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浩成与安娘在北京城散心,在天香楼偶遇了两位进士。
与旷湜、谈玮两人聊完之后,浩成便与两位拜别,和安娘两人返回紫禁城。一路上,浩成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那谈玮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怪哉怪哉!”。
身旁的安娘见浩成见完那两人之后便心事重重,问道:“怎么了,王爷,之前不是和两位进士聊得好好的,为何又心事重重的了?。”
浩成笑道:“安娘,你可还记得其中有一位名叫谈玮的进士?。”安娘答道:“记得,此人文采和见识比那位旷湜更高一筹,只怕只有郭文军师和吴为军师才可与之媲美,怎么了?。”
浩成说:“没错,此人不但文采斐然,而且谋略过人,他最后说了一句,送我一顶白帽子,你可知是什么意思?。”安娘深思了一会儿说:“白帽子,我也觉得奇怪,为何无缘无故说送你一顶白帽子,这不是咒王爷嘛,只有家里有丧事者才带白色,我也是不解。”
浩成摇了摇头,说:“他没那么傻,我告诉你吧,所谓白帽子,第一种就是你说的喻意,但是不可能,谁会无缘无故说这话。还有一种意思就是他会让我登上皇位!。”什么!皇位?安娘疑惑道。
浩成接着说:“你看,我贵为燕王,在大宋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字上一个白字是什么!。”安娘惊讶说:“皇字!他怎么知道王爷你的身份?。”浩成笑道:“所以我说此人不凡,短短的一面之缘,就可以猜出我的身份。”
刚刚回到紫禁城后,守宫门的锦衣卫急忙上前参见浩成夫妇,并交给浩成一封书信,据守宫门的锦衣卫说是一个姓谈的青年男子托我们交给王爷,浩成打开书信一阅,只见信上写道“王爷,如今朝廷派了两路特使,一路由崇国公张九成前往北平,一路由王之望前往关外,王爷既不愿束手就擒,又不愿贸然抵抗落得反贼的下场,如果王爷可派人将王之望出使关外的圣旨截下,并将此圣旨传檄天下,表明一切尽是朝廷所迫,非王爷所愿,毕竟王爷与太后之事,皇上也没有公开审判,因为此事涉及皇室颜面,所以王爷可先发制人。
再者当年先帝曾立下祖训,朝无正臣,内有奸恶,必兴兵讨之,以清君侧之恶。王爷可将罪过推在李侗等一众力主削藩的大臣身上,如此王爷起兵就不用背负反贼之名。其次崇国公张九成此行想必定奉了皇上的旨意,施诡计想让王爷离开燕地骗入京城,一旦王爷不愿离开北京,那么朝廷便会以抗旨罪,号召天下军马及藩王军,还有关外蒙古部落的大军攻打北京,王爷要是离开京城,那么燕地必定群龙无首,到时候还是个死。所以王爷必须火速派人先将王之望的书信截下,方能控制局面!。”
浩成看完后,连夜命锦衣卫指挥使欧阳轩与副指挥使白一凡进殿接收任务。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奉天殿。随即浩成命副指挥使白一凡秘密打探王之望一行人的行踪,而且务必要取得王之望出使关外的书信。又命指挥使欧阳轩加派锦衣卫潜入汴京城,密切打探京城动向,另外并派人打探谈玮行踪,找到谈玮后务必将其请到奉天殿。
话说王之望一行人,为了穿过燕地,所以一路上乔装打扮,且有沈妤婷作为护卫。王之望乔装成商人,而沈妤婷则作为六扇门捕快,去关外查案。
由于锦衣卫眼线遍布天下,朝中官员的画像,资料皆在锦衣卫掌握之中,所以白一凡经过多日查探,得知沈妤婷与王之王来到了大同城内的大普恩寺,所以白一凡也来到了大同城。
想那大普恩寺始建于唐开元年间,原名开元寺,为国立寺院。五代后晋时改名“大普恩寺”,之后经战乱被毁,两年前刚刚重修。善化寺坐北朝南,主要建筑依中轴线为天王殿、三圣殿、大雄宝殿,层层叠高。东有文殊阁,西为普贤阁。天王殿、三圣殿、大雄宝殿、普贤阁。
当晚,白一凡来到大普恩寺附近,准备夜探大普恩寺。那白一凡本身就轻功卓绝,随即翻身一跃至屋顶,远望后院一处时,看屋内灯火通明,心想此时乃是子时,寺内僧人早已入睡,怎么还会灯火通明?。便施展轻功,到了那屋顶之上。
白一凡贴耳倾听屋内,只听得:“多谢方丈借宿给我们,要不是怕燕王知道,王某也不敢斗胆借宿大普恩寺...。”原来屋内是大普恩寺的住持无为与王之望两人,无为本是大辽皇族后裔,原本耶律全,想当年浩成率部深入王庭,灭了西辽国。耶律全逃难来到大同,后被大普恩寺住持收留,出家为僧,法号无为,去年住持去世,无为便成为大普恩寺的新住持。
一凡确认了王之望的身份便飞身落地,强闯屋内。无为与王之望大惊,正欲逃走。却被一凡轻松拿下,并从王之望身上搜出圣旨,打开圣旨一看,上面写道赵伯琮命乞颜部首领奇渥温铁木真率领麾下军马,一旦燕王不愿离开北京,有了抗旨之罪,便与朝廷大军合攻北京等等。”
白一凡见圣旨下又有赵伯琮玉玺盖章,便将圣旨系在腰间,刚刚离开屋子,只见前方沈妤婷正往屋内而来,原是沈妤婷刚从寺外归来,正想睡前察看王之望屋外是否安全,岂料正碰上白一凡。
沈妤婷与白一凡两人二人也不言语,惟闻刀剑之声,叮当乱响。白一凡手持雁翎刀轻松应对,并不还手。只见沈妤婷刀刀紧逼,门路精奇。白一凡暗暗喝采。又想道:“这沈妤婷好不知进退。我让着你,不肯伤你,又何必赶尽杀绝。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暗道:“也叫他知道知道。”便把宝刀一横。等沈妤婷手中横刀临近,用个鹤唳长空之势,用力往上一削,只听噌的一声,沈妤婷手中横刀已分为两段,不敢进步。
白一凡微微一笑,将身一纵已上了屋顶,沈妤婷也一跃身也跟上去,正要追出寺门。
妤婷紧追不舍,突然一凡转身掷出一石子,妤婷急忙躲闪,还是被一凡打落官帽。妤婷被石子击落官帽,仓皇落地,刚刚站稳,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妤婷姑娘,你的真实身份,我已查明,我劝你还是早日离开燕地,否则休怪白某刀下无情!。”
沈妤婷心想着刚才白一凡的那番话,心想:“莫不是他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这不能,我一直以六扇门捕头的身份行走大宋,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难道是.....。”
不过那王之望一行人被白一凡盗取了圣旨,那么再去关外的蒙古部落也变得毫无意义,所以便返回汴京。而白一凡取得圣旨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