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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周湘芸将刻利乌斯重重掷在地上,却是暗暗发力,教他正好跪在尘埃,上前就是两个巴掌打在他脸面上,刻利乌斯这才止住啼哭,回道:“上师打得好,再用点力,将我打死罢。”周湘芸回道:“你胆敢这样对我说话?着打!”这就又是两巴掌。这四个巴掌打完,刻利乌斯彻彻底底给周湘芸打懵了,眼泪也收了,一脸痴相不知所以然,周湘芸又道:“你既然是个尊师重教的,讲究大义的,那你给我听好了,从今日起,你便是中原第一剑派日月剑宗宗主阁第九代关门首席大弟子,剑宗不再,规矩仍在,我已然传授你我的功力,便可免去化功传功仪式,来,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师父,咱们这拜师礼就算成了,我说话你就要听,你若不听,我立刻废了你。你可想好了,我废了你武功,那意味着你就是天下第一不忠不孝不义之人!你总想做个君子,眼下你父母双亲的尸首就在你眼前尚未收殓,你便一心求死,这是君子行径么?你结义姐姐在身边你不去照顾,这是君子行径么?你小妹生死未卜,你不管不问,这是君子行径么?你若仍是一门心思想死,你便死作一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孽徒,你好生想了!”

那边马尔库克斯又道:“哈哈,你要收阿列西奥那孽障为徒?他在大爷跟前猪狗不如,大爷我那天抄了他家,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收他为徒,呸,呸,那还不如去山里找只猴子来训!”周湘芸眉头一紧,一枚暗器飞出,打在马尔库克斯喉头,他立时发不出声响来了,只能咿咿呀呀的吐着口水。周湘芸再对刻利乌斯道:“孽徒,你还犹豫什么,还不叫我师父?”

刻利乌斯渐渐回过神来,呢喃道:“我父母双亲遭人陷害,我发妻艾儿惨死非命,我好兄弟里欧也给人掏了心脏出来,我小妹还生死未卜,我那好姐姐艾儿,艾尔莉雅也还在我身边。我死了,我若死了,我当真就是不忠不孝不义,我是连死的面目都无有,我死后升不上圣灵殿,无法再侍奉我生父生母养父养母,我还不能死,是了,我要收殓了我父母尸身,将他二人好生安葬,要死那时不迟。”

刻利乌斯爬了起来,照着中原人行礼的模样跪伏在地,连磕三个头,言道:“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三叩首后,他接着道:“可惜弟子不能先侍奉师父,弟子双亲尸骨未寒尚未收殓,弟子要先安葬了我父母亲。”周湘芸点点头道:“那是人之常情,我再来问你,你这仇敌马尔库克斯怎么处置?”刻利乌斯摇头说不知,周湘芸道:“你杀了他,那是天经地义,你不杀他,便是莫大慈悲。两者皆可取,人生而为人,不必成仙,可你若想再进一步,活的通透彻悟,慈悲便要胜于怒火,他已然输了,你却还活着。杀以止杀,不杀则没有杀,你自己取舍。”

思忖片刻,刻利乌斯虽然早已心死,无有了怒火,图满已死,马尔库克斯也疯了,杀不杀的似乎也没那么所谓,但他觉得还是要杀,此事须得有始有终。周湘芸颔首道:“你这样想也是好的,可你既然杀了,便要杀个明白,一命抵一命,从此以后,你便要放下。”刻利乌斯没说话,捡起一柄剑来,解开了马尔库克斯的枷锁,言道:“我这样杀你,胜之不武,与你等禽兽行径无二,你拔剑罢!”马尔库克斯见这少年双目暗淡可仍然是暗含明光,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真与阿列西奥赴死前的神态无二,他更以为然,从椅子上冲过来,叫道:“是我害了你一家,你来要我命了,我等这天等了好久啦,我再杀你一次,再杀你一次你就再也不要来打搅我江山基业!”只是他全无章法,径直将自己的身体送进了刻利乌斯抬起来的剑刃之上,临死前言道:“你死啦,你死啦……”

刻利乌斯找来一匹马,驮上了他双亲和两个把兄还有里欧尸首,抱着艾尔莉雅,赶往下城区的墓园。远远得见皇宫区域火工冲天,明如白昼,浓烟滚滚不断,不是传来或大或小的爆炸声响,刻利乌斯一想到自己的夫人艾儿就在那火中烧成黑炭再也认不出来,就情不自已的悲伤起来,又有了轻生念头,周湘芸只能催促着他往墓园赶,不让他看那一团团的火,她道:“公主和郡主还不一定西去了,你若一心以为她们死掉了,那她们才是真正的死了,眼下你只需关心你眼前的事,旁的以后再想不迟。”

两人买通了守墓人,觅得一块空地,全城兵力都在皇宫救火,这块倒也僻静,无人来打扰,那守墓人看着他们带着几具尸首,又看他们是满身血污,心想这二人来者不善,不是强徒就是歹人,江湖上的事情咱们不管不问便是,是以也不理睬。

刻利乌斯分别安葬了几人的尸首,用木头做了墓碑,刻上了名字,虽说有些于心不忍,还是给公主及夫人也做了空冢两处。他先拜了父母的坟墓,言道:“父母亲对我恩重如山,今生恩情不能报偿,孩儿在圣灵殿上再去侍奉二老!我……往后可怎么办才好呢,还有小妹在外面,也不知她吃不吃得饱,穿不穿的暖,生了病谁去照顾她,遇到歹人谁来保护她,着哇,小妹还在,我怎么能死呢?我一定要找到小妹才是,您二老怎样待我的,我便如何照顾小妹,您二老放心罢!”

而后他又去拜他两个把兄和里欧的坟冢,言道:“愚弟不才不成器,耽误两位哥哥,耽误了好兄弟里欧,但愿即为好兄弟不要责怪我,他日咱们重逢,我自当给几个好兄弟请罪,往后艾尔莉雅……艾儿便是我的亲姐姐,我一定护她周全。”

到了他夫人艾儿的坟冢,他却不想去拜,他想,就算艾儿在火海中丧生了,我不去拜这坟冢,她在我心里就还没有死,我要永远记着她,只记着她,就好像她突然会出现在我面前一样。他对着艾儿的十字架笑了笑,手上还记得艾儿那软乎乎的掌心是甚样的感触,他想道,只要我想,艾儿就永远在我身边。哪个说她死了?她不过是随着她长姐一道去游山玩水去了,她以前不也是这样么?天南海北,行侠仗义,结交的是江湖侠客,谈笑的是饱学鸿儒,她那样可好极了,比跟在我身边一路走来一路逃可不要好多了么?也比在那皇宫内院数着飞鸟过日子要快活。

刻利乌斯对着艾儿的空冢言道:“夫人呀夫人,你快活去了,撇下我一个,那时还说我去到哪里,你就随我一道,如今这诺言也实现不了,也罢,我却不怪你,你……你既然去了,那便要玩的疯一些,玩到把我也忘却了,江湖路远,你我夫妻二人有缘再见罢!”他正要走,又想起来什么,蹲在十字架边轻轻靠在上面,细声道:“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夫人,你也只有我一个丈夫,好不好哇?咱俩说定了。”

说到此处,刻利乌斯又是血泪成行,这一夜他足把一生的眼泪都哭完了,周湘芸并不拦着他,她心想,他若还能哭出来,那便对这世间还有所留恋,因为不舍,因为不甘,因为恨,因为爱,此种种俱是情感,或正或邪,这不打紧,一个人还有情感,那一个人就还活着。今夜教他哭个痛快,明日便能重新开始活。

刻利乌斯仍旧年轻,这为情所伤,为情所困,本就是少年情怀,待他更老成些,往事烟消云散,无非心中仍有个挂怀的人儿罢了,这并不坏,甚至于一个孑然一身天涯孤独的人来说,心中能有所记挂,才是为生之根本所在。形单影只,总是不如对影成双,心底的那个人,便能使他长长远远的走下去,他若想记得心爱的人,总是要活着的。

周湘芸还年少时,正是因为心伤过后无以慰藉才远走高飞,这么多年过去,她终于是比以前还要释然了,至于她一直自觉有所亏欠那人,在她心中位置不曾动摇过的那人,在不经意间虽是还能记起,可她已然再不悲伤了。

她去至刻利乌斯身边,轻拍他肩头,柔声道:“唉,你这情种,许是上辈子造孽太多,今生才一往情深。此刻么,我对你说什么,你也不定能听得进去,那也无妨,你只管好好活着,等你到了我这般年纪时,总也能放下了。”刻利乌斯一脸的落寞,他道:“师父所言,弟子谨记。只不过……”周湘芸见他欲言又止,笑道:“方才我是对你太严了些,你今夜不好受,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师父与你开解开解。”

周湘芸脱下外衣铺在地上,教艾尔莉雅坐在上头,开始给她医治。刻利乌斯望着一排矮坟,回道:“弟子以为,就算弟子能如师父一般走遍天下,博学广识,就算成了师父这样的高人,可只我一人过活,活得再久,又有什么意思呢?”周湘芸道:“我同你一般大时,讲话也是口气这么大的,好像过日子不过是顽童过家家那般随意的。若没有意中人常伴身侧,别说长命百岁,就是化羽登仙又如何?非也。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我皆凡人,活不过百年,试想这世上有多少人,有多少城,有多少国?这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多活一日,你的天地便多开阔了一分,这一分天地之间又有多少人多少事,好的坏的,喜怒哀乐……”

刻利乌斯听得兴味索然,此时他哪里听得进去这种说教呢?周湘芸换个说法道:“你不想活了,那不打紧,那是你自己个儿的事情。可有朝一日我要是死了,你这好姐姐也也死了,谁还能记得郡主?没人记得她,她便也消失在这世间了。你多活一日,她也就多活一日。你多经历些人情世故,她便也多经历些。你登过的山,行过的桥,游过的水,她也都随着你一道。”

周湘芸一指点出去,暖意如箭一般射进刻利乌斯的胸膛,融化在他心尖,她对刻利乌斯再劝道:“就在此处,你在,她也在。你也要替她活着,替你所有不在了的亲人活着。还要替你身边的人活着,我,你姐姐艾尔莉雅,还有你小妹。你还活着,那些不在了的人,他们的期盼便落在你的身上,你父母亲难道不想你找回你小妹么?你两个把兄难道不想你照顾好你姐姐么?你夫人难道不想你好好活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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