”也不顾欧雪墨的惊呼,一把公主抱就把欧雪墨搂在怀里往那紫檀木的大床走去,任由欧雪墨在怀里又打又闹,也不管不顾。
一下把欧雪墨轻轻扔到床上,便脱起自己的衣服来。欧雪墨看见这似乎双眼发红的朱睿说到:“你别过来啊,我可要叫人了,再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好好想想,对了,对了,我现在还在生气呢,我可还没有原谅你为那群教坊司的狐狸精赎身的事情呢。”
朱睿听完哈哈大笑道:“你叫吧,我倒要看看,谁敢进来?今天晚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说完便顿时感觉不对,心想:“这不是前世神剧里,恶人强奸美女的经典桥段?我说咋这么熟悉呢。”也不多想,更不顾欧雪墨毫无气势的恐吓,就抱住了欧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