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鱼无奈的看了一眼蜈蚣,不明白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小偷,偷进皇宫究竟是什么目的,真的是为了偷东西吗?
“你以前没有过这种事情吗?”阮鱼冷冷的问着,被雷鸣囚禁在这里已经好几年了,他对那方面的事情已经了解甚多,但是知道的愈多,他内心的抗拒也就愈多,每次被雷鸣强迫完之后,他都会觉得一阵一阵的恶心和反胃感。
雷鸣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要他的频率也是很高,恨不得一天找他三四次,有时候阮鱼都麻木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一个正常的男人将要老死在这个阴森的皇宫,阮鱼的心就时刻准备逃离,他曾经策划了一个又一个逃跑的计划,最终都被雷鸣识破,而他换来的也是雷鸣更加粗暴的对待。
如今,这个从天而降的蜈蚣不知道是不是他最好的机会,他已经一年不曾有任何动静了,而雷鸣对他而稍微有些松解,若此次他能逃出去找到师傅的话,他就可以永远的离开这里了。
“那个…….看过算不算?……是不是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我唯一的一次就是看你们俩了,那个…..这个东西不用不行吗?”蜈蚣拿过那个油腻腻的瓶子放在一旁,有些抗拒看着阮鱼。
“可以,你不怕疼的话你就不用。”阮鱼觉得自己此刻做的是一笔甚为肮脏的交易,如果不是为了见师傅跟随师父浪迹天涯,他早已自尽了。
“那我还是不用了吧,第一次嘛自然一点比较好。”蜈蚣笑笑,其实心里紧张的很,一会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呢?虽然看到阮鱼那次那么痛苦,可是他却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一股别样的激情融会贯通在他的体内,他已经决定了,放手大胆的去尝试一次男男之恋。清楚的了解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你随意。”阮鱼失神的双眸冷冷的看向他,自己应不应该信任他?
这么荒唐可笑的交易竟然是他想出来的,今晚,他会建议雷鸣用媚药,用了媚药之后,雷鸣定会要他不止一次,他只要在第一次和雷鸣相交解了媚药之后,就可以换上雷鸣的衣服逃出皇宫,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蜈蚣了。
蜈蚣可能要和雷鸣缠绵一夜,但是雷鸣只要得不到满足,他的媚药就缓解不了,迷失理智的他根本不会发现身下的人不是阮鱼,这就是雷鸣研制的媚药的可怕之处,一旦发作就会不管不顾的索要一夜。并且对身下的人没有任何感知。
阮鱼又叮嘱了蜈蚣一番,接下来的事情就等着雷鸣上钩了。
入夜,雷鸣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见阮鱼正身着单薄的白色亵衣亵裤坐在床上,雷鸣见此情景,身下一阵翻腾,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走到了阮鱼面前。
“怎么?喝酒了又来折磨我?”阮鱼用一贯的冰冷腔调面对雷鸣。不过雷鸣喝了酒更容易对付,只要稍微一激他,他就会服用媚药。
“鱼,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副臭脾气,若不是我那么爱你,我早就杀了你了。”雷鸣眯着眼睛,白皙的手指轻挑起阮鱼的下巴,喷着酒气的嘴巴慢慢凑近。
“我今天没有情绪,你要是一会不想看到我反抗,你我就吞服媚药。”阮鱼挥开雷鸣的手,冷冷的看着他。
“你!你知道我不喜欢那样得到你。”雷鸣皱紧了眉头,气恼的坐在床上,此时,那个一会将会倒霉的蜈蚣正闭气躺在他们的床下,竖起耳朵听着床上人的动静。
“那你就忍心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算了,这些年来你都是这样对我的,你对我只是占有。”阮鱼嘲讽的看了一眼雷鸣,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不屑和冷漠让雷鸣抓狂,雷鸣报复般的从怀里掏出两颗媚药,一颗扔给阮鱼,一颗扔进自己的嘴里。
一番激情云雨之后,阮鱼趁雷鸣趴在床上小憩的片刻,迅速钻入床下替换下了蜈蚣。
蜈蚣战战兢兢的走出来,身上的火瞬息爆发。而雷鸣已经把他当成了阮鱼。
“阮鱼,你…..”雷鸣的身子一颤,却不知继续说些什么。与此同时,真的阮鱼已经捡过地上雷鸣的龙袍,一番乔装打扮出了院子,一路狂奔着去找他的师傅成云。
成云是阮鱼父亲的至交,也是他的师傅,他是现在唯一可以帮助阮鱼的人,阮鱼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师傅然后返回去和蜈蚣会和,否则,雷鸣的药效一旦失去,那么蜈蚣必死无疑。
阮鱼的房间,蜈蚣显然已经进入了角色,他寻觅了二十年终于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感情了。
雷鸣皱紧了眉头,双手抓起锦被,头部深埋在被褥之中,青丝凌乱的散落在床上,虽然异常痛疼,但是他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是顺从的随着蜈蚣的动作而动。
第一次,他品尝到了阮鱼曾经经受的痛苦,第一次,他以为他得到了阮鱼的心。
冰火两重天的考验,一边是疾驰的阮鱼,另一边是欲火焚身的雷鸣和蜈蚣,男男之恋,有时候竟是这种诡异的过程。
阮鱼没找到师傅,却找到杀了师傅的人,琵尊子刚刚和成云决斗完,阮鱼就赶到了。
琵尊子感觉到这个年轻人身上涌动着特殊的气息,随点了阮鱼的穴道,为他把脉后才发现阮鱼的体内流动着两股阳刚之气,一般男子和女子圆房后体内都是一阴一阳的两股气息,而阮鱼体内的两股真气非常适合练就冰炫气功,只可惜这个年轻人此刻是满满的绝望和震惊。
琵尊子拿出他和成云签就的生死契约,阮鱼没想到成云师傅在决战之前还挂念着他,提出若他此次比武输了,琵尊子要帮他找到阮鱼,并加以照顾。
阮鱼在那一瞬间崩溃,夜间的奔袭和长年来的折磨,让他经受不住师傅离去的打击,身形一颤,晕了过去。琵尊子把阮鱼带回了自己修炼的地方,而阮鱼的无法回归,也将早就蜈蚣的一个悲剧。
我和南凌洛相对而坐,没有什么话说,他见我不搭理他,以为他昨晚对我太过于粗鲁,惹得我不开心了,遂温柔的坐在我的床边,轻柔的将我揽进怀中,幽黑的眸子宠溺的看着我,如玉削般的鼻梁微微蹭着我的发丝,挑逗着我的一切感官。
“傲瑛和傲琪的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我开始没话找话说。
“又吃醋了吗?是为这个事情不开心吗?”南凌洛笑笑,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没有,随便问问。”我不舒服的动了几下,南凌洛看了我一眼,眸中除了笑意还有更深的含义。
“她们的事情还会拖一拖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想法,我要知道你究竟接受了我没有。”南凌洛摁住我一直在动的腿,修长温暖的手指探入衣裙沿着光滑的小腿一路上移。
“不要。”我如遭电击一般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他手指的余温还留在我的腿上,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心却更加纷乱。
“怎么了?烁儿。”南凌洛站起来,紧张的看着我。
“我想回去,回皇宫。”我闭着眼睛说道,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他,否则只会更加的难以取舍。
“烁儿,笨女人!你要回去还这么紧张干什么?”南凌洛疼惜的将我揽在怀中,上下摩挲着我的后背。
“你知道我习惯住在凌都阁里,但是凌都阁已经烧了不是吗?”我为难的看着他,见他有些疑惑的思索着我的话。
“你先回去帮我收拾一下温玉阁吧,我想以后住在那里,但是温玉阁的格局必须仿照凌都阁的格局。”我挣脱他的束缚,小心的说着。
“你想住在温玉阁?可是…..”南凌洛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要把温玉阁照着凌都阁的格局去整修,需要好几天的时间,难不成你这几天都呆在这里吗?”看来,南凌洛是一刻也不想我呆在这里了,今晚注定是我最后的机会。
“这样吧,你回去带人亲自布置一下,只要有个三四分想向就可以了,明天一早你来接我,我要好好看看你对我究竟上不上心。”我故意有些赌气的看着他,南凌洛身子怔在那里,有些无措的看着我。
“让我亲自帮你布置?你可真会折磨人啊!”南凌洛皱着眉头,如夜星眸中却隐着一丝宠溺和无奈。
“如果你今晚弄好了,我明天一早就搬进皇宫,否则,我就一辈子住在这里。”我背过身去,一抹淡淡的忧愁爬上我的面颊,此刻的我是多么会演戏,为了逃开他的身边,竟这样处心积虑的扮演一个完全不属于我的角色。
“烁儿,你今天怪怪的,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将要娶傲瑛傲瑛,惩罚我以前犯的错误?”南凌洛眸底一抹深意,探寻的看着我。
“对!就是惩罚你,你若是在乎我,就照我说的去做,也许过了今晚……”我回头看着他,俊朗的面容迷蒙微醉,薄薄的唇带着诱惑的淡粉,剑眉轻轻锁着,一个优秀的天子,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也许过了今晚怎么了?”南凌洛走近我,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也许过了今晚我就会原谅你所有的错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却也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过了今晚,我的未来永远没有他的影子了。
“你刚才说的话当真吗?”南凌洛吻住我的双手,我的胸前顿时失守,他的胸膛整个压了过来。
“当真。你不相信吗?”我有些吃力的喘着气,他健硕的身躯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若是当真,那你就要做好一辈子的准备,一辈子都不能逃离我的身边,不能假死,不能背叛我,不能让我为你心碎,什么都不能!”南凌洛霸道的宣称,炙热的吻清甜的落下,捕捉我的甘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