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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全县缉匪 夫子请愿

冯家已经乱的鸡飞狗跳,有不少村里人来张望都被赶了出去。两个丫头正在床边用水给夫人擦拭,这脸肿得馒头似的,鼻子也歪了,惨不忍睹,气若游丝,可是眼睛却瞪的笔直,却没有一丝光亮,嘴里直哼哼。冯林才在一旁看一眼就叹一口气,转过身踱两步再叹一口气,永贵进来看了一眼就吓得躲了出去。

冯林才走出房门,把一边正在安慰永兰的家声拉到一边:“家声娃,这是怎么回事,你细说说?”

家声便将他遇到永兰娘俩的事细细说了一遍,这冯林才气的不断用拐杖敲打地面,大叫道:“这还了得,这还了得?光天化日,这冯家沟村门口竟然有了劫匪,简直是目无王法,反了这是,反啦……”这声音都颤抖了,“不行,我要报官,要报官,我一定要抓住这群杀千刀的,将他们活剐了……”,忽然又停下来看向家声,“你还记得他们长啥样子不?”

“冯伯放心,只要看见他们,我就能认出他们来了!”

“好,好,好后生,我冯家大恩不言谢,永兰哪,快来好好谢过你家声哥嘞!”

家声忙扶住永兰,“不用谢,兰妹出事我是一定要帮的!冯伯,我先回去看我娘了,如果有啥子事随时叫我!”

“好嘞,好嘞,你先回吧,先回吧!”

家声这才往家里去,正好看到永贵蹲在院子里,他小声喊:“永贵,咋不回去看你娘嘛?”

“我怕!”

“莫怕,等许郎中来看了就好了,呐,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袄子里掏出一个布包,那里面是那面完好的玻璃镜还有小婉姐给的米糕糖,家声把镜子递到永贵手里,还给了他两块糖,安慰他道:“没事的,回去看你娘吧,我先回家了。”永贵拿着他给的糖,在原地看着家声出门。

家声回到家,他哥还没走,他娘一看到他就一把把他抱住,眼泪啪啪往下掉,嘴里骂着:“死崽子,你是要吓死娘哦!”

家声任凭他娘抱着,他知道大哥肯定把事情都交代了,让娘骂两句也好,心里安稳。等娘气消了,他才笑着安慰起娘来。

家庆问他:“你那把剑哪里来的吗?”

家声掏出短剑,拿给大哥仔细瞧,“这是我在山上捡的。”他答应过师傅,不会说出这把剑的来历。

他娘把剑拍在桌子上,“你说你一个人,咋敢去惹这么大是非呢?要是出了事,你让娘怎么活?”

“娘,我这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我长大了!”

“以后可不敢再做这样的事了,你答应娘?”

“好,我答应娘”!

家庆起身告别,要赶回镇上,小婉一个人还在店里守着,他晚上要睡在店铺里看着铺子。

这天转眼就乌黑了,外面的风已经歇了。可天上却没有一丝光。再看冯家院子里,灯都点着,可是却没了往常的声音,一片沉寂。

许郎中已经来了,由于马夫伤势最重,所以先看了马夫,只是那一棍用力太狠,而且失血太多,等到先生看时,已经没了脉搏,再探鼻息,果然已经断了气,许郎中对旁人摇了摇头,起身到内房给夫人把了脉,也翻看了外伤,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把一旁的冯林才急得六神无主。良久,许郎中才站起身来,对冯林才做了个到外屋的手势。

“许老先生,这内人伤势如何?”

“冯老爷,夫人只面部遭到重创,皮下瘀血造成肿胀,其他手脚各关节老朽细细察看并无断折移位。面部外伤可以用化瘀活血之药来慢慢调理,到时候自然恢复。只是夫人脑中,我不知可有损伤,从脉相来看,脉息微弱而且稍乱,若脑中也有瘀血,那老朽就无能为力了!”

冯林才一听,忙道:“那可如何是好?许先生,求你救救内子啊!”

“老爷,非老朽不救,而是不能也。这脑中受伤,据我所知,只有像太原这些地方的洋人医院才可诊治,而我…哎!”

冯林才听了,愣在了原地。一个庄户人家得了病,从没有听说回去洋人医院医治的道理。这下,只有听天由命了!

许郎中给写了药方,交代了煎熬服法便回去了,冯林才让人连夜去药铺抓药,一刻也不能耽搁。随后冯林才便瘫坐在客厅椅子上,点上了烟斗,一个劲地吸。

天都已经交了三更,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冯四从屋外奔了进来:“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冯林才从椅子上惊醒,一睁眼,只见大儿子永福从门外冲了进来,张口便问道:“娘咋样了?”冯林才用拐杖指了指内房。

冯永福看到他娘的样子,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他这是真的内疚,早知这样,真不该让一个马夫送他娘和妹妹回来,如果当初多派几个人,又怎会有这样的事!

冯林才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怪你。别说这村外,就说这镇子方圆几十里,我冯某人活这么久也没听到过劫道的事,这回让你娘碰上,真是命啊!还搭上了一个马夫的命!”

“爹,郎中怎么说?”

“许郎中说外表没大事,只是脑子里不知碍不碍事,还说治这病要去洋人医院。哎,听天由命吧,就看你娘能不能挺过去了!只是家福啊,这个仇你一定要报啊,那几个劫匪,可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了啊!”

“哎,我先打发人去马夫家送个信吧,他原本县里驿站养马的,和我关系不错,这还得给他家一个交代。我这次回来,县令大人让我带了两个捕快,就是来追查这帮劫匪。其实,这些天,咱们县里已经出现了不少劫案,只是没有出人命,所以县里一直压着,只是暗地里追查。可没想到,这个事,竟然发生在了咱们家!”

“什么?”冯林才一脸惊诧,“县里早就有了劫案?”

冯永福点了点头,“等明天,让捕快细细了解一下,县里定会发下海捕文书,尽快将这伙贼人捉拿归案的。时候不早了,爹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忙哩!”

第二天,两个捕快找到李家声,了解了一些细节,又依据他的描述描了贼人的画像。冯永福看她娘吃了药并无明显的不好,也等不到她醒来,就拉着马夫的尸体带着人回县衙门了。

村子里的人听闻了冯家的事情,都人人自危,出门的人也不再单行,而村上也组织了几个壮小伙晚上开始巡夜,所有的一应开销都由冯林才这个村头负责。

说回冯永福,回县衙之后,详细向县令禀报了事情经过,由于人命关天,县里便立马重视起来,立了案,发了海捕文书,并派了捕快先到出事地方的药房医馆明查暗访。一个姓马的捕头,在冯家镇发现了蛛丝马迹,有人受剑伤来寻医问药过,并且还发现他们到一家铺子买过许多吃食,就根据这条线索,捕头料定这群人定是潜藏在这附近的地方,便安排在镇子外围路上设置了哨卡,加强检查。五天过后,果然又有人到先前的那家铺子买饼子,被周围的暗桩发现,并跟踪发现了窝点,竟然是在一片坟地里,这群人掏空了一个墓,就住在了墓里。当捕快们前来抓人时,这群强盗似乎早已料到了结局,并不反抗,束手就擒。

这群人被押到公堂之上,还没等用刑就一一招认。那其中带头的交代,原来他们就是一股难民,从外地逃荒至此,因为实在找不到吃的,家里也不剩什么人了,所以就干脆劫道活命,有得抢就混一顿饱,没得抢就熬一天饿,没办法,天不可怜他们,反正早晚会死,与其就这样坐着饿死,不如抢一天是一天。就这样,他们一路靠这个走到了这里,一走就是大半年,原先出来有半个村子,可是路上病的病死,饿的饿死,走散的走散,到这会子也就剩下他们几个了。

签字画押后,县令判了杀人的偿命,其余的下监狱,便结了案。

只是县令觉得这流民流窜,后患无穷,如果不加以处理,恐怕日后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可他只是一个新平县小小的知县,而流民防范绝不是凭一县之力可以做到的,所以思虑过后,县令便写了个文书,详述了本县案件的经过,及流民之危害,上呈了州府,等待上头做个决断。这件事到此才算告一段落。

咱再回到冯家沟,这时节已经到了二月中,冯家夫人看上去并没有大碍,人也醒了过来,能够走动,只是却变得痴痴傻傻,满口胡话。

而这些天家声除了上午去私塾读书,别的时间就是去山上和师傅习武,师傅玄城道长听了家声的事情直夸他好小子。而县里劫道一案的告破也让人们的心重新安定了下来,人们又像往常一样下地干活,去镇子上讨生活。日子过得稀松平常,可是这天却像憋足了劲,就是不见一滴雨水。河沟里已经能够走人,而旱田更加甭提,有的土地已经能够看到裂纹了。

这天后晌,家声实在是无趣,就一个人在村子里闲逛,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学堂门口,他见学堂的门开着,便走了进去。只见老夫子一个人端坐在教桌前,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对家声的到来竟然毫无察觉。家声轻手轻脚绕到先生背后,伸着脖子瞧去,原来是一封书信。

吴老夫子看完书信,一把拍在桌前,把个家声吓了一跳,夫子听到声响,转头一看:“哎呦,怎么是你啊家声?”

“呃,对不起先生,我看您正入神就没想打扰您。”

“哦,没事,只是一份故交的书信,我和他很久没有联系了。”

“先生,我是不是搅了你的兴致了?”

“不会不会。家声啊,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想当年我也是饱读四书五经,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报效朝廷,可是往往天不遂人愿啊。如今老朽老矣!”

家声不知道今天先生为什么如此感慨,这可是他从前从未见过的,“先生,您还不老,您不是还在传道授业解惑吗?这也是您的功德啊!”

“哈哈哈,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能为我想到如此。家声,你可曾想过你将来做什么?”

“未曾想过,靠读书取功名是不可能了,先生你来咱们村才三年,在你来之前我从未读过书,再说了我也不是读书的料,我想大概将来我会去镇上讨个活,像我哥一样吧!”

“嗯,天下百行百业,也并不是只有功名一条路,再说如今外夷入侵,我大清早已满目疮痍,狼狈不堪,连李鸿章这样的大人都在讲究西学中用,师夷长技以制夷,再苦读四书五经也不过是徒劳无益罢了!”

“先生,什么是师夷长技以制夷?李鸿章是谁?”

“李鸿章啊,他就是当今的宰相,我大清的中流砥柱啊。师夷长技以制夷也就是学习洋人的技巧罢了,世道变了,祖宗留下的东西也没用喽!这些等你以后自然会懂的。”

“先生,您老今天怎么这么多感叹,是因为这一封信吗?”

吴老夫子将桌子上的数字递与家声,“你看看吧,我这个故交叫胡彬章,和我同乡,并且同年岁试,成了’生员’,后来他接连科考通过,进了朝廷为官,而我却几经辗转,来到了这里。前些日子他告老还乡,回到家后他便将这一路的见闻记下,写成了书信给我!”

这份书信并不长,家声却看得触目惊心,心中所讲的都是胡彬章还乡路上所见所闻,从京师直隶往河南、山东诸省,皆是雨水罕见,赤地千里,田中庄稼尚且青色便逐渐枯萎,农民欠收,哀鸿遍野,而粮商多有囤积居奇,哄抬粮价者,如此尚且不够,还有数地蝗灾严重,蝗虫所过之处片草不生,有的灾民无粮可吃,就吃草,草也没了就吃土,结果腹涨而亡。本地无处安身,百姓便成群结队外出逃荒,一路乞食为生,却又大半抛尸荒野。朝廷要求各地自筹赈灾,可如此大规模灾荒实属罕见,地方财力有限。而朝廷所拨银两不过杯水车薪。如此凄惨情景直到江南才有好转,毕竟江南乃天下粮仓。书信最后,便是胡彬章惦记老友,要吴老回乡安享天年之类。

家声一口气看完,久久不能说话,他这才知道自己所在乡村,完全不懂天下之事,竟如同一只井底之蛙,而乡中居民,也根本不知道大祸临近,再联想起前些日子的逃荒两父女和劫道的事,这才心中对应起来!

夫子看他不言语,知道他也触动颇深,起身道:“老朽行将入土,并不惜命,可是这天下的百姓,哎!圣人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吾虽身不在庙堂,也不敢丢了这读书的初心啊!”

“先生,您准备怎么做?”

夫子捻了捻胡须,踱着步子,过了片刻便道:“”现今的巡抚曾大人是个干吏,只有让他知道当今形势,让他出面主持大局,方能集我山西全省之力度过难关,我决定写封书信与他,向他请愿,请他为民做主!”

“您认识巡抚大人?”

“呵呵,老夫虽与巡抚大人无缘相见,却曾与他的兄长文正公有过数面之缘,他们兄弟皆是能臣,国之栋梁。我相信凭着这点,他定会认真看我的书信的,至于接下来他如何做,却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家声虽然对这些人闻所未闻,却从先生的语气里听出端倪,这些人都是有能耐的大人物,当下也不多问,对夫子说:“先生,那几时写信?”

“事不宜迟,就是现在!”

“好,先生,我为您研磨!”

就这样,在这天下多灾之际,山西一个偏僻的山村学堂内,一老一少,一老朽秀才,一乡野匹夫,却向大清朝的封疆大吏曾国荃喊出了这个时代人民的声音。

不到一个时辰,吴老夫子便写好了书信,并小心翼翼地封好,写好封面,便安排家声去镇上找人将信送了出去。全信内容如下:

巡抚大人阁下,敬禀者:余尝为文正公帐下幕僚,后辗转江湖,今于本省新平县一乡野私塾中教书度日。虽远离庙堂,然不敢忘文正公昔日教诲:君子立志也,当有民胞物与之量,有内圣外王之业,而后不忝于父母之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若夫一身之屈伸,一家之饥饱,世俗之荣辱得失、贵贱毁誉,君子固不暇忧及此也!故余冒昧干渎,惶悚惶悚。

自去年始,本地雨水稀少,土地干涸,庄稼欠收,而余今日又得知,北方数省如直隶、河南、山东者,已是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又有蝗灾生起,蝗虫过境,寸草不生。民众为生计故,逃荒迁徙,便如此,依旧饿殍遍野,惨不忍睹。余观之灾象已成,又闻多省米价陡涨,人心张惶,内外库储,也必定一空如洗。难民逃荒之方向一或向南,一或向西,余思虑再三,若我山西尚无准备,恐有意外之变,饥谨为患,内乱将作,岌岌不可终日乎?大人以一身肩军民之巨任,系全省之安危,际此时艰,望高责重,余无以报国,仅拟为三策,以弥未然:

一曰铲除罂粟,改种五谷。自咸丰九年,朝廷颁布《征收土药税厘条例》后,农民弃田之半以种罂粟,且往往以膏腴水田遍种罂粟,而五谷反置之硗瘠之区。长此以往,粮仓必定空虚,灾年其害更甚也。

二曰早筹粮饷,早置赈棚。难民逃荒已有至我县者,想来全省更多,如今若不早作准备,待大批难民涌入或本省亦受灾,则措手不及,流民流窜,饥饿极致,必不顾徳法,小则危及乡里,大则酿成流寇。

三曰控制商贾,打击囤积居奇。自古凡有天灾者,必有人祸,其中以囤积居奇最为祸害。商者唯利是图,为小利而不顾大义,收刮民脂民膏,流寇之祸往往起于此。特别时机,官府当以霹雳雷霆之手段,处置囤积居奇之商人。

至于官赈及人员选派,余不敢置喙,以大人之声望,治下严明已是四海皆知。

以上妄言,若有一二能对大人有所启示,则大局幸甚,苍生幸甚,叙忠幸甚!肃此缕禀,恭叩金安,伏祈垂鉴!

文正公门生吴叙忠

光绪三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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