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将他拉进屋,我的房间有五十多平方,客厅装的下我们两个人。
我打开本是白色现在已经黄的像板牙一样的冰柜打开,拿出两瓶可乐,里面漂浮些冰渣。
我递给王希一瓶,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道:“好兄弟,出什么事了。”
我是了解他的,他现在这双眼睛有些落寞,不是失恋就失业了吧。
他拿起冰可乐,喝了一口,全然没有刚进来时那一声的愉悦感,而是有些苦涩道:“有酒吗。”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好兄弟,都喝完了。”
这个下水道公寓附近什么也买不到,里面几乎只住了几个人我记得好像有个年轻女子,似乎是以前是父母欠了赌债,只能让人把她抓去做了童妓,后来那个窝点被端了,她也没得出路。只能自立更生。不然以她现在的年纪该是上高中的年龄。
再就是一个身形枯槁的老头,和一个面黄肌瘦的老太太。加上我和我楼上那一对天天造老鼠人的夫妇,就是这里的全部住户。
王希苦笑两声,我看得出,他眼眶微微发红,我有些犹豫,还是把那盒黄鹤楼拿了出来,那是我身上最好的烟了,看的出来他应该是有什么心事。
不然也不会来找我,我们的交情还行,但是从大专时期开始我们之间的交流就只限于互相吐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