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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汉代野史,宫禁逸闻

太上皇宫居不乐

汉高祖刘邦的父亲迁居长安后,终日深居宫中,闷闷不乐。汉高祖暗中通过手下人了解其中原委。原来,太上皇平生所喜欢交游的都是些年少的屠夫、商贩们,大家终日在一起沽酒卖饼,斗鸡踢球,以此为乐趣,汉高祖了解以后,便在新丰建立村社,将太上皇昔日熟识的故旧迁移到那里居住,太上皇这才大为高兴;因为这样一来,便可与那些无赖子弟叙谈了,真可谓是“物以类聚”啊。

汉高祖年少时,经常在扮榆社祭祀;后来搬到新丰住时,也建了一个扮榆社。社区的大街小巷、房屋栋宇,均由旧社移徙而来。他还下令让原来的男女老幼移居于此,大家相扶于街头,各自都知道自家的居住所在。将鸡、狗、羊、鸭等家禽、家畜放到大路上,它们也竟然能够认识各自的主人家。这些都是匠人吴宽所设计建造的,实际上就是将原来的模样、格局移植过来罢了。居住于此的人们因其与旧居相似而感到快乐,对匠人吴宽格外敬重,都纷纷拿出赏钱赠予他,吴宽因此而致富。

献美人汉军解围

汉军被围白登之时,陈平让画家画了一名美女,派人从小道将美女图送给了单于的后妃阏氏。告诉他:“汉朝有这样一位美女,现在皇帝被困于此,想把这位美女献给单于。”阏氏害怕如此一来,自己便要失宠于单于,所以就对单于说:“汉朝天子也有神灵保佑,我们即使得到了他们的土地,也未必能够占有它。”于是,匈奴网开一面。汉军方得以突出重围。也有人说,陈平用数百个傀儡做成美女登城的样子,阏氏见了以后,怀疑是汉军献给单于的,怕夺了自己的宠幸,因此才为汉军解了围。

假公主和亲

匈奴冒顿用响箭射杀了自己的父亲头曼,篡夺了君主之位,接着又娶了自己的母亲为妻。娄敬对汉高祖说:“冒顿崇尚武力,不能用仁义之辞劝说他罢兵。但如果将长公主嫁给他,冒顿肯定会将她尊为后妃的。这样,她将来生的儿子,一定会立为太子。冒顿在世时,当然就是汉朝皇帝的女婿;冒顿死后,那个外孙就成了单于。如此,可以不战而使匈奴永远称臣。”汉高祖认为娄敬说得很有道理,连忙回答:“好!”于是便选了一位奴仆家的女儿充当长公主,将她嫁给冒顿单于,并派遣娄敬出使匈奴,与单于订立了和亲之约。到汉元帝时,王昭君出塞,也是出于和亲的目的。

汉法选女

汉代选美女的方式是,于每年八月间,派中大夫、掖庭丞和画家到洛阳城乡、察找良民家中有年纪在十三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容貌端庄秀丽的女孩儿。凡是合乎规定标准的,就将其用车运到后宫,后官再看是否合适,方能决定能否陪伴皇帝。

景帝误幸

汉景帝很喜爱程姬。有一次景帝召程姬陪驾,恰好程姬身体不适,程姬便让侍女唐姬夜里代她陪伴皇帝。皇帝当晚醉意朦胧,全然不知,还一直以为睡在身边的就是程姬呢。后来唐姬怀了孕,景帝这才知道那天夜里陪伴自己的不是程姬。等到唐姬生下了儿子,便取名为刘发,后来被封为定王。

薄姬得全之因

薄太后的父亲在秦朝时与魏王宗家的女儿魏媪私通,生下了薄姬。等到诸侯纷纷反叛秦王朝之时,魏豹自立为魏王,魏媪便将女儿献给了他。相士许负看了薄姬的面相后道:“这位妃子将生天子。”这时项羽与汉王刘邦在荥阳正相持不下,天下尚未平定。魏豹开始时本来是与汉王联合一起攻击楚军的,听了许负的话之后,内心不禁窃喜,因此便背叛了汉王刘邦,保持中立,后来又与楚军联合起来。汉王刘邦派曹参等击败了魏豹的军队,并俘虏了他,将魏国变成了一个郡。同时把薄姬送进了织丝的作坊服役。

魏豹死后,有一次汉王刘邦来到织丝的作坊,看到了年轻貌美的薄姬,便下诏将其纳入后官。薄姬进宫一年多也未能受到汉王的亲幸。

薄姬年少之时,曾与管夫人、赵子儿很要好,她们相互约定说:“若谁先得富贵,不要忘了大家。”后来,管夫人、赵子儿果然先受到了高祖刘邦的宠幸。一次,汉高祖在河南宫成皋台,这两位美人正谈论着薄姬年少时大家订的约誓。被皇帝听到了,便询问其中缘由,两位美人将实情告诉了他,汉高祖听后心情挺伤感,很怜悯薄姬。当天,汉高祖便召见薄姬并亲幸了她。薄姬告诉皇帝道:“昨天夜里,妾梦见一条苍龙盘附在妾的腹中。”高祖道:“这是富贵的征兆啊,我成全你。”

薄姬受到皇帝亲幸后,生了一个男孩,这就是代王。打那以后,薄姬便很少见到高祖。高祖驾崩后,他的嫔妃们包括戚夫人在内,都受到了吕后的妒恨,全被打入冷宫幽禁起来。只有薄姬因为很少见到皇帝的缘故,才得以被放出来。之后薄姬便随儿子来到封地代国,成为太后,薄姬的弟弟薄昭也跟随姐姐来到了代国。

慎夫人节俭做表率

汉文帝打算营造露台,召来工匠们计算所需费用。工匠们告诉他需费钱百金。文帝道:“百金相当于十个中等人家的全部财产了,我继承了先帝的宫室,应常常感到愧对先王,还要作什么露台呀!”

文帝常穿黑色的衣服。所宠幸的慎夫人,穿的衣裙也从不长得拖到地上,居室中帷帐也没有绣花之类的装饰,这样为的是显示自己敦厚俭朴,处处做天下人的表率。

钩弋夫人

汉武帝出巡打猎经过河问县时,一位会看气脉的人告诉武帝这一带有奇异的女子,武帝便马上派人将她召来。那女子被带来以后,发现却是一个两手指都是拳形的人。武帝亲自将她的手指分开,当时便能伸直。因此这位女子受到了皇帝的亲幸,称为“拳夫人”。“拳夫人”居于“钩弋宫”,所以又称为“钩弋夫人”。

“拳夫人”怀孕十四个月后,生下弗陵(即汉昭帝)。因为古代尧母生尧时也是怀胎十四个月,所以武帝便将“拳夫人”所居宫门称为“尧母门”。等到“拳夫人”的儿子弗陵稍稍长大了一些后,皇帝便开始经常责辱钩弋夫人,夫人脱下头簪、耳环,叩头谢罪。皇帝命令左右:“带下去,送到掖庭狱中。”夫人边走边回头看视,武帝道:“快走,你休想再活命了。”最后“拳夫人”被皇帝赐死。

过了一些时间,有一天皇帝闲居无事,便问左右:“外面的人对这件事是怎么议论的?”左右回答道:“人们都说,既然已经立儿子为太子了,为什么又要将他的母亲杀掉呢?”武帝道:“是啊,这不是你们这帮蠢人所能理解的。古代的时候,国家之所以动乱不止,就是因为国君年幼,其母年轻,太后便大权独揽,骄奢淫佚,没有人能够制止。难道你们不曾听说过吕后之事吗?所以不能不先杀掉太子的母亲。”

武帝想娶外国女

金日石单的长子是汉武帝的宠儿,长大后,一次在宫殿下与宫女们戏耍,金日碑看到后便将他杀掉了。

武帝赏赐金日碑宫女,金日碑不敢与之亲近。武帝想纳金日碑的女儿为妃,金日石单也不肯同意。

冒充太子

汉昭帝时,有一位男子,名叫成方遂,夏阳人。一位曾在太子身边当差的人告诉他说:“您长得酷似卫太子。”成方遂听了以后,便想利用这一点,以取得荣华富贵。于是便骑一黄牛犊,自称是卫太子,到处招摇撞骗。京兆尹隽不疑责令吏卒将其收押了起来。

合卺

李夫人初到宫中时,坐七宝床,乘流苏辇,以凤羽长生扇为屏障汉武帝将李夫人迎入帐中一同坐下,共饮合卺酒。预先命宫女们远远地往帐内撒五色同心花果,皇帝和夫人用衣裙接盛,称为“得多”,取其多得子之意。

卖笑花

有一次,汉武帝与丽娟看花,当时蔷薇刚开,那半开半闭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微微含笑。武帝道:“此花比美人的笑容要可爱得多了。”丽娟开玩笑似地问:“笑可以用钱买吗?武帝答:当然可以。于是丽娟便让侍从取来黄金一百斤,用作买笑钱,以此来博得皇帝的欢心。蔷薇又叫”卖笑花,便是从丽娟那时开始的。

“望乡”的来历

武帝时,有一位善于鬼神方术的人,名叫少翁,武帝所宠幸的王夫人去世后,少翁用方术复原了王夫人的容貌。使武帝从帷帐中望见已亡的王夫人。于是武帝便拜少翁为文成将军,赏给他许多银两。后世人们设立灵台以招亡魂,称为“望乡”,就起源于此。

梦中遗香

一天,汉武帝在延凉室中休息,睡梦中梦见李夫人将蘅芜香授予自己。武帝惊醒后,香气留在衣枕之上还未散去,长达一个多月香气不断。武帝苦思以求,始终再未梦见过,不觉泪落沾席,于是便改延凉室为“遗芳梦室”。

元帝斩杀毛延寿

汉元帝时,后宫中妃嫔很多,皇帝不能经常见到,便让画家画下每个妃子的形貌,元帝按画召幸美人。于是宫女们便送给画家财物,求他们将自己画得漂亮一些。只有王嫱不肯贿赂画家,画家便故意将她画得很丑,这样她就一直不能受到皇帝的召幸。

后来匈奴使者来朝廷朝拜,向汉朝皇帝求一美人作单于的后妃,元帝便按照画家所画的美人图形,派昭君出嫁匈奴。

昭君临离开汉朝时,元帝召见她,这才发现昭君是后官最漂亮的美女。昭君善于应答,举止高雅,元帝很是后悔,但已经定下,恐怕失信于匈奴,所以不再另外换人。元帝严厉追究这件事,画家毛延寿等人都被斩首弃市。

班婕妤

一次,汉成帝曾想与班婕妤同辇,班婕好推辞道:“我看古代的图画,圣贤之君都有贤臣陪伴左右,只有夏、商、周三朝末代君主才是由国君宠幸的美女陪伴。现在您打算让我跟您同辇而行,不是与此相似吗?”成帝认为她说得很对,便不再提这样的要求。太后听说了以后,高兴地说:“真是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好啊。”

汉成帝鸿嘉三年,赵飞燕向许皇后诬告班婕妤,说她用巫蛊之道诅咒后宫,还辱骂皇上。许皇后亲自考问班婕妤,班婕好回答道:“我听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德操端正尚且未能得到赐福,做坏事还想有什么指望吗?假使鬼神有知,一定不会接受佞臣的诬告;假使鬼神无知,那么佞臣即使诬告了,又有什么用呢?我根本不曾诅咒过后宫及皇上。”皇帝觉得她回答得很好,便赐给她黄金一百斤。赵飞燕姐妹一向骄奢妒嫉,班婕妤害怕时间一长,自己受到伤害。所以便向皇上请求到长信官去服侍太后,皇上同意了她的请求。

灵帝宫中开店为乐

汉灵帝光和四年,灵帝在后宫开了许多店铺,让宫女们在店铺中贩卖东西,互相盗窃争斗。灵帝身穿商人服装往来其中,歌舞升平,灵帝以此为乐趣。

灵帝裸泳

汉灵帝每到盛夏时节便到裸游馆避暑,经常通宵达旦饮酒作乐,灵帝感叹道:“如果永远这样的话,那真是天上神仙般的日子啊。”宫女年纪在十二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解开上衣,只穿一件内衣,在池中游泳。有时灵帝也跟宫女们一起裸体游泳。

流香渠

汉灵帝时,西域献给汉朝的茵犀香,宫女用它煮水,以这种浸过香气的水洗澡洗衣服。将剩下的水注入沟渠中,称之为“流香渠”。

吕后跪谢

戚姬受到刘邦的宠爱,她曾随从刘邦到关东。戚姬日夜在刘邦面前啼泣,要立她的儿子如意为太子。吕后年老色衰,所以很少能见到刘邦。刘邦认为太子太仁慈软弱,而如意却很像他。当时如意已立为赵王,刘邦却把他留在长安,他打算废掉太子而立如意。大臣们都为太子说情,但是,刘邦拒不采纳。御史大夫周昌在朝廷中为太子争辩,刘邦让周昌谈一谈理由,可是周昌口吃,加上他又非常生气,他只能结结巴巴地对刘邦说:“臣下口吃,可是臣下知道废太子的事是万万不能做的。如果陛下打算废掉太子,臣下是坚决不能尊奉诏令的。”刘邦听过后,欣然地笑了,他只好作出了不废太子的决定。吕后听说了这件事。就跪着答谢周昌说:“如果没有您,太子就要被废掉了。”

与宦者共寝

刘邦有病,他讨厌见人,不允许群臣去看他。舞阳侯樊哙闯入宫中,众大臣随在他的后面。只见刘邦枕着一位宦官躺着睡觉,樊哙等人哭泣着说;“当初,陛下与臣等一起在丰、沛起兵,平定天下,当时,身体是多么的强壮。现在,天下已经平定,陛下的身体怎么会糟成这样子。陛下病重,大臣们都感到震惊恐惧。陛下不见众臣,不同他们一起商议国事,只同一位宦者躺在一起,难道陛下就没有看到赵高亡国的事么?”汉高祖刘邦听樊哙这样说,就笑着站起来,又入朝听政。

脱簪求免

刘弗陵,是钩弋夫人的儿子。他七岁时,就身材高大,对世上的各种事都知道。武帝对他特别偏爱,打算立他为太子。可是,因为弗陵年龄幼小,而且,母亲又很年轻,所以武帝犹豫了很长时间没有决定下来。武帝打算找一个能辅佐刘弗陵的大臣,他仔细地考察了群臣,认为只有车都尉光禄大夫霍光忠厚,可以担负辅佐幼子的大事。于是,武帝就让黄门画一幅周公背着成王朝见诸侯的图,赐给了霍光。几天之后,武帝便谴责了钩弋夫人。夫人把簪珥脱掉,连连向武帝磕头。武帝说:“把她带下去!送到掖庭的监狱中。”夫人回过头来,对武帝说:“我走得快,你也别想活!”武帝立即赐钩弋夫人自杀。在武帝闲坐时,他问左右的侍从们说:“外面的人对钩弋夫人的死,有什么言论?”左右的人回答说:“人们都说,将要立钩弋夫人的儿子为太子了,为什么要把钩弋夫人杀掉?”武帝说:“确实如此。但是,其中的道理就不是你们这些人所能了解的了。过去,国家出现动乱的原因,是国君年幼,而国君的母亲却年富力强。如果让国君的母亲来主持朝政,她就会蛮横无理,肆意妄为,淫乱不止。她这样做,是任何人也难以制止的。你们没有听说过吕后的事吗?所以我就不能不把她先除掉。”

王莽进女

平帝即位的时候,年纪很小,不懂事,王莽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皇帝。在事前,先奏请参考五经,确定娶皇后的有关礼节和规定。世袭诸侯住在长安城里的,让他们的女儿参加皇后竞选。让下面有关部门,报上各家女孩的姓名。这样一来,王氏家族中的女孩,多列在入选的名单之中。王莽恐怕她们和自己的女孩竞争,便又假惺惺地给朝廷上书说自己的女儿不够条件,不宜中选。于是太后下诏说:“王氏是皇帝的外戚,可以不参选。”便又有那些庶民诸生郎吏给朝廷上书说:“在公卿大夫伏省卢下,大家都说愿意得到王莽大人的女儿做国母。”这样,太后又答允了他们这些人的上书请求。隔了一年,派遣大司徒马宫等把王莽的女儿迎入未央官,当上了皇后。

太后饮酒不乐

王莽夺位改了国号,把原来的太后奉作新王朝的文母,使她和汉室断绝关系。等到把汉室的孝文庙废掉了,另为太后建起新庙。唯独把孝元庙原来的殿堂,改作文母用膳的饭堂,建成后,取名长寿宫,摆上酒,请太后来,太后到来之后,看到原来的庙堂被毁改得一塌糊涂,面目全非,惊讶得哭了。说道:“这乃是汉家的宗庙,供奉着神灵,为什么要把它毁坏了呢?假如鬼神没有灵验,又何必修庙?假如鬼神有灵验,我乃是他们的妃妾,怎么可以污辱皇帝的庙堂,来摆放吃的东西呢?”饮酒不乐而作罢。

王莽父子同妻

当初,王莽的妻子由于王莽接连杀了自己几个儿子,哭得双目失明,王莽便吩咐太子王临为她终身养老。在王莽身边侍奉他的人,名叫原碧,长得很美,被王莽占有,后来王莽的儿子王临也和她私通。父子同妻,真是天下少见。王临恐怕事情暴露,便和原碧二人合谋要杀死王莽。等到王莽的妻子死了,事情被发觉,原碧被抓了起来,经过拷问,全部招认了。王莽想使他家这种丑闻不被宣扬出去,便把审案的官吏杀了灭口。给王临送去毒药,逼他服毒自杀,王临不肯喝下那毒药,自刺身亡。王临的妻子知道了,也自杀而死。

光武废后

光武帝中兴汉室,把已经要倒伏的高楼大厦硬是给支撑起来,他的功绩也算是伟大的了。后来,他的皇后郭氏,因为不再受到他的宠爱而心怀不满,抱怨发怒,惹得光武帝生气而把她废了,立贵人阴氏为新皇后。郅恽对光武帝说:“我听说夫妇和好的事,连父亲都不能从儿子那里知道,何况君皇,能从臣子那里得到吗?这是我之所以不敢多嘴的原因,虽然如此,我也希望皇上要想到不可这样做,不要乱了人伦,使天下庶民百姓议论是非。”光武帝听了他的话,说道:“郅恽能善于宽恕自己,衡量君主而知我,不使我左右摇摆,而轻视天下的大事啊!”便重新抬高郭氏的地位,把他的儿子右翊公辅晋升为中山王,郭氏升为中山太后。

姊妹连诛

们叫做雒人,统治当地少数民族的首领,便是雒王,他下面的叫雒将。麋冷县(安南都护府峰州汉之边境)雒将之女,名叫征侧,勇敢而有力气,交址太守苏定,用汉朝的法律来统治约束她,征侧生气了,和她的妹妹征贰一同造反。这样一来,南蛮的各部落土民纷纷起来响应,竞攻下了六十五座城池,自立为王,就在麇冷建立都城,造成连年战乱。后来由伏波将军马援率军前往攻击,杀死了这姊妹二人,平定了边境地区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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