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封在匆匆返回昭氏家门,告知此事与家中长辈得知后,迅速通告屈氏和景氏。
至此,时已近凌晨,
但他仍不愿停下脚步,又赶紧奔逸至谨身堂前,想请动太师出面,说服楚王收回成命。
...
然而,
就在他赶到谨身堂之时,
还在被火焰焚烧、折磨的谨身堂无声地抗争着,残留在谨身堂,未外出参与新耕法事务的弟子们,竭尽全力灭火,也无法让火势消停,
而随着火势不断蔓延,浓烟袅袅,滚滚冲上暗夜之天,把谨身堂的天空盖上了一顶厚厚的灰帽,呈现出一股凄凉的景象。
“太师修为高深莫测,功参造化,也无法阻止火势?”
昭封心中疑问连连,整件事对拘灵府、谨身堂而言,无疑就是一次灭顶之灾,而太师好像不是十分在意谨身堂的威名损伤与否。
“封君可是有何要事?”
“有要事需与太师相商。”
昭封听到耳熟的谢益音色,他转过头,正面对其回道。
“师尊心力憔悴,不愿见客,不知封君可愿先告予益,益必原句不动,一一告达师尊。”
谢益其实很清楚昭封前来何故,但既然自己的目的达成了,楚王的布局他也不愿进行破坏,或者说,谢益更乐见其成?
“自然可以。”
昭封对谢益转达的意见表示认可后,整肃面容,郑重地作了个揖礼,
他接着陈诉道:“因太子遇刺,大王盛怒,已诛宫中叛逆,如今大王已下诏:诛杀逆贼从者。”
“风雨飘摇之际,非是举起屠刀之时,还请太师出面,说服大王收回成命”
谢益很清楚昭封的心思,无非就是谋反的罪名过於严重,三族不愿冒险出手阻止罢了。
“君可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非也。益君须明白一点,如今也只有太师方可劝服大王,吾等三族出面无力回天。”
谢益摇了摇头,告与昭封楚王刚刚发与他的诏令:
“一个时辰前,大王下诏,谨身堂尽毁,以为益懈怠之责,免除益立法院左尹之位,家慈老迈,思盼孤儿,吾明日也即刻返乡,以全孝道。”
“届时,师尊也将随益同行,云游四海,不在困於烦扰政事,封君还是另择高明乎。”
昭封槽糕的心情越听越抑郁,他明白楚王不容任何人阻止接下来的行动了。
“既如此,还请益君,尽告此事与太师。”
“自然。”
...
昭封不在对太师出面寄以希望,他落寞的转身,正准备离去,却得到了谢益的挽留。
“封君,还请暂留。有二事需予君知。”
“哦?但说无妨。”
昭封的沮丧对事不对人,他不会、也不能对这位未来的昭氏女婿臭脸相迎,这不是昭氏的家训。
谢益即将离开,自然要安排好后事,他绽放自己的笑容,说道:“其一为:益离郢在即,谨身堂之徒众还请封君尽数收编,新耕法之事还需继续。”
“此事与拘灵府而言,有利无害,君送此大礼,封自然欣然答应。”
“善。其二,君也知,吾等约有秦晋之好,益即离郢,不知何时才可归来,不知益可否携昭侣一同返乡,在行婚礼之事?冒昧之请,还请勿怪。”
谢益自知,这样无礼的要求,事实上过於让昭氏难堪,但他此次离开郢都,没有明确的时间表确定何时归来,总不能让昭侣干等不是?
“此事非吾可决,小侣之事,还需家中长辈商量,明日之前予君答复。”
“大善!”
......
PS:主角就这样灰溜溜地跑了,诸位是不是很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