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上官昊与离王司徒景然一同在饭厅中吃饭,离王不喜热闹周围便没有下人侍候。就连从小服侍离王的管家宁伯都不在。
饭桌上只有两个人。离王司徒景然和军师上官昊。
“这么些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想通当年的事,上官昊你究竟要做什么”带着怒意的离王质问上官昊
“我能做什么,我又为什么要做些其他的事呢”即使面对浑身都是怒意的离王,上官昊的答话依旧波澜不惊,好像与自己无关一样。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喜怒言于色。
“十五年了,你足足在我身边呆了十五年”
“是啊,一晃十五年都过去了”浅酌一口桂花酿的上官昊答话。
“你知道我的意思”
“离王,什么意思”
上官昊始终是避重就轻,离王也不问了,二人便在饭厅豪饮了起来。
即使是豪饮,上官昊的清冷也不会被打败,他就像是个神仙一样,在南诏时,始终戴着人皮面具,南诏灭亡的时候,是他第一次拿下面具,看见他第一面的人也是司徒景然。
不过半刻钟,司徒景然就开始昏昏欲睡了,二十年的桂花酿后劲很是上头,但对上官昊好像没有影响。依旧饮着酒。
太阳落山了,二人还在饭厅,宁伯心里犯嘀咕,虽说上官昊在离王身边呆的这些年始终没有犯过事,还立过不少功。还是信不过。宁伯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朝着饭厅走来。
“喝,给我喝”“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本王让你喝“好,我喝,你的话我何曾没听过”从前,上官昊始终称一声离王,现在司徒景然睡着了,终于可以你我相称了。
宁伯走到饭厅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司徒景然趴在桌子上没有一点王爷样子的逼着上官昊喝酒,但是上官昊好像不会醉一样,一直在喝,但是面不改色,也是真听离王的话,让他喝,他就喝。
“王爷,你怎么喝这么多,老奴带你回房”说罢宁伯将离王的一只臂膀放在了肩上,扶着离王朝卧室走去。“宁伯,宁伯我不回去,嗝,我今晚要看着他,嗝”喝之前司徒景然就在想十五年了,该开始了吧,他到底有什么预谋,要是想祸害百姓,他必将亲手砍去他的头颅,奈何上官昊岂止千杯不倒,万杯不倒有木有,他先倒下了,索性就开始逼着上官昊喝,奈何没用。“王爷,你没醉啊”“醉,本王嗝本王什么时候醉过,宁伯回去”
“宁伯,回去吧,离王想看着我,我便让他看着罢了,宁伯若是不放心,可调兵马守在我施晨阁门外,想必施晨阁有不少机关暗器吧”上官昊不紧不慢的说的这些话也是让宁伯这个老头子老脸一红。他当初确实是怕这个上官昊对离王有害,便和将士首领沈闫一起给施晨阁放了不少暗器。
“你知道就好,那王爷今日就交给你了”虽然离王口口声声的喊着没喝醉,但二人心知肚明王爷只是把想看着上官昊的想法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