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洛的吻再次侵占了我的心,却无法撼动我既定的决心。
“南凌洛,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了,难道你想让我一辈子呆在这里吗?”我别过脸去,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好,我看你回到皇宫以后还怎么躲!”南凌洛撑起身子,饶有趣味的看着我,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准确的含住我胸前的蓓蕾,隔着衣服甜腻的撕咬着。
“啊……痛啊!”我弓起身子把他往旁边推着,让自己尽量忽视他眸中燃烧的欲火。
“真的要等到回宫吗?可是……烁儿,我现在真的很想要你。就不能让我晚会回去吗?”南凌洛的声音干涩紧绷,我有一瞬间的愣神,整个思绪就这么生生的断在那里,由不得自己做主。
“回宫那个…..还舒服点……找个床太硬了…….”我结结巴巴的说着,因为思绪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所以自己说完刚才的话就只剩下懊悔了。
“什么?”南凌洛身子一凛,诧异的看着我,嘴角抽动了几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什么你会听不明白吗?你还不走?!”我又一次从他的身下逃了出来,只是这次注定是最后一次。
无论如何,我和他的故事都要在此刻结束,我看不到我们之间任何的未来。
“我走了,你可不要想我想的睡不着。”南凌洛坏坏一笑,尽管眼里的****未退,但还是强撑着自己未得到满足的身子从床上下来。
“你快点去吧,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了。我在……我在这里等你。”我低下头说着违心的话,因为撒谎和心虚脸也涨的通红,而南凌洛看在眼里,则以为我是为刚才的事情觉得害羞。
“那好,我去了,你等我,我们回宫慢慢翻云覆雨。”南凌洛将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他的眸中是坚定和信任,我不忍看着他的样子,再次低下了头,却不知道,此景看在南凌洛眼里却更是疼惜,恨不得此刻就把我带回皇宫。
我看着南凌洛不舍的离去,心彻底的空了,穿越而来的几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连累了很多人,本来不应该为我而死的人也死了,不应该为我毁容的人也毁容了,我这样一个扫把星似的小女子,干嘛还要留在这里连累别人。
我独自的离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静坐,感受夜的凄凉,晚风吹动,阵阵寒意。
此刻,南凌洛应是在忙碌着收拾温玉阁吧,不知道他看到昔日丛颜住着的温玉阁会有什么感想,温玉阁依然在,而丛颜却已经死去了。
一想到丛颜的死,我就对那日毒箭的事情甚为怀疑。其实,我也想过南凌洛不是凶手,南凌洛扔给我箭筒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只是后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而那个跳出来的侍卫竟然不怕死的纠正南凌洛的错误,若是一般的侍卫恐怕是不敢插一句话吧,只是可惜,南凌洛当时有些冲动的杀了他,否则一定能从那个侍卫身上找到线索。
不过,我知道,即使我走了,南凌洛也一定会彻查此事,定能帮丛颜找到真凶。
三更时分,蜈蚣又在房顶上轻敲起他的暗号,不过这次要简单的多,毕竟这个地方的守卫比那个侯爷府要森严的多。
“金姑娘…….时间到,走!”蜈蚣小声说着,这次他聪明了很多,屋顶搞了一个较大的洞,足够我安全的冲出去。
“知道了。”我揣好黄金,除了给蜈蚣的报酬以外,我自己也带足了未来一段时间的花销,至于离开这里以后做些什么,我已经有了打算,我要开一家小小的书院,我会女扮男装,教授孩子们知识,让他们知道更多新鲜的事情,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方蓝天之外,还有更广阔的空间等着我。
蜈蚣扔下来的绳索恰到好处的缠在我的腰间,我被他拽着一点一点的忘上升。
而我的心,也清楚的了解,我离开他了,离开南凌洛了。
顺利的逃出那个小院子,我自我安慰的笑着,其实,心里的失落只有自己知道。
“金姑娘,我现在带你去哪?”蜈蚣和我共骑一匹马,朝城外疾驰着。
“这里除了密都、木风、孟辽以外还有什么国家。”我在颠簸的马背上费力的问着蜈蚣。
“还有……还有一个很美的地方,不过未必适合你。”蜈蚣犹豫了一下,淡淡的说着。
“为什么很美的地方不适合我?我会吓到那里的人吗?”我扭头诧异的看着他,难道我长的很丑吗?能影响市容吗?就是我们常说的那句话,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金姑娘,并不是你不美,而是进入那个地方的女子都是被人所歧视的,那里的女子以前都曾是妓女或者军妓,很多女人是受不了折磨逃到那里的,那里的国王是个女人,她武功高强,收留所有可怜的女人,却不允许她们离开,也不允许男子进入,所以,那里即使有很多貌美如花的名妓,但是却没有男人敢踏进去一步。
以前很多采花贼或者登徒子欲进去窥探一番,结果都是有去无回,命丧于此。”
蜈蚣放慢马儿,细细的跟我解释着。
“那那里没有孩子吗?”我最关心的还是我未来的志向能否得到发挥。
“孩子有啊,有些女人过去的时候是有了身孕的,那个女国王都会允许她们把孩子生下来,并且细心教育那些孩子,不管那些孩子是男是女,都会善待他们。”
蜈蚣的话让我豁然开朗,看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远离喧嚣精心修养的地方了。
“蜈蚣,带我去那里吧。我想去那里。”我回头坚定的看着蜈蚣,蜈蚣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吁的一声勒停了马。
“金姑娘,你要去那里?那里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啊。”蜈蚣好心的劝着我,他的惊讶我理解,像我这样一个明明有着舒服日子过的女人,偏要逃出那个蜜罐,选择一个注定老死终生的地方。
“蜈蚣,谢谢你提醒我,我真的考虑清楚了,有些决定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我还是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个迷糊搞笑的杀手。”我回头浅浅一笑,蜈蚣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着。
“金姑娘,你讲话真有意思,什么叫搞笑啊?嘿嘿,看来你是把我当成朋友了吗?”蜈蚣试探性的问着我。
“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认定你是我的朋友。”我认真的说着,发觉蜈蚣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我很少仔细的观察他,也是因为他脸上的那条伤疤,我怕引起他的误会,以为我对他的容貌有些歧视,今天,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其实他也是一个清秀的男子,只不过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让人望而却步。
“嘿嘿,金姑娘,你真是我最好的一个客主,只可惜啊,你进到那里面以后我们俩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蜈蚣有些不舍的说着,扬起手中的马鞭大力的挥下,马儿又开始狂奔起来。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苦辣酸甜全都涌了上来,我回头看着走过的这条路,人都说,莫走回头路,的确,回头路真的不能走。
不是因为难走,而是因为很少有人具备重走一遍的勇气。
“金姑娘,我今天多送你一段路程,现在天还没亮,你一个女儿家太不安全了。”蜈蚣在我耳边说着,我点点头,对他,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他也是男子,可是我对他如此近距离的和我说话,并没有什么别捏的感觉,反而是觉得就像家人一样,抑或者是同性之间一样。
蜈蚣的马儿一直狂奔,我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只知道那个给我众多回忆的密都国已经被我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而南凌洛的一切,却依旧留在我记忆的深处。
不知不觉中,我和蜈蚣到了一片茂密的小树林,蜈蚣下马扶我下去,牵着马继续往前走着。
“蜈蚣,你说的那个国度叫什么名字啊?”我一边走着一边问着蜈蚣。
“那里叫做丹蔻国,那个女国王名叫木丹蔻,所以她的国家就用她名字中的两个字命名。而且,那个国王的年纪还不大,也就是三十岁左右吧,听说也是一个大美女。”蜈蚣把他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了我。
“只是,我记得这里以前没有小树林的,现在不知为何多了片树林,不过金姑娘你放心,我的方向感很好的,一定不会迷路。”蜈蚣拍着胸脯保证着。
我对他感激的笑笑,却对自己未知的命运有了些忐忑。
“蜈蚣,你多大了?娶亲了吗?”我开始八卦的问一些无聊的问题,也是为了驱赶自己紧张的心情。
“我……其实我……我也挺大的了,二十有五了,但是我不喜欢…..我还没娶亲呢。”蜈蚣磕磕巴巴的说着,目光躲闪着我。
“没关系,你不方便说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的。毕竟你是一个杀手嘛,杀手总有很多秘密的,不是吗?”我故作神秘的看着他,蜈蚣原本紧张的神态瞬间缓解了很多。
“金姑娘,你真的是善解人意啊,那…….金姑娘…….你觉得一个男人一定要喜欢一个女人吗?”蜈蚣小心的问着我,见我诧异的看着他,急忙改口。
“我的意思是一个男人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找到一个心爱的女人吧。”蜈蚣的目光飘忽到了前方,神情也有些涣散。
“一个男人一辈子找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是很正常的,很多男人喜欢的还是男人呢,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我的话让蜈蚣的身子猛地顿住,清澈的双眸愣愣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的话很不对吗?”我也停下来看着他。
“没…..没什么,金姑娘果真是个有见地的女子。”蜈蚣常舒一口气,嘴角一抹温和的笑容,他实在不像一个杀手,除了迷糊以外竟还这般的多愁善感。
“蜈蚣,我们走出这片树林了吗?”我不经意的看向前方,发现树林的前面动火通明一片,似是有很多住家户一般。
“厄?奥…..是…..唉呀妈呀!”蜈蚣刚刚回过神来,就如同遭了电击一样,大手重重的拍在脑门上,一副怎么会这样的神情。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看到蜈蚣这样,紧张的站到他的身边。
“我们竟然已经到了丹蔻国的境内了,我为了图快带你走的是后山,只是没想到这片树林之后就是丹蔻国了。”蜈蚣拽着我躲在一棵树后。
“金姑娘,我现在不能送你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否则我是死路一条。那个…..你先把黄金付了啊。”
蜈蚣身子躲在树后,一只手颤抖的伸到了我的面前。
“奥,好的,麻烦你了。我这就给你。”看到蜈蚣害怕的样子,我也有些紧张,毕竟我不希望再有人引我而死。我把黄金塞到蜈蚣的手里,橙黄的黄金在黑夜格外耀眼,而此时蜈蚣的眼里黄金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逃命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金姑娘,我们后会有期啊…….厄…..不是,是后会无期了。”蜈蚣说着就要往回走。
“再……”我那个见字还没说出来,突觉蜈蚣身后一片通红的火把闪过,继而这些火把将我们围在了中间。
“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手拿火把的是三十几个女人,其中为首的那个女人站出来,大声质问着我们。
“人家当然是女人啦!姐姐,奴家是逃命至此的。”我还在唏嘘蜈蚣即将被她们杀掉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尖细着嗓子说出来的嗲嗲的女声让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女人?你这副打扮?”为首的那个女人向前一步,怀疑的看了一眼仍旧背对着她的蜈蚣,我透着火把的光看清楚了问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容貌平平,不过左脸颊的一道伤疤却和蜈蚣的有些类似。
“这位姐姐,我们姐妹二人是丛妓院里面逃出来的,路上为了赶路方便,我的姐姐就化妆成我的哥哥,这样才不会引起歹人的注意啊。”我见蜈蚣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连忙接口说道。
“奥?你们是来投奔丹蔻国的吗?你们可知道规矩吗?”那个女子走向前一步,黯淡的月光下,她看到了蜈蚣脸上的那道伤疤,登时愣在了那里,待反映过来后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脸上的疤痕。
“原来也是可怜的人啊。”那个女子有些浑浊的眸中溢满莹润,见我一个劲的点头,随挥了挥手,她身后过来两个稍显年轻一点的女子,一左一右的站在我和蜈蚣身边。
“你们先跟她们回去吧,她们二人今晚负责你们的入住和伙食,明日一早她们会带你们来找我,我自会给你们安排事情做。”那个女人平静的说着,继而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蜈蚣脸上的那道伤疤让她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这才放松了对我们的警惕,又因为是夜晚,她也没有仔细的看蜈蚣的喉结和胸部,就这样,我和蜈蚣阴差阳错的进了丹蔻国。
丹蔻国的守城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蜈蚣的眼里是欲哭无泪的绝望,而我则是还有一丝侥幸的心里,他的轻功那么好,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蜈蚣一直耸拉着头跟在我的身后,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毫无生机。
那两个年轻一点的女子一直默默的带着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途,途中碰到了很多巡夜的侍卫,皆是清一色的女子,其中不乏容貌出众之人。
那两位女子将我们带到了一排整齐的平房前面,推开了其中的一间屋子,示意我们进去。
屋子里面的格局相当简单,两个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两位姑娘,今晚你们就在这睡下,我们丹蔻国的规矩,想必你们都知道,但是我们还有一个规矩,就是来到这里的新人头天都是没有任何事情要做的,也就是给你们足够的时间忘掉你们的过去,现在已经天亮了,也就是说过了今天你们就属于这个丹蔻国了,明日,我们的国师将会给二位验明正身,然后二位就可以留在我们丹蔻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其中一个女子说完后,立刻闪身出了房间,留我和蜈蚣愣愣的互相看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蜈蚣,你…..对不起,都是为了送我…..你……你的轻功那么好,你一定能逃出去的。”我歉疚的看着蜈蚣,又不敢说的太大声,谁知道是不是隔墙有耳呢。
“哎!金姑娘,什么也别说了,是我自己倒霉啊,做杀手混不饱饭,替人救人还弄得自己混进了丹蔻国。哎!”蜈蚣不停的唉声叹气,我的心更加的愧疚。
“蜈蚣,难道你逃不出去吗?”我焦急的看着他,明天还要什么验明正身,他是铁定露馅的。
“金姑娘,你不会武功有些事情看不出门道,刚刚带我们来的那两个女子轻功极好,绝对在我之上,还有那个为首的女子,武功更是顶尖的高手。像我这种水准,在外面还算是中上水准了,到了这里,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蜈蚣摇着头,眼神中是绝望和无助。
“蜈蚣,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执意要过来的,可是,我们现在又不能坐以待毙啊,我….我帮你化妆化妆如何?”我虽然也是一幅底气不足的样子,但是能瞒的一时是一时啊。
“哎!你没听到还有验身一说吗?我是堂堂男子汉啊,虽然我喜欢的是男……厄,虽然……哎,算了算了,不说了,我还是就此死在这里算了。”蜈蚣说的磕磕巴巴的,我更是过意不去了,我不能再让别人为我而死了。
“蜈蚣,你听我说,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们就要尝试,那个为首的女子对你脸上的伤疤好像有着不知道是同情还是什么的情愫,也许我们明天可以利用她的这点,想办法蒙混过关。如果明天你被发现而丧命的话,我也会陪你一起,所以,我们俩的命现在是连在一起了,为了我们都能好好活着,我们绝对不嫩放弃。”我拍着蜈蚣的肩膀,给他打气,我的坚定让他多少有了些动力,不再是一味的唉声叹气。
“金姑娘,可是你看我明明就是一个男人啊,我能怎么化妆?”蜈蚣指指自己的身体。
“我先给你化妆外在,至于明天的验身,你要搞定那个女人,也就是利用她对你的好奇,打消她的怀疑,甚至让她放弃对你的验身,这一点,你自己想办法。”
我扯过蜈蚣,踮起脚尖伸手松开他的发带,还好他的身材不是很高,否则光是高头大马的魁梧身形,恐怕也就露馅了。
“我一个男人再怎么打扮也不像女人的。”蜈蚣扭扭捏捏的看着我,但还是顺从的坐在椅子上,任由我在他的头发上,脸上折腾。
我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胭脂水粉,都是南凌洛当日赐给我的,一看到这些东西就会想起他,只是现在身在丹蔻国的我,和他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交际了。
“蜈蚣,你别乱动啊!”
“喂!这些胭脂水粉是必备的。”
“快好了,快好了!”
我和蜈蚣之间已经形成了拉锯战,我拿出一样女儿家用的东西,他就浑身哆嗦一下,总是不停地乱动,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天已经彻底的亮了,一夜未睡的我们,却没有睡意,可能是紧张和担忧的心理作祟吧。
蜈蚣此刻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脸上糊了厚厚的粉,我用自己的一件外衣团成了俩个球状物体塞到了他的胸前,又把自己的衣服给了他,这样一番折腾下来,蜈蚣已经有七分像女人了,剩下的就要看我和他的造化了。
“金姑娘,我一定摆平那个女人!”蜈蚣下意识的拍着胸脯,却将我刚刚给他塞上的假胸部拍错了位。
“喂!你小心一点,别忘了,你现在是女人啊!记住!”我小心的给他把胸部整回原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成败在此一举了。
我和蜈蚣刚刚整装完毕,那两个女子就在外面敲门,蜈蚣深呼吸一口,朝我点点头。我忙去开门。
“两位姑娘,请跟我们来。”那两个女子打量了我和蜈蚣一眼,嘴角抽动了好几下,却忍住没有笑。
我不免有些好奇,回头看着蜈蚣,只是这一眼,差点跌掉我的下巴。
只见蜈蚣挺着假胸部,傲然的看着我们,屁股从一边翘出来,搔首弄姿的挥着手中的小手帕,造型像极了芙蓉姐姐。
“蜈蚣,有点过了。”我走到蜈蚣面前小心的说着。
“厄?是吗?还好吧。”蜈蚣讪讪的笑着,稍微收敛了一下,只是走过我身边的时候,那个诱惑的小屁股还是一扭一扭的,天呢!他现在就开始进入角色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我瞠目结舌,蜈蚣一看到那个脸上有道伤疤的女人,就开始低声饮泣,我则是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验身。
验身分两部分,第一部分就是脱衣验明女儿身,第二部分就是喝一种有些微苦的药,验证是不是处子之身。过了这两关之后,我就被带了出来,而蜈蚣竟然和那个女人热络的聊着天,至于验身竟也奇迹般的免除了。
“那个…….”我看着蜈蚣不知道改叫他什么好,如果他刚才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告诉别人,那我岂不是露馅了。
“五儿,你的妹妹叫你呢!”那个女人见我出来,推了推身边的蜈蚣。
“小六啊,你好了吗?快过来见过瓶儿姐姐。”蜈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的大脑哄的一下,懵在了那里。
好你个蜈蚣竟然给我起这么难听的名字,小六?我真…….
“小六见过瓶儿姐姐。”我咬着牙根看了一眼蜈蚣,同样皮笑肉不笑的行礼。
“起来吧,以后都是自家姐妹了,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好了,五儿啊,你个你的妹妹都是可怜的女子啊,以后,这个丹蔻国就是你们的家了。”瓶儿姐姐握住我的手慈善的笑笑,我也忙感激的看着她。
“瓶儿姐姐,你看我和蜈…….我和五儿姐姐在这里都能做些什么呢?”我差点喊错名字,惹得一旁的蜈蚣也是心惊胆战了一把。
“五儿说她会一些轻功,可以进入我们的军队,至于妹妹你呢,她说还是遵照你自己的意思。”
“瓶儿姐姐,我想较这里的小孩子们读书,可以吗?”我怀疑出口,所有人俱是一愣。
“小六妹妹,原来你有这么远大的报复啊。”瓶儿赞许的看着我,不住的点着头。
“厄?哪里啊,我只是喜欢小孩子,又读了一些书而已,所以……”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来这个地方确实是没有教书的人,要不然她们也不用这么激动。
“小六妹妹,既然你决定了,那么明天我就给你们安排任务,今天呢,你们就好好休息吧,你们今天住的那间屋子就是你们的房间了,这里的人都是两个人一间屋子的,你们没什么问题吧。”瓶儿姐姐是一个善良细心的人,对我和蜈蚣一直是和善亲近的,没有因为我们是新来的就对我们另眼相看。
“瓶儿姐姐,我们没问题的。”我和蜈蚣对视一眼,皆有些尴尬,怎么说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哎!怎么可能没问题呢。
我和蜈蚣告别了瓶儿,心事重重的往回走着,刚刚进到屋子里,蜈蚣就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看着我。
“怎么了,你想到逃跑的办法了吗?”我好奇的问着他。
“哎!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啊,我若是逃跑了,倒霉的不还是你吗?我是告诉你,你不用担心和我一间房会觉得尴尬,其实…..其实…….”蜈蚣挠着头发,结结巴巴的说着。
“其实什么,你倒是说啊?!”我推了他一下,不明白他在犹豫什么。
“其实我是一个很安全的男人,我不会对女人有想法的,你明白吗?”蜈蚣的眼神躲闪着我,手指不由自主的绞着衣襟,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般。
“恩?难道你喜欢男人?”我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蜈蚣身子猛地一凛,错愕的看着我。
“你会觉得我是怪物吗?”蜈蚣嗫嚅的说道,眼神有些涣散。
“蜈蚣,其实这很正常,有些感情是不同于常人的,但那确实是感情,只要不是强迫的就没有问题,虽然在这个地方这种感情是有违常理的,但是既然是感情的一种,就有他存在的意义。”此刻,我终于明白蜈蚣要表达的意思了,也明白了自己对他那种感觉是为何了。
“你不会嫌弃我吗?”蜈蚣的双眸闪着莹然的光芒,嘴角一丝颤抖的弧度。
“呵呵,我又不是要和你成亲,我是把你当成朋友啊,嫌弃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朝他笑笑,看来以后我和他注定是要住在这里了,一个喜欢男人的他,一个无奈躲避的我,这种组合的搭配还真是空前绝后。
“五儿姑娘,小六姑娘,你们出来一下,瓶儿姐姐说要带你们出去转转。”外面有人喊着我们,我和蜈蚣相识一眼,有些无奈的撇撇嘴。
“我们这就出来。”我忙应着外面的人。
“蜈蚣,你可真够狠的,给我取了一个那么搞笑的名字,小六?亏你想的出来。”我小声说着,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其实我是临时蒙的,竟然忘了名字这回事一旦说出来了就不能改了。”蜈蚣一边整理着有些漂移的假胸,一边低声说着。
“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否则…..”我指指门外,二人心照不宣的走到了门口,推开房门。
一瞬间的错觉和恍惚,门口站着一个我似曾相识的面容,只是我记忆中的他是男子,而面前的他竟是女子。
“是你?”我身后的蜈蚣和我一样的诧异,难道他也认出了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