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守着司徒景然一晚的上官昊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转醒。活动下由于坐立导致的四肢僵硬。
来到前厅,将已经凉了的茶盏换好,以便为了司徒景然早上醒来可以喝口热的,一切最好便看起了书。
“嘶,头这个痛,妈的,没给那他喝趴下,我到倒下了,真是丢人啊,去你妈了个巴子的”
“原来离王有这个嗜好,喜欢大清早骂人”
“呵,我爱怎样怎样,这是我的宅子,你能耐我何”
没等来上官昊的答话,司徒景然怒气更甚。
“大清早,你怎么出现在我的房内,出去。”
“想必离王酒还没醒,已经分不清在哪儿了”
“嗯?嘶,我怎么在这,你扶我回来的”
“正是,离王昨日没将我喝倒,自己就先一步倒在了酒桌上,宁伯准备搀你回房,你说要监视我,将宁伯赶了出去,最后我扶你回来的”想必这是上官昊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说这么些话,也是看司徒景然着实搞笑,便多说了些。
糟糕,最开始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他那么能喝,自己先倒了,最后竟然说漏了,还跟他回来了。离王的表情跟着心里想的由白到绿在到黑,好看到不能在好看,更搞笑的是,此时,一人在床榻上,一人笔直站立立于地面。就像丈夫怒问妻子为何喝醉,妻子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样子。
起床下榻,穿上外袍和鞋子来到前厅洗漱净口,就像自己的房间一样。没想到这个家伙人还不错,水都是温热的,不知的是守了一宿的上官昊一早起来便备好了这些水。
“昨日的事就这么算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离王,这是怕别人误会”
“笑话,我何尝怕过其他人”
“只是不想与你扯上关系罢了,你要记住我是风澜的王爷,当今皇上的弟弟天下皆知我与皇上的关系,属于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又是,你是南诏唯一的剩余,你是那敌国的军师,我将你待在身边,只是因为你让龙晨退军没有伤害到一兵一卒,不想让百姓遭遇生灵涂炭罢了”
是啊,还能是因为什么,自己不过是可以帮司徒景然不费一兵一卒驱逐龙晨罢了,还在奢求什么呢!
自己明明知道是一回事,但被司徒景然直接说出来就是有很大区别的。
“门外有很多你的人,要是不想让其他人都知道你在我这呆了一晚,你就这么走出去”
“很多,我的人还,他们都来你这施晨阁干什么”
“宁伯和你的沈将军怕我对你意图不轨,叫来看着我的”
“靠,什么事吗”
“我去找宁伯,告诉他你醒了,让他把外面的人清走”
“好,你先出去,门外的人走了,我在走”
说罢,上官昊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