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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依付

很多事情在年轻的时候是想不明白的,

需得等到一定的年龄才能明白。

以前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事,

过后你可能会轻飘飘就来一句,

那都不是事儿。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

能够挥霍时光的年华,

才称得上是青春啊。

今天的故事,

也许你会看到自己的缩影。

那年我十七岁,年纪不算大,有点不谙世事,在回家念高中之前,跑去了深圳打工。

我在那里换过几份工作,给人洗碗拖地、也进过厂,那次经历则是跟几个同龄姑娘进了一个摄影机构。

哪怕我很清楚,我去那里只是为了赚点钱再回去念书。

但知道是摄影机构的时候,凭着从前对那单反好印象,我心里还是有些雀跃和向往。

招我们去的那个经理陈列了几个职务后,问我们喜欢什么职务,当中就有“摄影师助理”——也就是以后可以当“摄影师”的意思,我便毫不犹豫地说,“我给摄影师当助理吧。”

这个职务只有我选,所以只有我在二楼摄影部。

小c她们在一楼销售部当客服,而小Y则被经理看中能力、去了三楼给他当助理,打算培养成才。

摄影部有三个男摄影师,其他的很多人都是修图的,经理选了当中最不靠谱的那个给我当师父。

之所以说他不靠谱,完全是因为他没怎么教我,只是偶尔心情好、或者突然想起身边有个助理的时候,才会提一两句:

“知道这是什么,这叫单反数码相机。”

“噢。”

“这叫LED灯,打灯光的,记笔记。”

我抱着笔记本一边写,一边点头,“好,记住了。”

他懒得理我,又走到一边去,“这是背景板。”

“噢。”我好容易回过头来看,他又拿过单反说:“过来,教你这个。”

结果他教了我怎么拧单反上的两个小旋钮后,就没教其他的了,还扔给我一本《构图基础》,让我自己琢磨去。

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表面笑得很随和,我却感觉他不太喜欢我,或者说,不太想浪费时间教。

但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的原因。

通过几天下来进一步的接触,我发现所谓“摄影”跟我幻想的实在是大相径庭。

换句话说,“拍摄”是一门艺术,根本没想的那么容易,除了拍照技术外,还得熟练PS技术,学起来格外吃劲。

加上我这些天的工作基本是帮忙拿背景板之类的东西,我一时的兴起便难免有些被消磨的意思。

再一加上师父对我的态度,几天下来,我几乎没了当初对“摄影”的热情。

因此,平时我对那些拍摄用的东西没表现得多上心,像是当作任务似的,想来他不喜欢我也无可厚非。

我比较得看得开,那时候也算是没多少上进心,心想着:

他愿意教我便学,如果不愿意,那我也乐得清闲,何必多嘴讨人嫌呢?

可能是徒弟无心,师傅也实在太没谱,当中最年轻的那个摄影师A看不下去,就趁我闲着的时候,主动过来找我了。

当时师父正在给客户拍照,待在一旁等传唤的我显得格外清闲,他没事做,就朝我走过来,指着一块白板说:“这是反光板。”

我有点茫然,受宠若惊地点点头,没反应过来,他看了看我,又指向另一块板,“柔光板。”

我说,“好的。”

那时候不善于表达,除此之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没吭别的声。

他不禁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不该越权教我,便没再继续,兀自走开了。

但到中午的时候,我趁师父他们修图去了,就坐在摄影棚里偷偷玩手机。

他拿了单反进来看见后,见我把手机收好,提醒了一句“摄影棚里禁止带手机进来”后,又走过来对我说,“你过来,教你点东西。”

我听了,心里有些雀跃,应了一声,兴高采烈地跟过去。

他跟我说的只是部分关于单反的常识,当时口气很温柔,我又比较单纯幼稚,就不知不觉地发了呆,没怎么把他说的听进去。

他见我有点木然,似乎以为我听不懂,就一边讲,一边看我一眼,再继续讲。

但由于我老不吭声,只会“嗯嗯”两声应着他,他觉得很乏味,讲了几分钟后,就没再讲了,又走开了。

我当时没在意,满心欢喜都是关于他的,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却格外雀跃。

在异地能得到别人的关心真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但后来他再没教过我。这是后话了。

尽管他们对我显得很没耐心,但每晚回到员工宿舍,听跟我来的那几个姑娘抱怨,说她们的工作怎样糟糕时,我还是会不以为然地说,“我觉得我们摄影部就很好啊。”

小c那天心情不好,听后差点就要翻白眼了。

“销售部在一楼,摄影部在二楼,三楼就相当于经理办公室。都分了三六九等了!”

“要我说,那什么经理就是骗我们来的,现在是试用期,加上我们还未成年,工资比正常试用的低得多,不然怎么找我们的,你们再看看我们住的这什么地方?”

我默默听着,没吭声。

这里是座单元楼,但来的一路环境很差,四处张贴着乱七八糟小广告不说,楼下的花圃也像被猫狗严重摧残过的,尤其电梯里特别脏,烟头、口痰什么的早已司空见惯。

我们住在一套公寓里,房间有好几个、也有厨房什么的,但装横却异常简陋。

没有透光的窗户不说,四周的墙壁也被报纸糊得乱七八糟的,每个房间不是昏黄的灯光就是微弱的白炽灯。

就连大厅的大白炽灯打开了,也显得格外昏暗。

逼窄小房间里挤着四个上下铺,我们几个为了相互照应,就只住在这一个房间,其他的都是空着的。

四周的墙壁虽是白的,却透着不干净的味道,再加上深圳特有的燥热空气,总让人生出“住不下去”的想法。

那经理曾说过要安排我们去新宿舍,听说那里有空调,干净又舒适,但一直没有机会。

有个姑娘应和说:“对,我们来这里可不是给他做销售的。你们记得他当初怎么承诺我们的——说什么现在一千多,以后转正了,工资少说也有好几千,何况还有提成,不出一年就可以给家里寄钱了,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小Y看起来是个脾性淡定无争的,她只说,“今天他让我练了一天的五笔打字,好累,我不想呆了。”

小c说:“昨天我们销售部不是来了个本科毕业生吗,人家来这里实习,你们知道他又是怎么跟她说的?”

我问:“怎么说的?”

小c冷哼一声,“他跟人家大学生说,跟我们一起做销售,一个月两千多块——不是骗局我都不信了!所以人大学生心里不岔,今天就辞职了!所以咱们还待着这儿干嘛?”

那经理唯利是图是事实,这个谁都看得出来,我也不瞎,何况哪有商人不这样的?

我很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口插了句嘴,“我也有点感觉,不过很奇怪啊,二楼居然没有女摄影师。”

小c没好气地说:“那是因为女摄影师在三楼,专门外出给人拍照的,女摄影师可是宝!”

初见时小c脾气很好,是个很随和的姑娘,但在这里呆了不过几天就这样了。

我琢磨着她心情不好,就没在意她口气里的阴阳怪气,也没再说什么。

后来她们说着说着,竟说到了要一起辞职,但我心里想着“摄影部挺好”,就没去附和她们。

抱怨归抱怨,到了第二天,大家也还是和和气气地去上了班。

那之后A没再管我了,好在我知道自身朽木难雕,倒没在意,平时便也能和气地跟他搭几句话、开几句玩笑之类,好歹像是朋友。

就这样平淡无波、在姑娘们的抱怨中过了一个多星期。

也是在这段时间,来了个新助理,是男个的,看样子三十多岁,他也认了我师父为师。

但这个人有点心术不正,在师父面前倒是规矩,但没事总仗着是师弟,就拿些有的没的问题来烦我。

我每次都说了“不会”,他却没完没了地纠缠我,还说“你是师姐要照顾师弟”之类的话,偶尔还有意无意地用胳膊撞我两下。

我这个人不算美人,但相对来说,也算得上好看,哪怕我没心没肺,也能感觉出他喜欢我——只是这个喜欢恐怕是看脸的。

他撞我的时候,我都是有意无意地躲开,他竟也没察觉我反感他。

那天我在帮着打灯光,师父突然叫我,“《构图基础》你看完了没有?”还没等我回答,他又接着说:“你拿给你师弟吧。”

我有点茫然地说:“我还没看完呢。”

师父听后,不耐烦地瞪我一眼,我只好闭嘴了。

新助理好像有点得意,趁师父拍照的时候,突然站到了我旁边。

我很反感他,正想往旁边躲开,他却突然自来熟地将胳膊搭在我肩上,还故意将重心放上去。

这举动不免激起了我对他的恶心,联想到他这些天不规矩的举动,我反感得不得了,皮笑肉不笑的面具也随之跨了。

我不耐烦躲开他,口气略冷地问:“你烦不烦啊!”

他有些难以置信,随之也不高兴了,口气强硬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这什么态度?!”

同处在一个摄影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没敢骂出来得罪人,就心想:我就这态度。

也许是应了“多事之秋”这个词,那天中午来拍照的客户比往日多,我来不及去吃午饭,就请小c她们帮我带了。

平时我们下班时间不一样,但由于单元楼大门的钥匙只有一把,所以大家都是相互等一会,再一起回去的。

但那天摄影部忙到很晚,小c她们等不了就提前下班回去了,我一时也忘了没钥匙这茬。

那天偌大的摄影棚地板基本是我一个人擦完的,师父觉得过意不去,临走时就趁着几个同事都在,说:

“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人多也热闹。”

我向来不欠人人情,类似“请客”也在“欠人情”的行列,何况小c她们给我带了饭,我就拒绝了。

“算了下次吧,她们给我带饭了。拜,师父。”

但我刚走出几步,终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可能是又饿又累招的,脑子一抽,炸呼呼地转身说,

“对了师父,你有没有老宿舍那边的门锁钥匙,我们只有一把,平时都是一起的,今天晚了点,我手机又欠费了,没找到充话费的地方,没法给她们打电话,可能进不去。”

说完我自己先在心里嘀咕了:他新宿舍的,哪来的门锁钥匙?

师父想了想,却指向A说,“哦,他有,正好他也不跟我们去吃饭,你们一起回去吧。”

A便冲我笑笑,“走吧。”

我很惊讶,也有些雀跃,“你也住那边?”

A和气地对我笑着说:“对,我家在那里。”

能跟他一起走我心里很高兴,哪怕一路上只是偶尔聊些有的没的,或者就不搭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和雀跃。

他将门锁开了后,我跟他进了同一个电梯,心里盘算着:

他会在几楼下?我等会儿去充个话费吧,要不然下次会很麻烦。

我漫不经心地扫视电梯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广告,一时间,竟跟他在同一层楼出了电梯。

我又惊讶了,“你家住这里?”

他“嗯”了一声,没说别的,朝着反方向而去。

我突然想起手机欠费的事,忙回头问他:

“对了,你家有没有电脑,给我充下话费好吗,我刚来,没找到附近哪里可以充话费,而且现在太晚了,不好一个人出去。”

他却有些防备地看着我,淡定地说:“不行。”

我没懂他为什么要拒绝,不依不饶地跟了过去。

“我就充下话费,用淘宝充,你借我用一下嘛。”

他却有些不耐烦了,跟平时的随和大相庭径,“说了不行。”

说话间,他已经打开了门,随手一推开——我却惊讶了。

他家里的装横很宽敞大气,而且干净明亮,虽然是他一个男的住,却格外整齐,跟电视剧里那些有钱人的家里一样。

我想起了我们那不堪入眼的宿舍,不知不觉间心生了自卑感——那是一种生来的、有钱人和穷人之间差距形成的自卑。

他没打算让我进去,还催促我赶紧走,我却一眼看见了他大厅里的电脑,很不识趣地说:“我就交个话费,借你电脑用一下嘛。”

他这回是真反感了,还作势要关门,“都说了不行,赶紧走啦。”

这么一赶,我终于意识到我有多烦,脸一红,也没好意思再纠缠下去,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她们不知道在聊什么,气氛又有点不对劲。

好在她们给我带了饭,我很饿,就没心没肺地在一边吃,一边听她们聊天。

小c气愤地说:“我是干不下去了,我们辞职吧。”

几个女生附和说:“我也受不了,工资低不说,伙食费也得从工资扣,一个月下来就几百块钱,我们何必浪费时间?”

小c说:“就一句话,我决定了,我要辞职,明天就辞,你们走不走?”

几个女生纷纷附和,“实在待不下去了,走吧。”

小Y点头说:“我同意,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了。”

只剩下我没吭声,小c便转向我,“你呢,你走不走?”

对此我有点为难,毕竟她们走了以后我就是一个人了,到时候没个照应,被人欺负了都没处抱怨。

我不知道以后的路是怎样的,至少摄影师这条路比起进厂打工,对我来说比较容易了。

我想了一会,还是摇头说:“算了,我留下吧,我挺喜欢摄影的,我师父也挺好。”

小c却不以为然地说:“就你那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有点不太高兴,看着她说:“没有啊,我感觉还好。”

小c却冷笑着说,“他让你拿书给你师弟,你说没看完的时候,没看到他那眼神吗?”

我一愣,不说话了。

第二天她们还没走成,因为经理不在,不得已又磨了一天,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开员工会,来了个主持会议的女经理,才得以提出辞职的请求。

那女经理看着很和蔼,但现在我想来,她有点笑里藏刀,她亲切地问我们,“你们都要走吗?”

她们一一点头,我说,“我不走,我留下。”

她笑吟吟地问:“确定了吗,真的不走?”

我没明白为什么她的话音里有些“巴不得我们走”的意思,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不走。”

她便笑着对她们说:“那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来办离职手续吧。”

那天回去以后,她们立马就收拾了行囊,越想那笑里藏刀的女经理,就越气愤,都觉得那女经理不是好人。

我没得收拾,跟她们也没多少共同语言,就忽略了他们的抱怨在一边玩手机。

正巧见A给我发了个微信消息,“你不跟她们一起走?”

“我挺喜欢摄影的,不走。”

“哦,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你应该跟她们走的。”

我突然脑子一抽,就手欠发了一句,“话说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具体是怎么问的,那段对话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说,“没有,干嘛?”

我突然半开玩笑似的回了他一句,“我追你啊!”

“别开玩笑。”

“真的,没开玩笑。”

然后他就把我拉黑了。

我那时刚开始玩微信,不知道那个“感叹号”意味着什么,就手机发短信问他怎么回事。

他附加一个“叼烟”小表情,淡定地回了我,“拉小黑屋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有些不高兴,憋着改口了,“开个玩笑而已嘛。”

他只回了个“酷”表情。

我有我的骄傲,不甘心这么没面子,但忍了很久,还是没继续纠缠不休。

后来我想了很久,有关于A的家境和我自身的落魄、恶心的新助理、我师父和笑面虎女经理,还有那个唯利是图的经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早就感受到了“人心险恶”,只是没往深处想过。

但那一晚,这个念头却莫名地被加深了。

后来我脑子一抽,又问A,“你希望我走,是不是因为人心险恶,还是走了比较好?”

事实证明我那时候不仅自作多情,还格外的单蠢,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

“这里没有人会害你,你要留下可以,但以后我拍照的时候,请你别靠近我!”

胸腔的火彻底被这句话点燃了,我一边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羞愧,一边还想挽回面子:

“我又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靠近你了?你说话怎么这么……”

“那就好。”

那一刻,我觉得我跟那新助理没什么区别。

很奇怪,我对他的感情竟戛然而止在了那一刻,洋洋洒洒喜欢了两个星期,到最后却一点余温也没剩下。

我没再回了,把他电话号码删除了,消息记录也删了个干净,抛出去面子不要,弱弱地问在玩手机的小c:

“小c,要不我还是跟你们走吧。”

好在几个姑娘比较重朋友,没反感我的想法变那么快。

小c嘴虽然凶,但听我说想走,倒挺乐意的,“好,那你收拾东西吧,大家一起来的,一起走。”

第二天一早办了离职手续后,我还是顺路跑去跟师父告了个别。

那时他正在给客户拍照,新助理在旁边帮忙,我说:“师父,我走啦。”

他没回头,淡淡地说,“哦,好的。”

我没吭声了,但在那一刻,我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洒落——两个星期而已,本来就不熟,他这样又有什么所谓呢?

后来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A,他也看到了我,不过神色很淡然,像是昨晚的对话没发生过一样。

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在意了,神色淡然跟上了小c。

这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至今回想起那些幼稚,很为当初的决定庆幸,也很感谢当初小c没嫌我多变。

因为我真的不确定我无依无靠地在那里会发生些什么,我跟那些人熟络不起来,也不想一直迎合新助理。

还好我选择了回来。

至于A,我懒得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想的。

以为我觉得他有钱、想攀附他也好,真心瞧不上我也好,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是为我好也罢,一切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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