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族滚蛋!”在一百年前的红枫国,土著再次发生了叛变。
“你们有完没完。怎么又造反了?”红枫国第16代国王陈峰站在红枫城堡上与土著人对峙着。
“我们要推选部落首领,你们外族人必须离开。”城下土著领袖高呼。
“凭什么?我才是国王,这里我说了算。”
“国王也不能违背伦理道德。你是个昏君,必须下台。”首领说。
“对”城堡底下一片呼应。
“我多年来,励精图治,呕心沥血。怎么是昏君了?”
“你纵容贵族霸占土地,逼良为娼,害死土著百信无数。”
“有这样的事吗?”国王转过身问国相。
“没有,王下绝对没有。”
“可我看见王国之内确实出现了不少饿殍,土著人被饿死好多,这怎么解释?。”
“王下,随着你励精图治,兴修水利,国内人口增加很多。可前些日子,闹了水灾,水坝漫出没有用了,粮食减产。多出来的人就饿死了,陛下。”
国王又转回身去,道,“百姓们?最近闹了水灾,所以饿死不少人。我们理当团结一致,共同应对,怎么能祸起萧墙呢?”
“哈哈,都说南族人狡辩,这会真见识到了。为什么闹起水灾来,饿死的都是土著人?”
国王转身问国相,“你知道为什么吗?”
“陛下,土著人贫穷,买的地少。闹灾了剩不下什么来,又买不起粮食,所以饿死的多。”
“那为什么偏偏他们那么穷,到底有没有公平对待,一视同仁,是不是真的有人霸占土著人土地?哦,对了据我所知你家有不少土地,是不是土著人那里霸占来的?”
“哦,不王下,老臣岂敢。我的土地都通过合法程序买来的。”
“他们人都要饿死了,为什么还卖给你土地?”
“诶,王下,土著人目光短浅,得过且过,只管眼前,哪里会计较那么长久?”
“放屁,我的宫廷助理就是土著人,一样的聪明能干,打算长远,哪里目光短浅了,你不要胡言乱语,我说过要一视同仁。”
“好的王下,老臣不敢再胡言了。”
“为什么官府当官的土著人那么少,有没有公平科举?”
“回王下,国内科举特别公平,比上柏帝国的全帝国科举公平多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土著人当官那么少?”
“回王下,你的王子、驸马、兄弟都在王国当官了,所以土著人当官的少。”
“这才几个人?剩下的呢?剩下职位给谁了?”
“剩下职位给你驸马的女婿,兄弟表哥,以及王子的小舅子了。”
“胡闹,难怪土著人要造反,谁给这些人权利安排自己亲戚到官位上的?”
“王下,都是科举考上来的。”
“岂有此理,难道土著人不会看书吗?我看土著人比你聪明多了,他们怎么考不上来?”
“回王下,科举科目他们有些不擅长。”
“科举到底考了些什么?”国王愤怒的责问国相。
城下的土著人也听见了,回应道,“除了四书五经,考的还有王家族谱,国王生平功绩,国王爱好特征。”
“混蛋,”国王国相怒骂,“这些乱七八糟东西谁加进去的?”
“回王下,臣等四五十人商议后加进去的。这样可以保证官员对你的忠诚。”
“这样只能保证王族子弟能考举及第。现在马上宣布,除四书五经外别的不考了……等一下,国王生平功绩还是要考的。”
“遵命王下。”国相令卫兵齐呼,“国王有令,科举只考四书五经和国王生平公绩。”
国王看到自己改革了科举内容,不由的得意,以为生平公绩又多了一项。
“凭什么不考了?”城墙上一个守城的下级军官喊道,他将帅旗扔下了城楼。这是一个忠于国王的土著人士,他的儿子曾在驸马家中做义务侍从,这是他花钱托人给儿子找的差事,为的是了解国王的喜好,弄清王家族谱。
“把那个贵族斩了。”国王指着刚才的土著军官道。
“是。”军官的脑袋很快被斩下来。
“不要被国王骗了。”城楼下有人高呼,“他们杀的还是土著人。那个军官是土著人,可怜的土著人要给国王卖命到什么时候?同胞们,起来反抗,不要给国王守城了。”
国王一阵错愕,怎么刚才的土著人反而反对科举改制了?
这时攻城已经开始了。这是土著人200年来第十次攻打红枫城堡。
“国相,朝廷的援军怎么还没来?”
“回王下,朝廷说我们国家不但不交年贡,还常年申请拨款,都用在了土著人身上,却换不回他们的忠心,所以要求我们撤出红枫国。”
“混蛋,都是混蛋。”
城池被土著攻破,这是红枫城堡第六次失守,很可能化为南族人第三次在红枫国覆灭。
审判开始了。对于国王有没有犯下昏君罪,大家莫衷一是。
“据我所知,国王只有一个王后,一个王妃,并不是一个沉溺女色的昏君。另外我是土著人。”
“放屁,我一个老婆都没有,他有两个,还不算沉溺女色?。”叛军中有个士兵高呼。
“好吧,那么武王王下呢?”国相为国王申冤,“武王有16个妃子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一个明君?”
武王是50多年前,带兵入主红枫的陈尚。是当今国王的爷爷。在他之前,红枫国土著人第二次推翻了南来族的统治,复辟了部落推选制度。然而,人们很快发现供养36个酋长比供养一个国王困难得多。红枫国陷入15年内战,直到武王带兵进入红枫国。武王宣布了土著与贵族平等,唯独只是不享有国家特殊俸禄。这也是全上柏帝国的潮流,贵族从此失去了所有特权,仅仅可以多拿一份微薄的额外俸禄。
武王励精图治,使红枫国很快恢复了往日生机。人口迅速增加,直到今天。
“配偶数量不应该成为评判昏君明君的标准。我们想调查国王平日开销。”有人喊到。
“我是宫廷助理,土著人。”国王的宫廷助理来到审判席前,他翻开了国王登记16年来的支出账单。“这造不了假,因为没人想到有今天。”他补充到。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计算,国王个人年均开支为306两白银,包括了马车巡视全国,王袍制作,20两闲钱,以及国宴,宫晏,宫廷消耗中摊在国王头上的部分,还包括了王妃的全部支持。王后的支出不在内,王后另有100多两的支出。
“比我多200倍。”人群中有人喊,显然没有人理睬他,如果让他参加一次宴请帝国使者的国宴,他的1.53两就没了。
“国宴标准是帝国定的,国王也没有办法。”助理道。
“帝国也是南族人的天下。”有人喊到。意思是,不准用帝国要求,为南来族开脱。
“是的,如果你攻下上柏城,那么就可以审判皇帝陛下了。你要不要去试试,我会让他改动国宴标准。”国王呵斥到。人群鸦雀无声,他们想不到国王敢说这样的话。
“看看他是否勤政。”有人喊到。
“愚钝。”国相斥道,“子曰无为而治。怎么能看勤政与否来评判君王?”
但土著坚持要看。一群士兵抬出了五千多斤的奏章,这是一部分办奕归返的,上面每一页都有国王的签字。再加上很多办完就丢,阅后焚毁的文书,国王显然是勤政的。
“再看看他的审判公平与否。”显然被杀军官的兄弟已经投靠到叛军一边了,他在人群中喊到,“他刚刚处死了一个忠于他的土著军官,你们都看到了。”
“我杀他是因为他扔下军旗,不是因为他反对科举改制。我甚至以为他是贵族人”国王道。
“是的,如果是我我也会杀了他。”叛军首领道……
最终,国王保下了性命和王位,但是南来族第三次被驱逐除了红枫国。人们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要求国王必须在国境外担任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