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楠点了点头,说道:“好,一言为定,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别忘了你们的命都还握在我们手上呢!”
桑咏笑着说:“这个就请你放心好了,没有谁会嫌命长。”
“两位爷,速度快点,再不走被发现了可就不太妙了!”
半月捏着嗓子说道:“知道了,不要催了。”说罢和逸楠一起将大帽子翻了上去,遮住自己的脸颊,这才走了出去。
白瑶见他们走远了,这才埋怨道:“你不会真的要把风蛇手链给他们吧?这可真就着了他们的道儿了,况且我们真给他们了,他们也一定会杀我们灭口啊!”
跛叔倒是淡定了,戳了一下桑咏的脑袋说:“就知道你小子最滑头!”
陶渭在一旁问道:“你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快点说给我们听听。”桑咏摇摇头说道:“真的没有什么好主意,我只是用了一个缓兵之计而已,我们一定要在这三天之内想出办法来,要不然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陶渭说道:“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暴露瑶儿的身份了!”
白瑶说道:“万万不可,我们这口说无凭,就算我们把事实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我们啊。”
跛叔是这几人中唯一不知道白瑶身份的人,他听得一头雾水,急忙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瑶解释说:“我们没有故意要瞒着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而已,其实……我是梨国的国主,也就是祈天王朝的君主。”
跛叔眼睛瞪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桑咏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说道:“就知道你会是这么个表情,放心好了,千万不要把她当成是国主,她会别扭的,我们也会别扭的。”
跛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把自己张得快要脱臼的下巴合了起来,桑咏说道:“现在是保命要紧,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我们不是乌国派来的奸细呢……?”桑咏托着下巴嘀咕了半天,一拍脑门,叫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谁?”
“你的师傅席老头啊,我们好久都没跟他联系了,他总算在别的国家也有些威望,我相信由他出面的话,我们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但是要跟师傅联系上的话,必须要用水镜,而且还要保证师傅恰好也在使用水镜,要不然我们都白忙活了。”
桑咏说道:“我知道成功的几率渺茫,但是再渺茫也要一试啊,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啊。”
流沙说道:“也只能这么办了,现在我们先解决第一个难题,怎么搞到水镜啊?”桑咏猥琐地看着白瑶说:“这个就要看你的了!”
白瑶对着牢房外面喊道:“狱卒大哥……狱卒大哥……”狱卒不耐烦地走了过来,说道:“吵什么吵,监狱之内也敢喧哗,嫌命长啊?”白瑶娇滴滴地说道:“狱卒大哥,我有事请您帮忙,您可一定得帮我啊。”说着将一只简直不菲的白梨木簪子递了过去,那个狱卒见着白瑶美貌就有点七荤八素了,又得了这价值不菲的簪子,真是除了不敢将他们放出去以外,啥事都肯干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说道:“姑娘您请说,我一定帮您。”
白瑶对着自己的口音都要作呕,奈何背着这么多人命呢,又继续嗲嗲地说道:“狱卒大哥,您看我这关了大半天了,头发都乱了,妆都花了,您能不能帮我装盆水来,让我梳洗梳洗,不过我要铜盆装着哦,人家用惯了铜盆啦。”狱卒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我这就替姑娘去把事儿办得稳稳当当的,您在这儿等着,心莫要急啊。”说着便颠颠地走了出去。
桑咏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白瑶发作不得,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一会儿狱卒满头大汗地捧了一个精致的小铜盆过来,将牢房最下面那个用来送饭的那个小门打开,把铜盆推了进去,谄媚的说道:“您慢用,一会儿我来替您收出去。”白瑶跟他抛了一个媚眼,狱卒立即满脸红彤彤的跑出去了。
桑咏立即布置开了,将五色石从储物袋里掏了出来,布置好阵型,便对着水镜喊道:“席老头……席老头,你在么?”喊了半天,毫无反应,就在众人纷纷绝望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个臭小子,终于想起我来了,我联系了你们多少次,从来都没有联系得上过!”说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出现在了水镜里,陶渭看着自己的师傅越发地憔悴了,不禁掉下眼泪来,席令说道:“乖徒儿,别哭了,为师好得很呢,还记得那个使用护血祭差点成功的白琅小世子么,他命也真大,后来活了过来,现在帮助我一同治理西丰郡,我看啊,皇室里的公子小姐们都太娇气,就他一个为师还算看得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