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关心弟弟妹妹们的身体,急忙问道:“那个白琳小妹妹呢?”
席令说道:“她也好得很呢,醒了没多久,便被南亲王带回去好好养着了,南亲王的儿子死得早,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可把他给心疼死了。”
说了这许多话,席令才发现异常来,急忙问道:“你们这是在哪里,我怎么瞧着好像是在监狱啊?”
桑咏这才媚笑着说道:“我们这不是在为梨国的复兴做贡献么,这一不小心就要牺牲了,所以才请您老出面救救我们啊,要不我们是真的得牺牲了。”
席令说道:“我就说嘛,这快一年也没能想起我来,今儿怎么突然就想到我了,原来是有求我啊,真是的,你们这么没良心,死了活该!”
桑咏说:“好老头,您别呀,您一定得救救我们啊!”
席令说:“得了得了,别跟我装可怜了,说吧,你们这在哪里呢,我跟湘国的国师打个招呼,让他去救你们。”
桑咏等人面面相觑,他们这还没进城呢就被逮起来,要问这是个啥地方,他们还真的不知道,跛叔凑上前来说道:“这里是偏城,湘国的偏城。”
席令吼道:“什么!你们才到偏城,我的个天啊,你们再不回来,护血祭的结界就要守不住啦!”
桑咏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不有您坐镇么?先把我们就出去要紧啊,就三天的时间,出不去,我们就都得死在这儿啦!”
席令无奈地说道:“这时间有点紧啊,从偏城到湘国的首都得有好远的距离的吧,不管了,我先去联系向国师,让他想办法吧。”
水镜里面的画面消失了,席令单方面的终结了水镜,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希望那个向国师能够给力一点,最好在这偏城里也有人能够使用水镜,这样就不用担心时间不够的问题了。
到了夜晚的时候,桑咏才将藏在储物袋里的离草拿出来透气,也将白瑶的钝剑拿了出来,白瑶拿在手里使了两下,发现打击面太广了,便让桑咏重新收了回去。
转眼之间,三天的时间到了,向国师那边依旧没有消息传过来,他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半月跟逸楠二人又穿着斗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问道;“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桑咏朝着逸楠的脸狠狠地啐了一口吐沫,说道:“就你最坏,连半月兄那么老实的人都被你带坏了!”
逸楠的脸上忍不住红了红,这些坏主意确实是他想出来的,真不知道桑咏这小子是如何知晓的,半月也跟在后面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这真是逸楠想多了,桑永久这么随便一说,心想着反正是要死了,索性挑拨挑拨他们关系也是好的,没想到这宝还真押对了!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什么悬念,他们在大堂之上被指认为乌国的奸细,即日午后处斩,而跛叔作为他们的马夫,免了死罪,只被发配边疆,虽然跛叔一再强调,自己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但是无人相信,只被打了三十大板,又被押回大牢了。
跛叔的屁股上血肉模糊,趴在大牢里不能动弹,心中不禁懊恼起来,自己早就应该是用盾地术,将他们带走,可是一直遵循“不可将五行术用于国家的战争”这条规矩,已经使自己错失了就出他们的最后机会。
第一阵催命鼓响了起来,跛叔挣扎着爬了起来,无论如何也要救他们走,他开始默默地念起了咒语,他要用盾地术将他们带走。
第二阵催命鼓响了起来,跛叔的咒语已经念完了,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时间紧迫,他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错过,这群年轻人只能冤死了。
第三阵催命鼓响了起来,跛叔的身体快速地旋转起来,直直地插入地里,等他再次从地里钻出之时,心里凉了半截,他钻出的地方离断头台差了五丈远,刽子手的刀已经高高地举了起来,只要催命鼓声音一结束,这夺命刀也就该落下了。
跛叔绝望地看着断头台上的四位年轻人,如果他们死了,自己这副残躯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随他们而去!刀已经落下来了,可是四位年轻人却好好地活着,在刀落下的瞬间,他们四人背后都升起了一个树的影子,替他们挡下了这一刀。
众人诧异地看着这一幕,半月跟逸楠也傻眼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桑咏看看自己,又看看另外三人,惊喜地说道:“是保护神,是梨祖送给我们的保护神!”四人看到自己刀下逃生,一时之间又惊又喜,当初只知道梨祖送了这个东西给他们,却一直不知道怎么用,原来这个保护神就是用来保他们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