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沐闯大闹元宵节,浩成与少林住持大战樊楼。
浩成笑道:“原来大师就是少林寺的报恩住持啊,幸会幸会!既然兵器比完了,不如再比一下拳脚功夫如何?。”
不等报恩大师回话,浩成便使出岳家拳向报恩大师攻来。这岳家拳里包含了岳氏散手与岳氏散掌等,岳氏散手共三十二路一百七十三手,主要特点为以静待动,以快制胜,出手凶猛,见缝插针。强调心雄胆大,勇猛果断,出手狠毒,迅疾飞快。
平常对指头功夫要求很严,交手时不讲情面,人称一毒,二狠,三快。
其主要方法,有刁卡挤靠、劈打捆肘等,每一手法都有一连串的接应手法,“手起足要落,足落手要起”,或手打,或肘顶肩撞,一环扣一环,随机生变,贴身进步,见缝插针。
报恩大师微微一笑,使出少林功夫预知对手。两人一搭手,报恩大师便知此人的岳家拳功力非比寻常,绝对是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而报恩大师使出的拳法上下相随,步随手变,身如舵摆,灵活多变,出手也是快、狠、准!这正是少林罗汉拳的特点。
说起少林武术的渊源,只能是北方地区、特别是中原地区的中国民间武功,至少在两汉时期,中原地区的武术已发展到相当水平,行气导引之术也已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经验。
此外,据史料记载,是在达摩之前,北方一些寺庙就有练武的风气,有的和尚还曾起兵反抗过官府。
少林寺的和尚全部来自民间,有些人入寺之前就会武功,入寺之后又在僧众之间互相切磋传授。这就使他们能够广泛汲取僧俗两界的武术精华,不断总结经验并有所发展创造。
据史料记载,早在北齐(公元550-577)时,少林寺就出了一位以武功著名的稠禅师,其时少林寺才建寺不久。隋朝末年,少林寺十三武僧助唐王李世民击败王世充,少林武功从此才渐有名气。五代时,少林高僧福居邀请十八家武林高手入寺献艺,前后演练三年。福居博采众长,去粗存精,汇成《少林拳谱》。
而少林罗汉拳因少林门人供奉释迦牟尼,并视此拳取十八罗汉之姿,故称罗汉拳。
相传创自天竺僧人达摩。梁大通丁未,达摩赤足入中原,在少林寺演说禅宗,见众僧个个面黄肌瘦、精神不振,甚有萎靡盹睡、病体夭折者,慨然曰:“出家人虽不以躯壳为重,然亦不容不澈解于性,使灵魂离散也。欲悟性,必先强身,则躯壳强而灵魂易悟也。”
于是创罗汉拳十八手,授以僧众,修炼不过数月,则个个精力充沛,此其起始也。
主要手法有隔、迫、冲、闪、点、举、压、钩、抄、抛。腿法讲究腾、滚、扫、弹。出手注意“夺中”和“护中”,劲力要求刚柔相济。拳谚讲:“要想罗汉好,三正里面找。”
所谓“三正”,是指的手要正,身要正,马(即步)要正,这是基础功夫。练好“三正”,才能保持稳定。
浩成与报恩大师对打了五十多回合,双方均攻守有道,看得周围众人如痴如醉。突然浩成改变拳法,为掌法。
只见此掌法一招一式,动静相兼,朴实无华。整个动作开合伸缩,闪展腾挪,刚劲迅猛,变化多端,正是当年马超所创的西凉掌。
此掌法特点就是在上肢十分重视手掌功的训练,而下肢则注重桩功的练习。
掌法有:穿、劈、翻、推、挑等。其要领为手起撩阴、肘法护心、云蔽日月、脚踩中心、身似滚而起,身进脚手随。三十六个单势,势势相连,共146式,其中81个击响。并且还配有腿法,其腿法有:弹、跺、震、扫、击、旋风、摆莲等。
只见浩成使出一招“拨云穿日”,报恩大师不慌不忙,以拳对接。两人各退了几步,不过浩成对了三步,报恩大师退了一步。浩成暗自佩服“这少林功夫果然名不虚传,今天算是服了。”
随即浩成拱手说道:“大师的少林拳法,果然精妙,在下佩服!。”报恩大师双手合十,慈祥地说道:“阿弥陀佛,陛下的岳家拳,西凉掌,果然厉害,不愧是从战场上练出来的拳法。”
浩成心里一惊,心想这报恩大师怎么认出我的?。浩成笑道:“大师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是当今陛下,大师莫开玩笑了。”
报恩大师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能将岳家拳,西凉掌发挥得能有如此功力者寥寥无几,再者能让那为小施主住手,而且能命人轻松处理大理世子段世虎一行人等,恐怕也只有当今天子,而且贫僧素闻当今天子素来喜欢微服私访,且嫉恶如仇,所以贫僧猜测施主十有八九乃是当今天子。”
说完,樊楼的众百姓纷纷下跪,参见浩成。浩成赶紧命众人请起,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影响大家过元宵。又命锦衣卫将段世虎送交刑部审查后,处死。而后浩成等人又请报恩大师上雅间,一同欣赏元宵节。
回到雅间,浩成便与报恩大师聊了起来,浩成说道:“大师来到北京,难道也只是为了欣赏元宵节吗?。”
报恩大师笑道:“陛下说对了一半,贫僧此次来北京主要是受王熬老祖之托,给陛下送信,当然也顺便看看大明首都下百姓的生活,看看是否如传闻中说的那样,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浩成一听大师认识自己的师父王熬老祖,知师父写信,定是有重要的事,于是便先手下书信,又问道岳霖的情况。
报恩大师说道:“岳霖在少林寺学武多年,武艺和心性可以说是都有所见长,尤其是岳霖对佛学研究的颇深,看来与我佛的确是有缘!。”浩成心想,看来这少林寺哪天我也要去拜访一下,毕竟天下武功出少林嘛。
赏完灯节后,浩成又想请大师住在紫禁城传授浩成武艺,奈何报恩大师还要回少林寺主持寺中事务,且出家人如无大事不宜多留在俗世间。所以报恩大师只答应在紫禁城待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