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打算好了要先行折辱莫锦儒一番,报报当年的断臂之仇,才把他当“粮食”吃掉,鹤乐的这一喊,却是恰好合了蝶千舞的心意,扭头,看向了他,揽着他的颈子拖到身前,在他的赤唇上轻轻一啄,“乖,别叫,嗯?”
得了自己想要的,鹤乐不禁更是得意了起来,点了点头,看向了莫锦儒,露出了一个示威的笑容。
两个人,一个是摔倒了,一个是被捏疼了,他们要争夺的人儿却是留在了他这个被捏疼了的人身边抚慰,蝶千舞的这种反应,别说是莫锦儒会嫉妒了,便是连给她当枕头用的鹤幂,都是吃醋了起来,动了动身子,撒娇道,“陛下,幂的腿麻了……”
“嗯?”
蝶千舞当然知道他是在撒娇,却是没打算就这么惯着他,既然,要让三个人斗,那就要多一些乐趣才好,不然,多无聊?对于已经没有了任何营养的“粮食”,蝶千舞自然也是不会有额外的“爱心”给他们的,“那你就歇一会儿吧。”
起身,把目光转移到了莫锦儒的身上,朝着他招了招手,“锦儒,你过来。”
“陛下,幂,幂没事了,不,不用……”
本以为会得到与鹤乐一般的待遇,却不料,竟是引狼入室的把自己的位置推给了莫锦儒,听了蝶千舞的话,鹤幂可谓是肠子都悔青了,可是,若是后悔有用的话,那,还有那么多的悲剧么?
见鹤幂竟是废物到了如此不会说话的境地,鹤乐不禁懊恼的瞪了他一眼,怪他多事,他好不容易让陛下把目光转移回了他们两人的身上,他倒是好,竟又把那敌手,给弄到了近前来,真真是自找难看!
听到蝶千舞的传唤,莫锦儒自然是想自身上前的,可是,身上缠裹的毯子,却是束缚住了他的手脚,让他连爬都爬不起来,心下一想,便是向蝶千舞看了过去,可怜兮兮的求助道,“陛下,锦儒起不来身,还,还请陛下……给锦儒先行松开……”
看着莫锦儒像只蚕虫般的扭动了半天,蝶千舞也觉得解气了不少,为了不要影响大事,便不再继续折腾他,一扬手,丢过一道风刃,划开了他身上的毯子,让他赤着的身子,整个儿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没想到蝶千舞竟是会用仙术帮自己解开束缚,莫锦儒先前想过的无数种趁机勾引她的法子,都落了空,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缓步朝软榻走了过去。
对于自己赤着身子的事,在心里,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害羞的,虽是,脸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红,但,那却是装出来的。
小的时候,他是不受宠的嫡子,被他娘亲的其他夫侍扒光了衣服折辱的事情,说是一日三次,都不为过,后来,他慢慢的得宠了,在仙族之中混的风生水起了,用身子去换取好处的时候,便是更多了起来。
虽然,他的胸口上,还有守身之印,但是,那却并不是真的,那守身之印,乃是行百岳,用了火狐族的一种秘术,用十名尚是处子之身的男子的血,为他重新绘上去的,看起来,跟守身之印差不多模样,再次欢好之后,也会消去,若是不知的人,定是,只会当他还是干净的。
而那些曾经沾过了他的身子的人,自然,也只能是得了便宜卖乖,把曾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事情,变成一个秘密,毕竟,他们这些沾过他身子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且不说怕不怕行百岳的报复,便是,让妖王陛下下不来台,他们,也不敢。
有些事,瞒得了天下,却是瞒不过隐卫,蝶千舞这隐卫北天王,并不是白叫的,再加上对他有着厌恨,所以,自然是,这“关注”,就更多了一些,他都曾与什么人有过鱼水之事,她基本上,都可以算是知道一二。
在蝶千舞的概念里,莫锦儒就是一个小倌,虽然,称呼好听一些,但是,实际上,却是比许多小倌,都不如的……小倌尚且会在一定程度上的选择要服侍的客人,而他,却是,只要能给他带来好处,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也不论是什么样的年纪,都可以,与他一近芳泽。
莫锦儒迈着玉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软榻之前。
虽然,他与若干人有过欢好之事,但,在蝶千舞这蝶族的杀手面前,还是依然无处遁形的,蝶族,本就是以观察敏锐著称的仙族,而一个完美的杀手,更是需要对每一个仙族人的身体,都了若指掌。
所以,莫锦儒原本打算的,要用自己的身子,如收买拉拢其他的“地位高贵”的人们那般,使得“妖王陛下”离不了他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离谱,且不说风清水根本就不会宠爱他,即便是放到了这拿他当“粮食”的蝶千舞这里,也同样,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陛,陛下……”
莫锦儒已是对即将会降临到他身上的“宠爱”,充满了期待。
看着莫锦儒的眼中泛出了求索的味道,蝶千舞不禁莞尔一笑,不过如此,她还当能收买拉拢了那么多人的家伙,有多么大的能耐,原来,哎,真真是令她失望至极,罢了,罢了,总归,还是个不错的“粮食”,看样子,应该,是有天之境初阶的样子了,全部享用掉的话,她应该,也能达到云之境了才是。
“上来吧。”蝶千舞往后退了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示意莫锦儒到近前来,“行将军总跟朕说,你是个懂事的,能帮朕分忧,让朕多多宠爱你一些,可是,他怎就不想,真要了你来,就只是为了分忧的么?若是只为了分忧的话,朕封你个官衔就是了,何须……哎,行将军,也真真是老糊涂了……朕整日里看着他们的那些老脸,听他们唠叨个没完,怎么可能回了后宫,想要休息的时候,还想要耳根不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