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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邻居战争:二打一

我跟楼下的男主人原来在小镇的学校居住时有过几次打篮球的交往,有一次磨具班的不知哪个学生一铁肘子砸下来,把我的鼻梁骨打断了,血流不止,有的老师见状,掉头就回家了,但也有不少的老师给了我帮助,我被送到了湘雅医院。楼下的这位老师当时就给我借了些去医院治疗的钱……

姑且称这位老师为贺老师吧(其实这家的两口子现在都已经是教授级的了),我们成了上下邻居后,开头一两年“相安无事”,也从未听闻楼下对我们家有什么“不安静”的抱怨。

有一天这位老师找上我,要跟我一起练李阳的“疯狂英语”,他还把他的一本李阳疯狂英语句子的什么书借给了我,每天约我到楼顶练习疯狂英语。

我们头一天上楼顶刚开始“嚎叫”了一两声,就被对面屋顶的什么人高声叫骂。于是我们就只是拿着那本书以正常的声音“说句子”。

有的人自尊心很强,你如果纠正了他什么错误,他就火了,“你的发音也不标准!”

他觉得我虽然是英语老师,但又不是英语专业的,没资格讲他。我纠正他,让他丢脸。

后来我们又一起练过一两次,再后来,他就借故“今天有事,不得空”。于是我们的疯狂合作就无疾而终了。

话说那时候我儿子刚上幼儿园,楼下不知啥时候成了“临时家庭麻将馆”,经常在晚上打麻将,有时候可能十点半以后还在打,搓麻将的声音倒也罢了,这位贺老师有个习惯,兴之所至,忘乎所以。突然一声大叫:“≠你妈妈×!”

“≠你妈妈×!”是一句典型的长沙话,可以表示不满、高兴、亲热、失望等等,不过我觉得这句话至少绝对没有资格“申遗”,反而应该是长沙人的一个污点甚至于耻辱。

我倒不是对他说这句话有什么意见,而是他大叫的时间有点不合适,我觉得我们关系也还算是不错的,就没有多想,我就冲楼下喊了一声:“贺麻子,小孩要睡觉了,轻点好不好?”

“贺麻子”是跟他玩的好的人对他的昵称,他人缘很不错,跟人人关系都好,因此人人都喊他“贺麻子”。可我这一喊就埋下了“战争”的“种子”。当时自然是没事,可不知什么时候,楼下的开始抱怨我们家吵了。

在我跟贺麻子“疯狂合作”的那段时间,我跟他说过楼上白天晚上“搞出动静”的事,希望贺麻子能跟我调和调和,他说,某某老师不是这样的人,“不会有这种事吧。”

其实现在想起来,我当时实在是太天真了,如果我跟学校任何人发生冲突,别人都不会向着我。只有我是孤家寡人,又从来不跟人家一起玩牌、打麻将,他们天天混在一起的,自然相互更加照顾。

有一天傍晚,时间虽然很正常,但楼上动静实在是太大,我就偷偷叫上贺麻子,到我们家“听音”,希望他能够跟我“作个证”。

贺麻子来到我家门口,高声大气地说话,我提醒他,“轻点声!”,可贺麻子仿佛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进了门,依旧大着嗓门滔滔不绝地说些话,“哪里有什么声音啦?”又说“这栋楼结构有些特别,好几个楼道的都有说起晚上经常听到这里那里响……”

就这样什么也没能证明,反而给楼下日后攻击我们提供了一种“子弹发射器”,“以子之矛,陷子之盾”。我们先前说楼上吵,现在是楼下抱怨我们吵。

自从“麻将事件”发生后不久,楼下的就开始“来事”了,他们开始无缘无故朝上面的我们喊:“楼上的到底在干什么?”“你们家注意点!”

贺老师还三天两头上来敲我家的门,“你们家在干什么呀?好像听到有硬币在地上刮擦的声音”“你们一家人走路轻点!”后来是他那还在上小学的儿子跑上来敲门,“你们家走路轻点!”

由于楼下的上门找茬的次数多了,耳濡目染,我儿子也开始念念叨叨起来。真是可悲呀,我家小孩刚上幼儿园,他学会的第一句完整的话竟然是:“在家走路轻点”!

顺便重提一下,前面说过有人打电话到我家“祝贺”我职称落选,那就是在“麻将事件”之后这位贺麻子的得意之作。

楼下的女主人也是学校的老师,她在课间休息室多次在我练“闭目功”的时候在其他老师面前对我“下闹药”中伤,还在校车上从我身边经过时故意踩我一脚。

我对这些都只是装聋作哑,并不存在所谓“默默忍受”。我在想小人们用言语和这些下作的伎俩来“算计”我,他们究竟得到了什么,而我又失去了什么?我不自伤,他人岂能伤我?你在背后骂我,我没听见;你在当面骂我,一是我没有让人当面骂我的理由,即便是你疯子一样无缘无故骂我,我也只当是耳旁风。你自己生气还是得意,耗费的都是你个人的元气。你在他人面前搬弄我的是非,抹黑我,我又不是什么名人、伟人,这些都不会写进历史教材里去,而且历史之于生命有限的个人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在浩瀚无际的宇宙,连地球都是“微不足道×10的无限次方”,我们人类中的某些个体却把自己想象得多么多么重要似的,把自己的名利、他人和社会对自己的评价、卑鄙小人在人前人后的议论,……把这些所谓的“利害得失”看得如同生命一般,损害了别人或者得到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兴奋不已,这些人真是可悲呀。

这都是后话,是我历经生活中的磨难修炼出来的所谓“境界”吧。当时真正要解决的问题是怎么才能睡个安稳觉。

我也跟楼上的交流过,不管怎么样,我对凡是我们学校的教职员工一律称“老师”,男的工人有时称“师傅”,只有一位年纪大的女职工大家都喊她“@师傅”,我也叫她“@师傅”。我称她也是“老师”,这位老师总是客客气气的,“我们家没有什么呀?!”“呃,昨天晚上他是喝醉了。”

她好像有过一个男友,我去他们家时碰到过一次,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威而不露的样子,挺像个“国家干部”似的,毫无猥琐模样。

他们家收拾得干干净净,可谓是一尘不染,洁净之极。她还给我看了他们客厅的椅子,用布裹着脚,既雅又洁。

那男的“国家干部”坐在客厅,没有吱声。我到她家卧室看了看,木地板,光洁整齐,没有发现晚上捣得响的异物。

这样子之后,似乎有点子效果,又似乎效果不大。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挨下去。同一件事情,我只要讲过一两次,以后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再重复——我本来就不大跟人交往的,除非工作需要,或者某一种共同活动,如打篮球、下棋(句号)。

另外我还在网上到处搜“隔音耳塞”,然后找到在长沙的实体店去买。由于我曾经因为在查网上英语词典时看到一条广告而网购“红米手机”,后来顺丰快递给了我一款假手机(说是“样机”),白白被坑了一两千块钱,所以以前我买东西都是从网上查,到实体店买。

结果我好不容易买到了耳塞,材质是硅胶的那种,拿回来先试戴。不到6秒钟,一塞进耳朵,再拿出来就断掉了。

于是我晚上睡觉想了蒙被子,塞棉花团各种办法……

后来我又去找了个搞装修的,专门提出装隔音吊顶,要求使用“隔音材料”(装修的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了,把活揽下来再说)。

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没有隔音材料一说,装修的师傅带着我,到处找,结果就买了几捆所谓“隔音”海绵。

其实早先我老婆曾经提出要弄些泥巴涂在四周的墙上和天花板上,把墙壁加厚来抵御楼上的声音袭扰。这个理论当然很科学,但真的要实行起来,后果是很可怕的,家里狼藉不堪且不说,还得时时提防干了的泥巴掉下来。于是不得已我才出门找“装修公司”。

这是前话,如今且说,装修师傅也许是预算不够准确,所谓“隔音海绵”材料也没有买够,最后只能在两个卧室的上方隔音层里塞了一层隔音海绵。

这样一者确实降了一些噪音,二者希望“晚上捣鬼”的人知道我们家装了隔音层,兴许不会再那么辛苦地“折腾”了。所以我们应该跟“敌人”打心理防御战,即使听到了响声,也不要在下面发任何牢骚,让“敌人”以为“进攻无效”。

我老婆可不懂这种战术,或者不屑于这种战术,她非要把痛苦表现出来。

对于有虐待狂或者折磨狂的人,你越是表现得痛苦,他就越是满足,越是起劲。我们弱势群体,要摆脱“声音迫害”,就要懂得“谋略”,要善于打心理战和游击战,如果你在哪儿,“敌人”就在哪儿闹腾,那你就越发需要学会隐忍,让敌人不知道在哪儿进攻效果最好。

可惜我老婆太“看不起人了”(我把她送给我的这句话奉还给她),从来听不进我的“进言”,不然怎么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自己病入膏肓还不知道呢。

生活中确实有很多无法解释的怪事,楼上的也不知安装了什么装置,冬天一刮风,就有个东西呜呜地啸叫,把自然风的等级放大了好几倍再加上噪音剂似的。可我上去什么也查不出来。按正常的逻辑,这种噪音不会是专门让我们一家人听的。

我放在窗台墙角的皮鞋,第二天早上发现内面灌满了水,而我们家也是装了遮阳棚的。

有一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发现儿子那个后窗的防盗门的铁栏杆上挂满了湿漉漉的卫生纸!这些是怎么能够做到的,我这个半吊子文科生怎么也捉摸不透!

有一天我们发现客厅的电灯泡哗哗地淌着水,原来据说是楼上的小孩出门忘了关水龙头。

不过这些生活中的“趣事”,其意义远不及晚上睡觉的重大。在装隔音层之前,为了通过正式途径解决问题,我也尝试用录音机录下证据,可我那种学习语言的磁带录放机,根本就不起作用。一是你无法确定什么时候开始录音,二是录音效果很差。

我又写了洋洋万言的材料,想去法院起诉。可法院离我们家太远、“太偏僻”,等我们转好几趟公交车赶到那儿,人家基本上都要下班了。我到一家湘江法律事务所咨询,接待我的人说,像这样的邻里纠纷,确实存在“举证难”的问题,而且楼上的确实得罪不起,跺跺脚,就够你受的,但像你说的这种情况实在少见,难道他们自己就不要睡觉了?他建议我们找物业或者社区做工作。

我们那儿没有物业,社区也不知道是什么社区,求助学校领导是不能考虑的,没有人会跟我们说话……

有两个疑问,我想心细的读者肯定想到了:一,楼上的长期这么闹,难道他们自己不需要睡觉吗?这可以用“生物钟”和“生存方式”来解释。

楼上的开启的是“凌晨睡觉生物钟”模式,他们在凌晨以前睡不着,需要找点“消遣”来打发时间。有些人的“生存方式”就是“领工资+打发时间”。他们只要去单位“点个卯”,然后每月“领工资”就行了,休息的机会多有多剩,最困难的是怎么打发时间。难得这样的人不无聊。

二,动机,“楼上的究竟是跟你们家有什么仇恨?”这个问题真的有可能难倒我了。

有些“迫害”动机,是只有“加害人”心里存着一本账,而“被害人”是浑然不觉的。

按理说,我这个人虽然不跟别人打交道,也不走人情,可我也不是对别人冷若冰霜的那种人,相反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对任何人都愿意一视同仁地予以帮助,只是我不会主动找机会跟特定的人献殷勤。

我记得别人对我做过的好事,我也记得我对别人做的小事。比方说,原来还在学校住的时候,我和楼上的女主人有一次在楼道上相遇,她拎着一瓶灌满的液化气罐上楼,我就顺便帮她把罐子提到了她家门口。

我不记得她具体住在什么位置,但肯定不是在我的楼下。因此我实在是想不出我有什么得罪于她或者让她记恨我的理由。

且允许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揣度臆测一下吧: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以前在教务科管考勤,是出了名的“铁面判官”,连校长的面子也不给的,得罪了不少的人,而我们学校的裙带关系盘根错节,对很多人际关系我是搞不清楚的,说不定间接地得罪了谁我也不知道。

二是我们这个安居工程房是有名额和优先顺序的,我虽然排在靠后收尾的位置,但我挤占了什么人的位置或者挤掉了什么人的机会也说不准的。

最后还有一点: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仇恨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特别理由,你不跟他交往,他就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后来终于听说我们学校又在集资建房了。对于有钱人来说,房子不仅仅是用来生活居住的,它还是一种投资。这样我们就天天盼着楼上楼下的主人能够早点搬走,让我们能够从地狱一般的阴影中走起来。

这一天总算来了,一辈子苦命善于忍耐的我是熬过来了,可我老婆孩子都落下了永远无法抹掉的阴影。他们原本就是以前生活环境的受害者,现在他们在“家庭斗争”中又成了我的加害者,而且他们根本就意识不到。为了继续生存,我在这每天都必须面临的家庭斗争中,除了练“闭气功”、“太极功”和“铁布衫功”,别无他法!我的所谓“完美”,都是生活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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