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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修炼之路

东方潇瀚想要寻找功法,是为以后的修炼道路找参考。

失去童身后,东方潇瀚想要将《九阳神功》练到大成已经非常困难了,何况现在还出现了真气进步停滞的现象,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东方潇瀚不得不考虑辅修其他内功了,因为《九阳神功》没大成之前可是有个致命缺点:因为内力还不能无穷无尽的循环自生,剧烈战斗后容易泄气而死,便如觉远一样。

不过,东方潇瀚所知的大部分金庸武侠世界中的神功秘籍,现在都已经无法为东方潇瀚的修炼提供帮助了,毕竟《九阳真经》已经是金庸武侠世界中最顶尖的内功心法之一了。

最终,东方潇瀚选择了修炼《紫霞神功》。之后,东方潇瀚有些不可思议得发现,在金庸小说中名气并不大的《紫霞神功》,居然在境界上比《九阳神功》还高。

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仔细想想一点都不奇怪。

据岳不群传授时所讲,《紫霞神功》是华山派创派祖师广宁子郝大通传下来的。据传,《紫霞神功》最初是重阳祖师为郝大通专门所创的,以全真心法为根基,还融入了部分《先天功》的精意。后来,郝大通在华山得到了一些睡仙陈抟老祖的传承,也融入了《紫霞神功》中。之后的华山派前辈们也都一代一代得将《紫霞神功》进一步改进,这才有了现在的《紫霞神功》。

《九阳真经》则是一个僧人在华山论剑后和王重阳斗酒获胜,赢得了观看《九阴真经》的机会,阅览完后因觉其阴气太重,躲入少林,根据《九阴真经》为基础,加上阴阳调和之术所创。这斗酒僧也是绝顶高手,曾为儒、为道、为僧,在儒,道,佛三家中领悟到各家的武功要诀,论武功不低于王重阳。

但是,就算斗酒僧智慧再高、修为再深,又如何能比得上王重阳、郝大通、陈抟老祖还有华山派历代前辈们的集体智慧呢?

另外,《九阳真经》号称是武学、医学、哲学、生理学、命理学、康复学、物理学、生物化学于一册的百科全书,练成之后真气妙用无穷,是武林中最强、最浑厚、最精湛的内功。但是,注意,是武林中的内功。

而《紫霞神功》,经过东方潇瀚的仔细研究发现,它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武林内功,而是正宗的以长生为目的的道家炼气术。只是因为华山派逐渐变成了武林门派,后来才又加入了很多运用紫霞真气进行争斗的法门。

所以,《九阳真经》境界上不如《紫霞神功》其实很正常(注)。

中原武林流传的内功,如果追根溯源,都是源自上古时代练气士们传下的练气之法。但是,随着目的的不同,内功出现后,很快就出现了分化,分成了以长生为目的的教派内功,这主要是道家内功与一部分佛家内功,和以争斗为目的的武林内功。从唐朝开始两者已经变得泾渭分明了。

目的不同,导致两者虽然都是以修炼人体“精气神”三宝入手,修炼的过程和手段也大相径庭。

道家内功为了求得长生,形成了完整的修炼体系和境界划分,按照“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炼虚合道”的路线一直修炼下去。

武林内功则没有这么明确的体系,虽然江湖上也有一流二流三流的划分,却只是以实力为标准进行的大体划分,同样的等级的人,内功可能差得很远。

不过,道家内功的修炼体系,其实也可以用来对武林内功进行划分,包括内家拳也可以。

打熬筋骨,修炼外功,只要没修炼出真气,或者内家拳还没修炼出明劲,那就属于“炼精”境界。

修炼出真气后,一直到打通全部奇经八脉修成小周天前,属于“化气”境界。在内家拳上,这个阶段就是明劲一直到化劲。

从练成小周天,到练成传说中的金丹,就属于“炼气”境界了。这一阶段对于的内家拳就是抱丹。其中,先天境界属于“炼气”小成,算是“炼气”中期。

金丹以上,修成阴神,或者内家拳练成罡气,就属于“化神”。

再往上,阴神转阳神,或者“打破虚空、见神不坏”的内家拳神话境界,属于“炼神”。

武林中流传的外壮横练功夫和各种外功,其境界都只是在“炼精”阶段。而大部分能修炼出真气的武林内功,境界最多到“化气”。武林内功讲的“练气”,其实就是“化气”。“练气”和“炼气”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内容却是大不一样的,前者指吸收五谷之精,壮大真气,后者则是提炼真气,使其质量提升,并能转化为另外两宝。后者比前者直接高了一个境界。

武林内功为了能迅速拥有和增强战斗力,往往对真气重量不重质,只求快速积累真气,所以到最后也只能是“练气”“化气”。只有最顶级的武林神功,才能最终做到“炼气”,有希望达到更高的境界。

但即使是武林中被称之为神功的各种顶级内功,其境界也都只能到“炼气”境界,而且基本都停留在“炼气”小成的先天境界,连“炼气”大成的金丹境界都难以达到,更不要说“化神”境界了。《九阳真经》、《葵花宝典》都是这种情况。

而《紫霞神功》,虽然也叫“神功”,但作为最正宗的追求长生的道家炼气术,境界上比武林中的所谓“神功”高出了不止一筹。事实上,在道家的修炼体系中,只有能同时修炼“精气神”三宝,也就是在涉及到了精神力的主动修炼的功法,才能叫“神功”。武林中的所谓“神功”在放在道家修炼体系中,都是名不副实的,因为它们最多只能主动修炼“精”和“气”,关于“神”则只能依靠三宝之间的自行转化进行被动修炼。就这点而言,号称“天下武学总纲”的《九阴真经》倒是不愧为“神功”之名,“精气神”都能修炼到:《易筋断骨篇》炼“精”,《九阴神功》炼“气”,《移魂大.法》炼“神”。不得不说,黄裳确实是绝世天才。

《紫霞神功》共有四层,第一层“霞光初现”,第二层“紫气东来”,第三层“紫阳当空”,第四层“云霞明灭”。前三层分别对应“化气”“炼气”“化神”,第四层则对应整个“炼神返虚”境界。

因为没有“炼精”部分的修炼方法,所以《紫霞神功》需要深厚的真气修为作为基础。

东方潇瀚本身已经是绝顶高手了,所以他修炼《紫霞神功》后进境飞快,从开始修炼到现在不到十个月,他就已经练到了第二层,已经超过了岳不群的进度了,——这说的是现在的岳不群,原著中的岳不群只练到第一层刚过入门,现在则是快将第一层练完了。

《紫霞神功》第一层是凝炼真气,将真气转化为质量更高的紫霞真气的法门。因为凝练后的真气质量很高,所以紫霞真气的疗伤、养生效果很好,还有提升五感等妙用。不过,凝炼真气提升质量就意味着真气数量的大量减少。《紫霞神功》也有积蓄真气的法门,效果也很好,可短时间内也难以弥补原有真气的减少量的,只有持续修炼《紫霞神功》一年以上才能逐渐将真气量恢复到原来水平。所以才会有《紫霞神功》入门后必须一路勇猛精进的说法,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真气量的大幅降低会导致实力大损。同时真气质量的提高也意味着控制真气的难度增加,需要消耗的心神也更多。所以第一层《紫霞神功》会出现必须刻意运气才能使用,无法长时间保持效果,同时使用时极耗真气的情况。不过到了第二层,情况就会好很多,因为第二层开始“炼气”后,已经可以主动将“气”转化为“神”了。心神强大后,对于真气的控制能力大幅上升,真气的炼化速度也会大大加快,第一层的缺点都会消失,优点则会被全部放大。

现在的东方潇瀚,虽然真气的量比之一年前没有增长多少,可质上却增长了许多,论实力比之以前强了三成以上。

不过,东方潇瀚的《紫霞神功》第二层还没练到一半的时候,进度就慢下来了,甚至有越来越慢的趋势。

一部分原因是,东方潇瀚的“神”增长速度慢了下来。事实上原本要打通所有奇经八脉,《紫霞神功》第一层炼出真气静纯度才足以进入第二层,东方潇瀚是因为原本真气就非常精纯才能提前修炼第二层。因为他两世为人,心神本就比一般人强大的多,第二层才能迅速入门。但是练到第二层中期的时候,真气的质和量都已经增加到了一定程度,他心神强大的优势已经没有了,修炼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更重要的原因是,前面的路,没有人走过,那里到底还有没有路,根本没有人知道。如果没有,那你就只能自己去开一条路了。

华山派自从立派以来,修炼《紫霞神功》境界最高的是郝大通,但也只是修炼到第二层接近大成的地步。至于第三层第四层,其实都是从《先天功》、陈抟老祖的传承那里照搬来的,理论上说得通,真正修炼起来,可就难说了。

华山派立派三百年来,能将《紫霞神功》练到第二层的前辈也寥寥无几,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且,华山派在武林打拼,华山派的历代前辈们,包括现在的掌门岳不群,都把《紫霞神功》练成了武林内功,只注重“炼气”而忽略了“化神”,——这也是岳不群为什么修炼《紫霞神功》速度那么慢的原因之一,——留下的注解和经验基本都是这方面的。而这样的注解和经验其实对修习《紫霞神功》不仅无益反而有害。更糟糕的是,华山派历经大劫,门中资料丢失大半,连这种有害的注解都已经所剩无几了。

这样一来,东方潇瀚修炼《紫霞神功》就相当于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自己修习,甚至自己创功了。

虽然东方潇瀚对于自己的悟性和资质都很自信,相信只要时间足够,自己最终一定能够将《紫霞神功》练到大成,甚至更进一步推演出更为高深的境界。可是,这途中花费的时间、耗费的心力就完全无法估计了,他可没有足够的时间,尤其是,这个世界的天道还可能在他的路上不断得给他添乱的情况下。

所以,东方潇瀚想找些其他的神功秘籍作为前进道路上的参考,帮助清理一些沿途的路障。

在东方潇瀚知道的功法中,就有一些,可以给东方潇瀚提供参考,甚至提供另一条路。

第一个,是王重阳的《先天功》。顾名思义,此功是一般人到了先天境界才能开始修炼的功法,正好适合东方潇瀚现在的情况。尤其是,东方潇瀚现在修习的《紫霞神功》本身就部分脱胎于《先天功》,《先天功》对他来说即使做不到无缝链接也差不多了。

第二个,是逍遥派三大神功,或者说,是传说中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听名字就知道,此功摆明了就是修真法门。而三大神功中,东方潇瀚最看重的《北冥神功》。虽然八荒能让人返老还童,但就意境、理念而言,《北冥神功》绝对是三大神功中最高的,甚至还要高于《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第三个,是《纯阳无极功》。这个有些疑问。此功造就了张三丰这位绝代大宗师,不过张三丰最后到达了什么境界,不好说,所以《纯阳无极功》到底能给他带来多大帮助,东方潇瀚也不知道。

不过,《纯阳无极功》却是三个选择中唯一靠谱、能够拿到的,前两个,就算世上还有留存,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也可以给东方潇瀚提供帮助,就是江西龙虎山。

龙虎山是天师道的圣地。天师道是中国最早的道教宗派之一,出现于东汉末年,传承至今已有接近一千四百年,比少林寺的传承还要久远。作为最为正宗的道教宗门,天师道中绝对有完整的道家练气法门,而且很可能非常完整,从炼精化气直到炼虚合道一应俱全。

不过,有天道在作梗的话,东方潇瀚很怀疑,如果自己就这么去龙虎山,根本得不到任何典籍。因为这种情况,东方潇瀚已经遇见过了。

华山也是中国道教名山之一,有无数道家高人曾在此修炼过,比如“睡仙”陈抟老祖,神话传说也不少,比如先秦时代就流传的“萧史乘龙、弄玉吹箫”的故事,华山派的驻地玉女峰就是因为后者而得名的。按理说,这么多的仙人高士,留下了那么多传说和遗迹,有一点练气法门之类的资料流传下来是很正常的事吧。何况华山派立派时,创派祖师广宁子郝大通就得到了一部分传承。可是,东方潇瀚在华山五年了,走遍了华山五大主峰、三十六小峰,却连一点有关修炼的资料都没找到。东方潇瀚也曾命弟子们去找过,结果还真有弟子找到了,次数还不少。可是,每次弟子们找到资料之后,准备送回玉女峰交给东方潇瀚的时候,总在即将到达华山派驻地的时候发生意外,不是掉下悬崖,就是被风吹走,反正就是到不了东方潇瀚手里。即使有那么两三次,东西已经送到门派驻地,东方潇瀚却恰好不在门内,等他回来再去找时,资料不是虫蛀了,就是被意外烧毁了。

这么离谱的事情,一次两次可能是意外,次数多了,鬼才相信没问题呢。

东方潇瀚相信,如果自己暗地里潜入龙虎山,一定会发现根本找不到典籍的收藏地点;即使找到,也会突然冒出一个实力高到自己都搞不定的人,即使自己拼死战斗之后获胜,在那之前其他人也把典籍全部转移或烧掉了。

要得到龙虎山的典籍,恐怕需要他的大计划彻底实现之后才行。在那之前,还是想想能不能得到《纯阳无极功》吧。

从四月十日开始,方狮报告:青城派的弟子陆续出现了。四月十五日,作道士打扮的矮个子余沧海也带着四名弟子出现在了福州城中。

东方潇瀚知道,福威镖局灭门一案,马上就要发生了。

东方潇瀚打算一定程度上阻止这起惨剧的发生。

东方潇瀚已经经历了两世,年纪加起来已经超过五十岁了,而且每一世都实力强大,对普通人来说高高在上无法企及,所以什么事都看淡了,性格偏冷,能引起他注意的事情已经少之又少。

不过,东方潇瀚意识中善的一面占的比重还是很大的。他虽然也有做过恶事,也有杀过人,却从不有意为恶杀人,更多时候,他则会主动为善,但他也不是滥好人,不是什么人都会去救的。现在,恶事就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他也有能力去阻止,那他就不介意去帮把手。

不过,东方潇瀚看重的只是福威镖局中的镖师、镖头、趟子手们,对于福威镖局这个组织,他更希望其倒掉。他已经下了命令,一旦发现青城派是对福威镖局各省分局动手,日月神教各省总旗和万全镖局立刻跟进,能救下多少是多少。

对于林家,东方潇瀚也是会帮上一把的。他拿了《辟邪剑谱》,虽然发现对自己没用,可是到底还是欠下了林家一份因果。自从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天道可能在针对自己后,东方潇瀚对于这类事就比较在意。

另外,杨雨兮和岳灵珊也有援救福威镖局的意思。在福州的这些日子,杨雨兮和岳灵珊天天带着映菊、映竹、灵冰、灵清和方蝠出到城外去踏青,结果居然碰上了狗血的强抢民女戏码,——福州当地的一个小门派五虎派掌门的儿子冯克是个纨绔子弟,带着随从闲逛,见到了杨雨兮六女的容貌,色心顿起想要将六女抢回去,结果被林平之碰上狠狠教训了一顿。

五虎派在江湖上都连排入三流门派都难,门中传承的武功很一般,掌门冯威都只有二流中期,也就能欺负一下普通百姓和不入流的底层江湖人士,当然不敢得罪人多势众的福威镖局。冯克虽然是纨绔子弟,却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于是只好强忍一口气,向杨雨兮六女道歉后灰溜溜得回去了。

这五虎派在金庸武侠小说中也曾出现过,是在《飞狐外传》中,不过当时他们已经迁往了广东佛山。有趣的是,《飞狐外传》中的五虎派也是作为反面势力出现的,当时的掌门凤天南也是个恶霸,欺男霸女无所不为,号称南霸天,《飞狐外传》的女主角袁紫衣就是凤天南**了袁紫衣的母亲后才生出来的。看来五虎派还真是有出恶人的传统。

虽然林平之的行动纯属多此一举,但是他还是赢得了杨雨兮和岳灵珊的好感。回到住地后,她们就向东方潇瀚说要救下福威镖局。东方潇瀚自然满口答应。

可惜,东方潇瀚却低估了自己引起的蝴蝶效应,也低估了余沧海的残忍,抑或说,他低估了天道对他的排斥。

第二天早上,东方潇瀚就接到方狮的报告,福威镖局总号居然已经在一夜之间被剿灭,现在青城派已经占据了福威镖局总号,正在其中大肆翻箱倒柜寻找什么东西。另外,昨晚福建总旗派出监视福威镖局总号的人和监视青城派的人都被发现了。昨晚派出去监视两派的十个探子,只有两个发现不对逃了回来,其他八个人全都被杀,现在尸体都已经被收回来了。据分舵中人检查,八个人身体表面没有任何伤痕,全都是被人以诡异霸道的掌力震碎了心脏而死的。

“摧心掌!”东方潇瀚一愣,心下有些自责,想不到自己的行动,不但提前引发了福威镖局的灭门,还搭进去了八个福建总旗的探子。

“林震南一家三口何在?”收拾心情,命令将死去的八人厚葬,并厚待其家眷后,东方潇瀚问起了林家的情况。

“公子恕罪,因为昨晚探子被发现,林家三人的情况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方狮有些惭愧的说,“不过,撤回来的两个人说,在他们回来前,林平之不在镖局,林震南夫妇在和两个青城派的弟子交手,估计最后被抓了。但现在他们被关押在何处,我们也不清楚。”

东方潇瀚也知道这怪不得福建总旗的人。余沧海毕竟是一流中期的高手,整个福建总旗除了总旗主颜宇成外没有人是对手,手下又有十个以上的二流高手。福建总旗派出的探子虽然也都是精英教众,可是最多也就是三流巅峰而已,只要被青城派发现了,绝对不是对手。余沧海也是老江湖了,发现有人监视,就知道还有其他人对于《辟邪剑谱》感兴趣,立刻就快刀斩乱麻,一夜就覆灭了福威镖局。

就在东方潇瀚还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找上青城派将林家救出的时候,又有消息传来。

这一次,青城派和原著中一样犯傻了。他们将福威镖局总号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却根本没有想到要去向阳巷找找。连续找了整整四天后,两手空空的青城派众人暂时放弃,出城往西而去了。至于林震南夫妇,则在福威镖局被攻破的第一天就被俘,然后则被青城派秘密送出了城,现在下落不明。

青城派的行动,一直在福建总旗的监视中。探子们还发现,在青城派离开福州后,当晚就有人潜入福威镖局总号进行搜索,还有其他人跟在青城派之后追了上去。这些人武功都不弱,至少是江湖二流高手,看样子是一伙的。

东方潇瀚立刻就想到了那天发现的嵩山派的高手,看来他们早就打定主意做一回黄雀。以后就算《辟邪剑谱》出世的消息传出来,也是首先动手的青城派首当其冲,嵩山派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不过,福威镖局出事,林平之倒是还安然无恙,因为他在那天之前出去打猎了,一晚未归,正好躲过。现在,他则正小心翼翼的满大街打听福威镖局的事呢,可他不知道,他的行踪一直都在福建总旗的严密监视下。

“通知十省总旗,救下的福威镖局镖师们全部接手,青城派暂时不用管。另外,通知湖南、江西两省总旗,余沧海一行只怕是去往衡山了,让他们密切监视。”东方潇瀚下达了命令。

东方潇瀚让在福州玩得乐不思蜀的杨雨兮和岳灵珊一起向衡山而去了。福威镖局灭门只是开胃菜,刘正风金盆洗手才是笑傲正戏开场的时候。至于东方潇瀚本人,却往南而去了。

(注:旧版的《笑傲江湖》小说原著中曾经这样描述过《紫霞神功》:“是各派内功之冠,是以又有王者功之称,数百年来,听说华山派中从未有一人练成功过”。听听这描述,少林《易筋经》、武当《太极功》都在《紫霞神功》之下。不过后文又说岳不群的师傅曾经练成过,前后矛盾了。但是在三联版、世纪新修版中,木高峰初见《紫霞神功》时的描述也都有“神奇”一词。可见金庸初始设定的时候,《紫霞神功》的地位是很高的,只是太难练成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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