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昊扶着司徒景然一路回到了施晨阁。宁伯看着上官昊扶着离便下去将这件事告诉了大将军沈闫。“沈将军,你可知那上官昊扶着离王去了他的我,你说这会不会对王爷不利啊”“宁伯,我想应该不会,那上官昊不像是那种人,我认为他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而且这几年作为军师也属实是为了王爷做了不少的事。”“但是,我怕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伯,说得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说表面看不出,但是谁又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当年的事属实让大家都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我这就暗中增加施晨阁的兵力,以护王爷的安危”“好,我也让下人时刻盯着施晨阁,一旦有不寻常的动静,我便立即找人进宫禀告皇上”“好,宁伯,我们分头行动”。二人秘密安排好了一切。
此时的施晨阁。
上官昊将司徒景然送回施晨阁,便褪去了司徒景然的外袍和鞋子,将衣服挂在了一旁的屏风上,鞋子规矩的摆好,上官昊的习惯就是如此,多年的习惯就算现在天塌下来,他也能临危不惧,相当年,离王带着大军掀开他的帐篷时,他也只是在弹着那把古琴,更何况此时他只是扶着一个酩酊大醉的王爷。将司徒景然放在了床上“王爷,该歇息了,你睡里间,我在外面即可,有事可呼喊我”将被子盖好,上官昊挪步离开。
拿出醒酒茶泡好,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假寐。上官昊的听力极好,就连司徒景然翻身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呕”“呕”连续两声的呕吐。第一声想起上官昊便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的朝里屋走来,到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司徒景然两条大长腿夹着被四仰八叉的躺着,三千发丝有的混合着醉酒加呕吐产生的汗液黏在脸上,场景属实是过于美丽,不忍直视。
“想不到堂堂带兵征战沙场的离王,喝醉了是这个样子”忍住笑意说出这些话,将其把被子盖好,走出去。
上官昊喜静,这施晨阁除了他和暗中派来监视他的大大小小暗卫就剩他一人了。
打完水调好温度在柜子里拿了两条新毛巾,端着脸盘的上官昊来到了里间。可想而知,又是刚才进来的样子,不忍直视。
索性上官昊掀开背子重新盖好,这会却是盖在了膝盖处。
将脸盆放在床榻旁边的柜子上,其中一条毛巾浸透水,拧一拧轻轻擦拭,抚摸着剑眉,英挺的鼻梁,由于醉酒红彤彤的耳朵,把湿黏的头发剥到一边。
如果这个时候司徒景然是醒着的可以看见现在的上官昊他的眼睛里充满的是星光。
用湿毛巾擦好后,像是怕司徒景然着凉一样,又用干毛巾擦拭一遍才把被子盖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