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克,你有看到里奥吗?”
“刚刚不还在这儿吗?班恩,你有看到里奥去哪儿了吗?”
躺在床上的班恩指向窗外的求生者生活区。
“糟了!他怕是等不及要报仇,先找人去了吧?”卢基诺说。
“我去找他,你留……”
没等裘克说完话,卢基诺已经从窗户蹦下去了。
“真是的……算了,班恩,咱哥俩还是好好地喝酒吧!”班恩点点头。
……
“到底是怎么回事……”弗雷迪自语着,“她们两个走得那么近,而那个卑劣的下等流氓……”
“不行!我得跟着他们,以免对我不利!”
“话说,这颠茄蛋糕,究竟是谁做的?他或她,又想要做什么呢!?”
“克利切,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了。”这边,“上等人”艾米丽在和“下等人”克利切谈话。
“虽然现在是晚餐时间,楼里应该只有你我孤男寡女。但是,有什么话请讲吧,医生女士。又或者,护士小姐。”
“不要扯开话题!我问你,艾玛口中那个会说话的稻草人,到底是不是你!”
“这一点我得承认,艾米丽。那个会说话的稻草人先生的确是我,可我就是会说话呀,怎么了?我只是在向我所追求的女人讨欢心献殷勤,不可以吗?”
“你这样,不仅不会让她快乐,反而会令她的病越来越严重的,你知道吗!”
“怎么?她有精神疾病?!”
“恐怕只有更糟,克利切先生!”艾米丽抱起两臂说着,“艾玛她现在很危险!如果我们不能对她及时进行医治的话,她可能会一直处于迷离的状态!”
“难怪……她竟然听不出我的声音!等等,难道你一直再给她治疗吗?”
“当然!她从小都是被我……”
“被你什么?”克利切一把抓住艾米丽的手,掏出了自己随身带的小刀。
“皮尔森先生,我想带你去看一下我的日记,可以吗?”
两个人走进了艾米丽的房间,而弗雷迪则跟在后面,隔墙有耳。
过了一会儿,里面穿出了推搡的声音。
“这种事情我瞒不下去!我必须得告诉她!”
“那样的话艾玛会仇视我的!请给我一些时间好吗?让我慢慢来,艾玛可以好起来的,她会没事的!”
“胡说八道!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们这些上等人了!好,我可以不告诉她,但是你以后不要再接近她,由我来照顾她,怎么样?”
“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
“对不起,所谓‘流氓’是相对于‘雅士’而言。如果跟护士小姐比的话,我肯能只是有些‘坏’而已啦!”
“啊――!你竟敢……”“呃啊――!”
两声惨叫过后是两声倒地,把弗雷迪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弗雷迪打开门,发现了斜依靠在床边的艾米丽,胸口上插着一把小刀,血还在流。而克利切的后背上则插着一支剪刀,匍匐在艾米丽旁边。
“你……你杀人了!”弗雷迪大喊着,拿起艾米丽桌上的日记就跑。
“诶!你……!噗――”
“好哇……好哇……看来是都不想让我克利切好了……”克利切嘴里念叨着,趴向艾米丽。
“不……冷静,皮尔森先生……不要……”
……
弗雷迪抱着一大本厚厚的日记,飞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并锁了门,然后把日记放到桌上,翻了起来。
“该死!这家伙从七岁就开始写日记了?这要翻到什么时候?字典也好歹得有个目录啊!算了,从后往前翻吧!”
“……(此处省略日记内容)”
“原来如此……”莱利合上了日记,对着门外大喊:“先别死,等我一下!”然后跑出了房间。
……
“啪!”
一只大手拍在弗雷迪肩上。
“我现在没空!滚!”
“兄弟,这些年你脾气倒是愈发见长啊……”
“嗯?你……啊――!”弗雷迪的嗓子瞬间就要扯破了,发疯加玩儿命地向前奔跑。
“又怎么了?!”克利切探出头来一看,也差点把嗓子扯破,“咚”的一声,关上了门。
“大哥!大哥!别追我了!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呀!”
“那你倒是停下来好好看看呐!”前方的楼梯突然冲上来一只巨大的绿色爬行生物,这一次,弗雷迪的嗓子彻底不能要了。“里奥,这就是你说的夺妻之人吧!”
“就是他!莱利老弟,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里,里奥……你还活着?你……”
“里奥老弟,少和他废话!今天就把他杀了,把你的妻子夺回来!”
“我问你!你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是我帮助了你,并且把你当作最信任的人,你为什么反倒要夺走我的玛莎,还把我逼入绝境!”
“我没有!我没有夺走玛莎!是你把她推了出去!我只是一个恰好被她砸到的人!没有我,玛莎也不会跟着你!至于军工厂的事,是你自己眼瞎耳聋!当初唐莫斯给了你六条建议,我给了你四条,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死路,只能怪我太幸运了(他把话说反了)!”
卢基诺用尾巴勾着弗雷迪的衣领,把他吊了起来,朝他脸上吐着信子,说:“不要狡辩了,小子!说出来那个女人在哪儿,带我们去找她,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她……她……”
“她在哪儿!”里奥问。
“她死了……”
“什么?!”
“死了?那看来留着你没什么用了!里奥老弟节哀,看我给你报仇!”说着,卢基诺扔起弗雷迪,挥起匕首,划出一道银光。
“哗――!”
……
“嗯?怎么回事?怎么砍到了墙?他人呢?”卢基诺四周张望。
“萨贝达先生?你怎么……”
“你还是叫我奈布吧!”奈布放下刚才接在怀里的弗雷迪,“现在,跑!”
“想跑?没门!”里奥大喝一声,一次投出两个玩偶,落地便一人一棒,将二人打伤。二人刚反应过来,里奥、卢基诺和一个红黑相间的怪物已经快步赶上前来,将两人打倒,并各用自己的一只脚踏着。
“诶呀呀!原本杀一个就行了,看来这次要双杀了!”卢基诺捏着匕首说。
“大哥!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难道你就不想为玛莎报仇吗?!”
“我杀了你,就是为玛莎报仇!”
“不!不是这样的!我的玛莎是相爱的,就像你们当初一样,我请求你相信我!现在我们都有同一个目标,那就是除掉那个害死玛莎的人,为玛莎报仇,不是吗?!”
“那究竟是谁害死了玛莎?”
“你能让我先起来吗?这样趴着还被人踩着实在是不舒服……”
卢基诺又用尾巴将他挂了起来,“说吧!”
“请和我一起回到我的房间,我们一起去看看关于凶手的证据。”
……
一行人来到了弗雷迪的房间,卢基诺和里奥一起看了艾米丽的日记:
X月X日,玛莎·弗雷迪夫人又来找我了,可她所给出的费用实在是与这件事的风险差距太大,我还不能答应她,得再敲一敲。
X月X日,最近警方对这种事情查得越来越禁了,光是弗兰克警官就来了我这里三次。可是如果再等的话,这台手术就不能做了呀……
X月X日,想想那名遵纪守法的牙医最后的结局又是什么呢?哼!只有利益是最重要的,法国人讲“我死以后,哪管那洪水滔天”,中国人讲“有酒最好就一次喝完”,真的都是金玉良言。
X年X月X日,我就知道!艾米丽,你就等着被捕吧!
――弗兰克警长
“后面的内容呢?怎么全是空的?”里奥问。
“难道这十多年来,她再没有写过日记了吗?”卢基诺说。
“不对呀!我刚才看到这本日记远比现在要厚得多啊!而且我还没来得及看呐!”
“先不管这些!这个人现在在哪儿?”里奥问。
“就在隔壁!”
“我们走!”
里奥一马当先而出,用尾巴捆着奈布的卢基诺赶快放下他,要劝里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克利切突然从床下钻了出来,夺过书并狠狠地拍了莱利一脸,然后从窗户逃走了。
“弗雷迪,你敢骗我!隔壁根本没人!”
“不好!”卢基诺拔出匕首,三步并作两步跨出窗户,立即转化成爬行动物形态,在墙上爬着。
“有血腥味!从屋子里发出来的,现在就在……屋顶上!”
“嗲嗲嗲嗲……”
“哈哈!我找到你了……呜哇――!”一声惨叫,卢基诺跌下屋顶,还好用尾巴紧紧地扒住了窗户,才没有摔下去。
“黑夜里也有光芒的,爬虫先生!”克利切望着下面说,又赶快回头看了一下艾米丽。
“感觉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血止住了,啊――!”
“砰――!”
“世界上生命力最顽强的物种之一就是爬行类,猴子先生。”卢基诺摇着匕首说,“里奥,老哥哥我就替你报仇了!”
锋利的匕首又高高地举了起来,这一次,刀光和月光相称映。
……
“嗖――噹!”一把伞直冲冲地飞了过来,正好点到了匕首的刀面上,又突然自己撑开,一道绿光将他吸了进去。又向三楼室内飞去,随后又是一道绿光,然后飞向了天际。
……
伞一直飞回了庄园监管者居住地的地下密议客厅,疯眼、鹿头、杰克、小丑、宿伞之魂和26号守卫在那里等着他们。不过,除了疯眼以外,其他人都是站着的。
“真是倒霉!都就要得手了,为什么要把我们弄回来?”孽蜥问。
“你是真敢问!”裘克说,“难道你们忘了,庄园主交代过我们,‘不可杀人’吗?”
“那是游戏里,而我们现在是要报仇!”厂长说。
“情况呢,我都跟庄园主讨论过了。无论是现任的庄园主,还是我们的少爷,都支持你报仇。”疯眼说,“但是,你只能杀一个,还得在游戏里。”
“我也杀一个行不行?”孽蜥问。
“你可以选择放血,这属于游戏程序,不单独列出讨论。”
“既然如此,那我倒可以接受。”
小贴士:有没有人分不清壁虎和蜥蜴呢?其实,壁虎是蜥蜴的一种,很多蜥蜴都会断尾,会变色。壁虎在蜥蜴家族中的特殊不在于它们会断尾,而在于会发声。另外,大多数蜥蜴都是卵生或卵胎生,而我国的鳄蜥却是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