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跟自己的好友,也就是泽伦卡,聊起来:“他为什么这么厉害?是自己写出来的,还是别人唱出来的?”
泽伦卡说:“都有。”
巴赫惊奇噢了一声,兴奋的眼神看着泽伦卡说:“请说说看。”
泽伦卡说:“许兹的音乐自己先写出来,然后给高手唱,高手唱的好听,许兹按照高手唱的样子继续写,或者改成高手爱唱的样子,高手又特别喜欢许兹对他的理解,又会尽自己的本领去用自己的优势来唱,这样,音乐就变得越来越好,就像炼金术一样,练出了纯金。”
巴赫击节赞叹,大声喊:“好,音乐的提高不就是这样吗?要找厉害的乐手来修炼自己的谱子。”
泽伦卡说:“你真正的偶像是许兹吗?”
巴赫感慨的说:“我觉得,我超越不了许兹。”
泽伦卡说:“为何?”
巴赫说:“我试图想写,写出自己的风格,但是或许是听他的音乐听多了,老是许兹的风格,甚至还不如。我觉得自己真是江郎才尽了,但是我有不甘心,我又觉得自己很有才华,这是怎么回事?”
泽伦卡说:“你应该多接触别人的风格,不该自己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整这些。”
巴赫说:“我会的,我以前太倔强,总是怀念古典,不喜欢流形当下,这种心态是很不对的。”
泽伦卡说:“当今天下高手云集,各个都有自己拿出手的绝技,所以我们必须要时刻的研究他们的发展的动态,才能够让自己有提高,最起码的是,得让别人欣赏你吧。”
巴赫小声的说:“我一个写歌剧的,主要就是谈谈管风琴,说实话,我比较保守,弹不出宗教的那股气息,我都不敢交作业。”
泽伦卡说:“什么!宗教的那股气息?是什么意思。”
巴赫笑了笑,对泽伦卡说:“就是一听就是宗教的音乐的那种感觉呀!”
泽伦卡说:“什么感觉?”
巴赫说:“严肃,有一种神在监视我的感觉。”
泽伦卡说:“拉倒装吧你,就是一股宗教的骚味。”
巴赫和泽伦卡哈哈大笑,巴赫笑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对泽伦卡说:“宗教的骚味,真是这么回事。”
泽伦卡说:“不是我说你,你的音乐不带这种骚味,难道就不是严格的宗教音乐了吗?”
巴赫说:“得有一种宗教,庄严赞美上帝的感觉吧,你其他风格的,感觉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曲子,那能用来做宗教音乐吗?”
泽伦卡说:“音乐没有你说的那种感觉,只是有音符而已,你那是偏见。”
巴赫说:“什么意思?如果你吗街坊里大家开玩笑弹出的音乐,方正教堂的管风琴上,那祈祷的人能买账吗?就是唱曲子的人也不会用正调来唱了。”
泽伦卡说:“不见得,说不定来祈祷的人就更多了。”
巴赫噗嗤笑着,对泽伦卡说:“你这个老不正经,我试试吧。”
泽伦卡说:“你有这个天赋,对不对?”
巴赫说:“还真有,如果让我放开去演奏,什么风格我都能整出来,你信不?”
泽伦卡说:“那就放手做去吧。许兹是天才,就是因为他放得开,你也得这样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