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咏笑道:“别忘了我叔叔可是向国师的女婿啊!”
跛叔听桑咏这么说,心里才信了他的话,说道:“那我今天晚上再试试。”桑咏也说道:“你可得做的像一点,别惹他怀疑。”跛叔答道:“这个当然,我一定做得不露痕迹。”
到了夜间之时,桑咏偷偷守在跛叔的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木板的翻转声,知道好戏即将开始了,便悄悄地离开,向着秀娘的房间走去。
秀娘已经睡下了,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不耐烦地问道:“是不是又是跛叔啊?怎么总是三更半夜来敲我的房门,还让不让我睡下了?”
桑用压低声音说道:“秀娘,你赶紧起来,跛叔房间里藏了东西,怕是要对我们不利啊!”
秀娘一听这话,赶紧爬了起来,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跛叔,总觉得跛叔眼神里充满了奸诈,但是料想自己是乌国君主亲自派来的人,他应该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是现在居然胆大包天了,敢在房间里藏着秘密!
他迅速地穿好衣服,自然还是向海船长的打扮。他尾随着桑咏走到跛叔的房门口,果然听到跛叔说话的声音,便将耳朵紧贴着房门仔细地听,这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啊,越听脸色越难看,原来屋里的俩人正在商量着如何将他除掉。
桑用看到绣娘的脸色难看得很,估计事情成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要在推进一把,不留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就行了,便假装滑倒向着秀娘扑去,将秀娘扑进了波叔的房里。
秀娘看见那个原本应该死掉的想还还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面前还放着茶水糕点等物,心里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着跛叔吼道:“我不是让你把他杀掉的么,怎么还活的好端端的?”
跛叔急忙说道:“你听我解释……”
向海当然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了,赶紧插嘴道:“跛叔,你向湘国效忠的时候到了,现在就将他杀死,我会替你跟向国师说好话的。”
秀娘一听他这么说,更加确定跛叔是个卧底,他太清楚跛叔的实力了,虽然现在在海上他土行师的力量会大大减弱,但是自己不见得就是他的对手,便不再听跛叔说话,打算先下手为强,“嗖”的一声将自己那把刻着梅花的匕首拔了出来,迅速地向着跛叔掷去。
那把匕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梅花弯月匕”,它在空中旋转着向跛叔飞了过去,紧接着一把匕首变成了五把,正是梅花之数,那五把匕首有虚有实俱都向着跛叔飞去。
跛叔看着一把匕首向着他的脸面飞来,迅速召唤出一枚土盾来,想将匕首挡开去,结果匕首一沾着土遁就化为虚形消失掉了,紧接着另外一把匕首也到了跛叔的跟前,跛叔还没来得及再次召唤出土盾,匕首已经结结实实地在他的肩膀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登时血涌了出来。
匕首旋转着飞了一圈又回到了秀娘的手里,秀娘又将匕首抛了出去,这时候白瑶等人被打斗声都吸引了过来,看到“向海”在对跛叔大打出手,都觉得莫名奇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帮助哪一方。
桑咏怕他们出手帮助跛叔,这就坏了他的好计,连忙大喊道:“跛叔已经疯了,向船长正在帮忙制服他,我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混乱中伤了跛叔。”
秀娘听他这么说,还以为他是在帮自己,便充满感激的看了桑咏一眼,跛叔听到桑咏这么说,还以为桑咏已经跟秀娘狼狈为奸了,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就算他现在说他自己没有疯,肯定也不会有人相信,便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毕竟这里不是陆地上,他不能很好的借到土地的力量,本来可以稳胜秀娘的,现在也只能勉勉强强地只有招架之力。
桑咏看到真正的向海还坐在那张椅子上,怕他被这飞来飞去的匕首啊土墙啊误伤道,便趁着他们攻击间的空隙,去将向海抢了出来。
白瑶一看这个人的脸庞,惊呼道:“这人怎么跟向船长长得这么像?”桑咏急忙说道:“这是向船长的亲兄弟啊,看被跛叔折磨成啥样了,跛叔真的是疯了,疯得很彻底。”
跛叔指着桑咏怒道:“姓肖的,你究竟搞什么鬼,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么?”白瑶一听他喊桑咏什么姓肖的,估摸着跛叔真的是疯了,便对着秀娘假扮的的向海说道:“向船长,虽然跛叔对你的兄弟做了这种事情,但是请你看在他是我们长辈的份上,下手不要那么狠,我们对你感激不尽。”
秀娘满口应是,下手却越来越狠,不一会儿功夫,跛叔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了,再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