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外面,已经九点了,漆黑无云的天笼罩着一大片高楼,许多玻璃板贪婪的反射着令人沉醉的霓虹灯光。我掐了烟。返回房间,很多解衣喝酒头上冒红烟的老汉都披上衣服,我才得知,我恰烟那十分钟老郭已经结了账。
我道:“不好意思,刚刚开了个大的。”
老郭摆了摆手,并不在意,我一回来一行人便离开烧烤店。我到了门口,轻轻的吸了两口没有酒气混合着男人胡子味道的空气,看了看他们,道:“郭哥,我……今天头有点疼,就不去玩了,你们先走吧。”
旁边那个牛眼睛道:“小李,郭经理请的客,要不就去乐呵乐呵吧。”
我一听有些恼了,如果是老郭或者周哥叫一声小李我能听,但他这一声明显是借着老郭在压我。而且我真的是不适应这种场合去了也是给人添堵,我道:“不用了,感谢大伙的好意,我头真有点疼,先回去休息了。”
这个马屁精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周哥看了看我,道:“行吧,兄弟有机会下次再一起玩吧。”
老郭没有介意,走一个人他也少花点。
我转过身去,颓废孤独的背影像一杆标枪,映着路灯缓缓扎向我住的那片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