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杰作吧。”她马上坐起身,似乎刚逃离虎口。一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了淡淡的不悦,在她眼里,我是个十足的禽兽吗?
我不禁赞叹出声:“好美的腿。”
她立刻用被子盖住,冷着脸:“现在你总相信了吧。”
“就算吧。”兔仙?我倒是宁愿她是一个妖精,何况,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我不会轻信。因为,这个原因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我救了你,所以你来以身相许?”
她的眼神,很不以为然:“我无缘无故中了你的箭,我还要报恩?”她是个有趣的女子,我的心里开始期望捉弄她。
我一笑置之:“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云栖那小子烤了。”
她扁扁嘴,显得很可爱:“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不客气。”和她谈话,一点都不枯燥,甚至很好玩。
她微愠:“那你非礼我,我是不是也要谢你?”她竟然用“非礼”两字,有难道她真的还是一个清白女子?那么,她刚才的反应,都是自然发生的?
我邪笑道:“那不叫非礼,是疼爱。”
“你可以帮我找个大夫吗?”
我狐疑地望向她:“你不是神仙吗?”
她说她刚成仙,还没有什么法力,要想说服我,似乎不是这么一两句话可以办到的吧。但一想到她可怜的眼神,竟像极了那只受了伤的兔子!再说,我已经在刚才的接触中试过了,她并没有武功底子,如果她不是那只兔子,那么以她的资质,应该进不了府中。而若是抱着目的而来,要想出去,没那么简单。
而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说过云栖的大名,不知道他是神医,那么我如此隐秘的御阁身份,她知道吗?可是怪异的是,云栖的玉面神医名号妇孺皆知,云医门也在各地都有分属,或者说,不知道实在是不得不引人怀疑。她是真的无知吗?可是直觉告诉我,她不是一个无知妇孺。
我丢给她一套不穿的男装,之后才去找云栖:“初剑,你留在这里。”我走出门,交代御阁中最信任的侍卫首领初剑,别说是没有功力的弱女子,就算是个中高手,也不一定赢得了初剑。只是,她若真的是敌人,敢只身前往西门府,恐怕有同党。
“澈,你说什么?你没睡醒吗?”云栖拿起金针,有些惊讶地问道。
我淡笑着:“先跟我走,其他路上再说。”是啊,没有人会相信这么荒谬的故事。
云栖替她重新上了药,包扎了伤口,而云栖似乎开始害羞了。我从没见过他有过喜欢的女子,而他一见这个女子,竟然有了反应?而我,却开始不悦。她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可以迷住清心寡欲的云栖?
她不太雅观的吃香,让我有些惊讶。她饿了几千年了,这就是她给我的答案。她终于向我开出在府中养伤的条件,不是很多,五个而已。她的要求,但是,除了保证她的饮食起居和安全,她竟要我不再对她有所企图?难道我真的遇上了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子了?我有些无奈,哭笑不得。
我存心刁难:“我要是不答应呢?”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希望我退让。可是她错了,她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很容易让人无法控制自制力。
我再次被挑起了占有欲:“我可以答应你所有要求,但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多久?”
“一辈子。”我好笑地看着她丰富的表情,这么不加掩饰的惊讶,出现在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相称。
“好吧。”她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答应。如果不是有所企图,那么她实在是太简单了。
她不喜欢我叫她兔子,我从她口中,得知了她的名字……舒小容。并不难记的一个名字,当她得知我的名字时,我猜过她所有该有的表情,却没有想到她竟然笑了。西门澈,这三个字有哪里好笑了?
我发现她的确是个奇怪的女子,她在白天是兔子,而在晚上则变成女子模样。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的变化,我很难相信她真的是……兔仙。她住在府中,行动不便,我有很多机会抱着她,却似乎放不下她的温软。这是怎么了?风流的西门澈也有这么一天?
就算她变回白兔,我也喜欢逗弄她,给她喂食,也会有奇异的满足。遇见如此奇特的兔子,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妙不可言的一个奇迹。她似乎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迷糊小仙,沐浴更衣完,还问我肚兜是什么,实在是太有趣了!我开始庆幸有如此的奇遇,越是和她相处,我越是想要好好宠她,给她置办最好的衣衫,最好的别院……她穿起白色衣裙,那么动人,白色是天生最适合她的颜色,我一直坚信。
她怕无聊,我便带她去沁源楼。那小傻瓜竟然以为我要把她卖给青楼,她倒是敢想。她的脑中,似乎永远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古怪精灵。我第一次吻她,她的甜美似乎没有人品尝过,她的毫无经验的青涩,我却有些窃喜。我在碧荷墨菊前,说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看着她们的嫉妒,我知道,游戏快要接近尾声了。女人一旦开始嫉妒,那么便触犯了我的游戏规则。我要的是,互不干涉。
我没想到,她独自离开,却被程老七那个色鬼盯上,我竟然那么生气,违背原则,亲自动手伤了程老七。我不想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也不行!她却执意拒绝我的关心,我不喜欢她的故作镇静和坚强,还有对我表现出来的刻意冷淡,最后只有点了她的昏穴,才把倔强的她带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