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什么时候成为真正的平亲王?”血罂粟妖魅的笑着,看着落在桌子上的骰子,似是无意地问了一句。
“她告诉我,对我有绝对信任的时候。”文启言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袍子,抿紧了唇,“我的自由,总不能卖的太廉价了吧?”
“在你爱上她的时候,你的自由就已经被你廉价的卖掉了。”血罂粟收起了桌子上骰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不过,距离你成为真正的平亲王,应该不会太久了,恩,对了,险些忘了来找你的真正目的,那两个智障少爷已经把信送出去了,你的小情人,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小情人?”文启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带着苦涩的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自诩能看透一切商场上的诡计,可为什么单单是这件事情,我却看不懂了呢?”
“或许是因为,画皮披的太久了,连你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吧?”血罂粟不再多话,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移步出门,“这一次,就让你彻底的记起来吧!有些人,不是你错过了之后,还有机会后悔的!”
金狼族领地,二长老府,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进了二长老的书房。
不等二长老有所反映,信鸽就被一只温软如玉的手捉了去,捉信鸽的人,正是文如梦。
“还是不行么……”看过信之后,文如梦有些失望摇了摇头,把信递给了坐在一旁的金狼族二长老,“看来梦儿得用点狠厉的手段了呢,父亲大人……”
“若是有什么良策,我儿尽管用罢,看信上说的,你那两个兄长,距离得宠,应只是一步之遥了。”看过信后,金狼族二长老遗憾的叹了口气,“文启言这个祸害,我当初真不该一念之慈,饶过他的性命!”
“父亲大人莫要难过了,此番,梦儿便送他归西。”文如梦骄傲的仰起了头,冲着金狼族二长老温婉的一笑。
夜,蔓延这无际的黑暗,一辆只能容两人乘坐的小巧马车从金狼族二长老的府邸中快速的驶出,向北,通过金城永远开启着的北门,出了城,朝着帝都的方向而去。
皇宫,尚妖殿。
风清水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行千里,坐起身来,伸手拢了拢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懒虫,别睡了。”
“不起。”行千里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把风清水拖回了自己的身边,“今天,你是我的,我哪里也不准你去。”
“你不去帮如云哥哥一起批奏折么?”风清水伸手掐了掐行千里的脸,朝着他挤了挤眼睛,“我似乎隐约记得,跟我打赌,输给我,要帮我批一年奏折的人,是你,而不是如云哥哥呢?”
“唔,放心,输给你的,我一定不会赖账的。”行千里才不管风清水如何的抗议,愣是压着她不准她活动一下,“日子可以从我开始帮你批的那一天算起,但是今天,我罢工。”
“你看看你,嗯,哪里有一点点‘军神’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小地痞无赖!”看着行千里一副泼皮加无赖的样子,风清水不怒反笑,这才是她的千里哥哥,那个会在梦里缠着她,宠着她,腻着她的千里哥哥,至于那个被人称赞的“军神”,她才不稀罕呢!
“我就是地痞,我就是无赖,你能把我怎么着吧!”行千里一脸坏笑的贴近风清水的脸,“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就算是地痞无赖,你也来不及后悔了!”
“唔,有道理,反正也来不及后悔了。”风清水故意顺着行千里的话说,见行千里的脸因为自己的回答黑了下来,忍不住笑了出来,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露出了魅惑的笑容,“我都这么吃亏了,不找回一点儿来,不是赔本了?嗯,没办法了,多收一点补偿,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吧!”
“那你想先收多少的补偿?”听了风清水的话,行千里原本已经开始变黑的脸色刹那间便恢复了笑容,一边伸手轻触着风清水两片薄薄的唇瓣,一边语带双关地问道。
“还没想好,嗯,不过没关系,我不着急,日子还长的很。先收取一点保证金好了,本金和利息,以后再说,反正你又不会潜逃,让你赊账,安全的很。”
两人的缠棉直到接近清晨的时候才算是告一段落,等风清水醒来的时候,天色却已是接近晌午了。
“糟了,隐卫考试!”风清水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开始忙不迭地寻找自己的衣服,却被行千里突然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拖回了身边,“来不及了,第三场考试早就结束了。”
“你,你为什么不喊我起床!”风清水白了一眼行千里,不甘心地叫道。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行千里妖异的一笑,伸出了自己的右臂,“我有叫你起床,但是你说,就是天塌了,也不起来,喏,为了发泄你被吵醒的不满情绪,还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呃……这是我咬得么……”看着行千里小臂上还带着绯红的牙印,风清水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抓起他的胳膊,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吹了吹,“那个……我怎么不记得了……”
“难道,你以为,我有无缘无故的咬自己的癖好?”行千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手把风清水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第三场隐卫考试考的什么?”风清水撇了撇嘴,放弃了挣扎,心道,失格了也好,即便是赶得上考试,怕也是通不过的。
“我也没去,怎么可能知道考的什么。”行千里松开了风清水,嘴角扬起了一抹妖异的笑,风清水现在的状态,令他非常满意,不挣扎,不反抗,乖巧的像一只小羊羔,“不过嘛,情云的考核向来都是很残暴的,你应该不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