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才走到我住的那片下水道的公寓,这个地方之所以叫下水道就是因为里面住着的都是和我差不多的老鼠人。
我看了看四栋大楼已极差的位置排列成一个内裤的形状,没有任何抱怨的心态走进了其中一栋的二单元,勉强躲开楼道天花板上的绿色毛状植物和蜘蛛后我终于来到了顶楼我的家。
站在顶楼的过道上,我看了看楼下荒沙伴着点零星的野草,打开了房门,不过我没有马上关门,主要是能散散发霉的气味的厕所的恶臭。
我开着门,走进卧室,把早上塌下去的床板换了一种排列,又躺下,看了几眼手机,十点,开一个小时门,放一放味吧。
我看了几眼扣扣,微信,没有消息,我的扣扣只有那么几个好友,一个是玩游戏认识的,还有几个是大专的朋友。
我醒醒酒,爬起身将房间收拾利索,虽然是老鼠人,但是我脏而不乱,甚至房间里哪少了一根烟多了一包泡面我都记得。
好吧,其实不是干净,就是有点强迫症,我收拾利索后,把一个椅子拆开,用木棍支住床板,不然半夜塌下去卡的我真的难受。
我算准了时间,走到门前握住把手,却是没拉动,我一抬头,又是一张大脸在我面前炸开。
“义哥,怎么现在拉成这样了。”
我听到这话没有生气,他正是我大专认识的一个朋友,王希,这家伙长的白白净净,五官挺分明身高和我差不多,以前也挺受欢迎的,但是这家伙脑回路有点问题,时不时就做些一惊一乍的事,不然早就透上香批了。
我竟没想到,这个时间了,他还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