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腻在一起的时候,血罂粟和蝶千舞一起从门外走了进来,见两人的暧昧姿势,不禁有些尴尬,不约而同的轻轻咳嗽了两声。
其实,就在两人走到门外的时候,风清水就已经听到了,可是,这一次,文妖言却似是打定了主意般的,不管自己怎么扯,也没能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面弄出来,却被他伺机已久的邪恶小爪弄的娇喘吟吟,最后,为了要在血罂粟和蝶千舞面前丢脸,只得作罢,由了他的胡闹。
血罂粟和蝶千舞两人尴尬的站了一会儿,却见文妖言似乎并没有要把手从风清水的衣襟里拿出来的意思,不禁更加的尴尬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蝶千舞把头转到了一边,意思很明白,这种事情,你总不能让我这个女人出声询问吧?
“咳,那个,文殿下,你让人去喊我们两个来,说是有有趣的事情,该不会就是,呃,看你和陛下……”看着风清水在文妖言的怀里任由他胡闹,却没有一丁点要不愿的意思,血罂粟不禁有些喉咙干涩了起来,此刻,他多么希望坐在文妖言那个位置的人是他自己,骄傲的向所有人宣布自己的幸福,可是,他不能,这一生,都不能,为了那个誓言,为了护着那一缕被种进了他心里的风清水的神魂。
“当然不是。”看着血罂粟有些抽筋的表情,文妖言露出了阴谋得逞的邪恶笑容,他有所有文启言的记忆,所以,他也知道,血罂粟有多么的爱风清水,这是他对血罂粟恶作剧似的逼迫,他不介意风清水的身边多一个男人,但是,他却介意血罂粟一直都隐藏着自己的爱,一直默默的承受痛苦,因为,在他的心里,血罂粟,是他的兄弟。
文妖言话音未落,便有三个侍卫拎了文如梦和他的两个哥哥进来,毫不客气的丢在了地上,朝着文妖言躬身行礼后,退到了一边。
被丢在地上的三人,样子都很狼狈,毕竟是被关在牢房里,长时间没有换洗的衣服,难免身上都有了些许的异味,头发凌乱,脸色苍白。
“啧啧,你们这些奴才,怎么连这么点儿小事也要人教训!”文妖言把玩着风清水胸前的波澜,盯着被丢在距离大殿中间的三人,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这么脏的东西,也不洗一下,就带过来,就算我能饶了你们,污了陛下的眼,你们如何赔得起,恩?”
“文殿下教训的是,属下这就带他们去洗干净。”听了文妖言的教训,三个侍卫哪里还敢怠慢?如今的金玉殿可不比往昔,现在的文殿下可不似以前,传个话慢了都要被抽鞭子,况且是这种欲加之罪!
“恩,算了,这次就不罚你们了。”文妖言俯身轻轻的吻着风清水的颈子,一直攀爬到了她的耳垂,“也不用带下去洗了,我喊来看热闹的客人都到了,等你们磨磨蹭蹭的带下去洗干净再带上来,难道要让我们在这里发呆不成?”
“请文殿下明示。”三个侍卫原本已经把三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准备带出门去,却听文妖言说不用带下去,不禁有些慌了,这文殿下又要干什么?一会儿嫌脏,一会儿又说不用带下去洗,这到底是准备干什么?哥儿三个这几天也没做什么碍文殿下眼的事儿啊……
“去打几桶水来,在这里就地洗就好了。”文妖言邪魅的一笑,说出了让所有能听到的人都大跌眼镜的话,“齐儿,你过来。”
几个侍卫被文妖言的话彻底的雷晕在了原地,这是什么意思?就地洗?在大殿里?被这么多人看着?这,这文殿下也太,太敢玩了吧?就算是不共戴天的仇,也不用这么羞辱吧?
被三个侍卫拎在手里文如梦、文启天、文启月也懵了,这,这算什么?在大殿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洗澡?不,不对,不能算是洗澡,应该说是被清洗,就像畜生一样的被人清洗!文启言疯了吧?那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文启言,那个看戏都会脸红的文启言,今天,今天该不会是疯了吧?
被叫来看热闹的血罂粟和蝶千舞忍不住笑了,这文殿下可当真是有趣,这种整人的法子也能想的出来,对那三个一直被人宠着、捧着的人来说,这种折磨,怕是要比抽他们一顿鞭子还让他们生不如死,看来,自己今天是来对了,这出戏码,应该还只是开始。
“文殿下,这……”听了文妖言的吩咐,齐儿也纠结了,好歹自己也是仪官,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怎么能允许呢?可是,好像陛下也在啊,不但在,还默许了自家文殿下的做法,这,这可如何是好?
低声在凑过来的齐儿耳边吩咐了几句,文妖言便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风清水的身上,用他玫瑰色的唇衔起一缕风清水的头发,在她的脖颈上戏耍了起来。
“可是,文殿下,这……”刚才文妖言吩咐的事情,让齐儿彻底傻了,整个脑海里,就只剩下了“恐怖”两字在不停的环绕,以至于自己像个蜡人似的站了半天都浑然不觉。
“怎么?我刚才吩咐你的没听明白?”文妖言正玩得起兴,却被齐儿的这一声问话给生生打断了,不禁拧紧了眉头,“还是说,你觉得他们可怜,要代替他们?”
“没,没有,齐,齐儿是说,说,这,这不合,不合规矩。”齐儿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惶恐的低下了头,代替那些贱人受这样的侮辱,她可没这样的癖好,她现在只是要得一个陛下的准令,免得日后被人诟病而已。
“水儿,她说我吩咐她做事不合规矩。齐儿,他是你的主子,他吩咐你做的事情,你只管去做就是,若是有什么不妥,也是他的罪过,你怕什么?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连这个规矩都没学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