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剑招想了半天都破解不了,想来找文殿下讨教一番。”见撞破了两人的亲昵,情云也有些尴尬了起来,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尚未婚配,虽然一心扑在武技上,但那种男女之事,在这皇宫之中,整日耳濡目染,也是知道一些的。
“唔,剑招啊,等我玩完这个游戏再说,怎么样?”文妖言稍微想了想,有些勉为其难的应了下来,“你知道的,我解决事情的能力是取决于我的心情的,心情不好,就是把我丢到一个小黑屋里关一天,也不可能想出一点办法来,要是心情好的话么……”
“那就等你玩完了游戏再说吧,不急在这一时。”情云识趣的点了点头,如果说这位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妖魅邪气的文殿下现在能心情好才是怪事了,换做是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被人打断了,怕是也要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的吧,“不知文殿下要跟陛下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呢?为什么肯带了血罂粟和蝶千舞一起,却单单不想带上情云呢?”
“因为你只见得惯血腥,却见不得残忍。”文妖言邪气的一笑,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我要惩治文如梦和她的两个哥哥,在你的眼里,这种杀了都嫌脏手的下流坯子,是不值得浪费工夫的吧?”
“情云不介意对他们用刑,他们阴谋对陛下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代价是必须要付的,只是死,还不足以消去他们的罪过。”情云稍微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便是用你刚刚交给血罂粟的凌迟碎骨,也不为过。”
“恩,对他们,只是凌迟碎骨的话,有些太轻了。”文妖言邪气的笑着,引得情云都感到了一种毛骨悚然,“如果你想留下陪我们一起玩这个游戏的话,就把你的佩剑先交给我,我怕你到时候会因为看不下去,而挥剑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我想,我还是不陪你们一起玩了,那个,我,先去琢磨一会儿怎么破那个剑招,你们玩完了,让齐儿去喊我好了。”情云的肩膀因为畏惧而猛的颤抖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等文妖言再说点儿什么,就匆匆的向两人行了个礼,逃也似的溜了。
用情云的话说,自从文殿下有了这个诡异的分裂性格之后,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恶魔,跟那个总是温文尔雅,连说句话都不敢大声的另一个他相比,这个总是带着邪魅的笑容的他,几乎就没有不敢做的事情!狠历时,比行千里还让人心惊,高兴时,又像个孩子似的毫无顾忌,跟几人切磋时,早就没了以前的弱不禁风,他的剑,比自己的剑更像毒蛇,攻敌必救,招招夺命。
“你看,不是我不带他一起玩,是他自己不敢的。”文妖言邪魅的笑着,死皮赖脸的把自己的手又一次伸进了风清水衣服里面,在她的衣服之下游走了起来,“水儿,准备好玩游戏了么?这个游戏,可是非常非常有趣的呢……”
“嗯,准备好了。”风清水伸手在文妖言不老实的手上轻拍了一下,却没有再次把他的手拎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齐儿,去把血罂粟和蝶千舞喊来,告诉他们有好玩的事情。”文妖言抿嘴一笑,眼中满是兴奋的神色,“再让人去把文如梦和她的两个哥哥也带来,哦,对了,顺便再喊个御医。”
“是,文殿下。”齐儿恭敬的朝着文妖言行了个礼,便飞快往金玉殿外跑去。
这次文妖言抱着风清水回到金玉殿之后,齐儿就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好像,文殿下有些不一样了,比如,他以前跟人说话的时候,都只会用一种商量的口气,即便被拒绝,也不会有一丁点儿的生气,可是现在,不要说是被拒绝了,就是他吩咐的事情,被完成的慢了一点儿,他也会大发雷霆,仅仅几日的工夫,金玉殿中没有被他惩罚过的侍女和侍卫,就已经可以算是寥寥无几了。
“你看,水儿,人果然是不能惯着的,奴婢就是奴婢,你越是给他们好脸,他们就越不知天高地厚。”看着齐儿带着惶恐的逃走,文妖言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邪魅笑容,“启言对他们再好,再客气,他们也不会把他当成主子,而我呢,越是打骂他们,越是责罚他们,他们反倒是都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了。”
“你就是一无恶不作的小恶魔,可不准你把我跟天使一样纯洁的启言教坏了。”听了文妖言的话,风清水忍不住浅浅一笑,伸手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诚如文妖言所说的,以前文启言是怎么对待这些侍女和侍卫的,别人不知道,风清水却是一清二楚的,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被这些家伙们当成了软柿子,想方设法的捏来捏去?可是,文妖言出现之后呢?原本倒杯茶都要磨蹭上半天、传个话都要许久的侍女和侍卫们,却似都换了个人似的,不管文妖言吩咐了什么,有没有道理,都会被毫无篡改的执行下去。
“不是你教我的么?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欺负我,我不忍也不行,被别人欺负?我可没那个爱好。”文妖言轻轻的嗅着风清水颈间的清香,一脸邪魅的笑容,“真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回来啊,恩,让启言那个家伙也一直睡觉好了,那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种话,以后可不准乱说。”伸手捏了捏文妖言的脸,风清水有些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我不希望我的后宫里面存在踩压别人的争宠。”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有多么不舍得让你离开我身边,没有别的意思。”见风清水不高兴了,文妖言这种善于察言观色的小恶魔又怎会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忙一个偷换概念丢过去,就把原来的醋意变成了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