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我眯起眼,默默审视着这个小家伙。是它勾动了我的占有欲,而我看中的,一定会牢牢抓在手里。所以,我会留着你,而你,就准备做我的玩物吧。女人有的时候太麻烦,逗逗兔子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我把它带回府中,简单地替它包扎了下,偏偏初剑又拿御阁的事情来烦我,我便把兔子丢在床上。兔子,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待遇,还能躺在我的床上,若是你还给我昏迷,你就死定了!我一定会送给云栖,任由他是红烧还是烧烤。所以,你一定要留着你的命,给我带来一点乐趣,这才是我救你的回报。
夜深了,我却没有到沁源楼留夜的欲念,只是想早点回家,看看那只兔子死了没。听到屋内有一些动静,我不觉皱起眉,警觉起来,府内的守卫已经有了这么大的破绽?竟然有大胆狂徒敢闯进我的府邸?
我轻轻打开门,走进去。屋内没有我想象的凌乱场景,不像是有人闯入。我走近床边,却看到上面坐着一个女子,似乎陶醉在一个人的世界中,没有留意到我的到来。若是敌人,没理由会派一个警觉度如此低的杀手来,而且不该如此旁若无人地坐在对手的床上吧。我的视线落在她单薄的浅蓝色裙子上,只是样式有些奇怪。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与其说是裙子,还不如说是遮体的破布,露出她白皙的脖颈,柔荑以及膝下的肌肤,惹人想入非非。我开始想象应该有一张怎样的脸。这样想来,难道是美女计?
我可要好好试探下,世人皆知我的风流,不管她是何方派来的,看来倒是懂得投其所好这一招。既然都送上门来了,我不见得不收这份大礼啊。我可不会亏待自己,更不会浪费敌人的这份好意。
“你是谁?”我淡淡问道。
她似乎吃了一惊,仰起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我不由得心中一愣,她虽谈不上妖艳绝色,但还是精致的犹如一个陶瓷娃娃让我颇感意外。特别是那么美丽的清澈的眼睛,那么楚楚动人,和语儿那么相像。到底是谁派来的,竟然找到如此独特的诱饵?我应该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吧。
听她没有说话,我的心里却似乎升起一丝失落,这么轻灵的女子,难道是个哑巴?“你是新来的吧,脸这么生。”我故意这么说,我可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似乎很迷惘,不懂我的意思,不是吧,不但是哑女,还是一个愚笨的女人?或者,她是在演戏,试图博得我的同情之后,再有所行动?
“秦妈妈还真是识货,刚到一个清纯佳人就往我这送。”我继续试探,如果她还是在我面前装傻,我丝毫不介意用行动还拆穿她。既然有人派她来,那她想必是做好了一切打算,包括献身了。何况,她穿成这样,诱惑的意思不是已经太过明显了?还想摆出一副单纯的不经人事的单纯模样,简直是欲盖弥彰。
我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试图抚乱她的心境:“穿的这么少,果然是有备而来。”
她低头看看自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抓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她实在是后知后觉啊,我冷笑道,用力掀开她的被子:“现在才想到遮掩,是不是晚了点?”
她喊道:“你干什么?”她会说话?很好,这么难得的诱饵,我很满意,也更乐意当一条自愿上钩的鱼,吞下眼前的鱼饵。
望着她眼底的恐惧,即使是她在演戏,我该承认,我还是成功被她挑起了欲念。她的清丽容颜,都引起了好久没有的遐想。就算她有任何目的,我还是有办法征服她,让她低头,让她臣服。
我压低身子,在她耳边诱惑地说道:“做你想让我做的。”
她开始轻轻颤抖,越退越后,那么细小的动作落在我的眼里,如果是演戏,未必太真实了,她此刻的反应似乎是我要侮辱她,而不是她诱惑在先!这一点让我心中的炽热,再次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过来!”她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却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我想做的,就是趁早撕毁她的面具,看她赔了夫人又折兵之后又是一副如何的表情。
我冷笑道:“欲拒还迎?懂得还真不少。”我抓住她的双手,才发现她的触感,要远比我想象过的要光滑柔软。该死,我见识过无数女人,却从没只是碰到双手,便有占有的欲念的例子过!这次的敌人似乎不容小觑,贡上一个如此奇妙的女子,实在是下了不少心思。既然她是献给我的礼物,那么到底有没有人教给她要如何迎合我,再趁我不备,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紧紧皱着眉,娇颜上的慌乱,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可惜,游戏一旦开始,她便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她似乎是急了:“不要……我不是人!”我在心里冷笑,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奇怪了,或许,她该说出更合理的答案。
突然,语儿的话语猛地在我心中响起,我忘了自己是从不在府中留下轻浮女子的痕迹吗?虽然她是自动送上门,但是我也不能在这里和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翻云覆雨。我开始强压下自己体内的欲念,那么挣扎。
“我是兔仙。”
什么?我停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身下的她:“兔仙?”这个答案,似乎更加不合理了。
“你射中了我,然后把我带回家,对不对?”她的这句话却让我猛然想起今日之事,我松开了她,视线转向她的腿以及那么眼熟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